18. 密印文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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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茶館攤後,陸閒袇的步伐駐留在了茶館攤門口。

夜麓禪雙手抱胸,背靠在老舊的門框上。

“你特意出來,就是為了這種無聊的事情?”

“不,這不無聊。”

陸閒袇整了整衣著,隨後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問:“擔心你的主子嗎?”

“嗤——”

夜麓禪發出一聲嗤笑,沒人會把陸閒袇剛才的那通瘋言瘋語放在眼裡。

陸閒袇不怒反笑:“看來你就算跟著我,也什麼都看不住。”

夜麓禪:“什麼意思?”

陸閒袇回了他一聲嗤笑,不作回答。

夜麓禪在原地站了很久,他回眸,朝著茶館攤望去,除了一群懶散的市井之人,他什麼也沒看見。

“是我多想了嗎?”

夜麓禪狐疑道。

雖然嘴上不承認,但對於陸閒袇本身,夜麓禪其實相當警惕。

陸閒袇這樣的人,對於夜麓禪而言是極大的禍患,不會做漫無目的的事,外加陸閒袇剛才的態度,夜麓禪一時之間確實分不清真假。

因此夜麓禪在回去的路上,對陸閒袇盯得更緊了。

陸閒袇不是安永侯府的人,也不經常走動,因此在回去的時候被侯府門口的人攔了下來。

待大總管差人送來口信,陸閒袇才回到彆院。

安永侯府的彆院往往用來招待客人,安置遠房親族,怡人的環境極其適合久居。

陸閒袇踏入院內的石板路,還未等歇口氣,他的臉色就變了。

池塘邊,亭子裡,石凳上,平日裡那幾個下人的身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幾道隱於暗間的強大氣息。

陸閒袇在青石板路上停下了腳步,他望向前方,隻見一抹玄色的欣長身影正背對他坐在石凳上。

那人背後青絲如墨,華染瀲灩,隻一道貴氣逼人的背影,便讓人產生了渾然天成的距離感。

那不是司馬稷譽還能是誰?

陸閒袇微微垂下目光,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情緒波瀾。

該來的總會來的,畢竟他已經被司馬稷譽放養了足夠長的時間,這一麵遲早都要見。

畢竟——司馬稷譽可是要把他當成“暗衛”來用的,準確來說,應該是棋子。

陸閒袇停在了距離司馬稷譽20尺遠的位置上,夜麓禪則從陸閒袇身邊擦肩而過,直接走到司馬稷譽身邊行了個禮。

司馬稷譽似乎在看屋頂上的麻雀,他擺了擺手,讓夜麓禪站到一邊,隨後薄唇輕啟:“回來了?”

還是熟悉的語氣,這句“回來了”,可以是一句場麵話,也可以是一句責問,司馬稷譽的話語往往讓人猜不出他的心情。

“嗯,出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