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病嬌先生的小藥丸13(2 / 2)

佛係撩漢攻略 酩酊醉 12255 字 5個月前

這個死變態,壓根就不是真心免了他的債讓他離開,竟然想要毒死他!

瀕臨“死亡”的一刻,高晁忽然模模糊糊地記起了一些事,過往的幾個世界,他似乎也死得很慘。他在手臂上寫的那句“總有刁民想害朕”就是為了提醒自己,貌似有人想neng死他。

所以,藍橋就是那個人麼?

灼燒感一直在持續,高晁覺得自己像是脫水的魚,被剝去鱗片,丟在火上又煎又烤,身體兀自撲騰著苟延殘喘。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種痛苦的感覺才漸漸消失,一股清涼舒潤的感覺順著喉嚨一路蔓延到腹部。他乾渴無比,貪婪地汲取這股清流,雖然味道十分苦澀,但卻有令人欲罷不能的回甘。

潰散的意識逐漸找了回來,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叫他,輕撫他的額頭,吻著他的嘴唇。那股沁人心脾的涼意就是那個嘴唇所賜予,高晁情不自禁追逐它,想要索取更多。

酒苦得要死,吻甜得要命,唇齒纏綿的感覺令人醉醺醺的,還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曾幾何時也與人如此親密,甚至那對嘴唇的觸感都一模一樣。

恍惚中高晁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等到清醒睜眼才發現並非如此。

藍橋的嘴唇濕潤殷紅,掛著一抹撩人的笑。他用拇指擦了擦高晁同樣濕潤的嘴唇,低聲說:“醒了?”

高晁已經不難受了,就是有點虛弱。他茫然四顧,發現已經回到了藍老板的房間裡,詫異道:“你怎麼把我帶回來了?”

“不然呢,你想去哪?”藍橋捏住他的臉頰晃了晃,“找個地方繼續騙財騙色嗎?”

高晁紅著臉說:“我已經洗心革麵改過自新了。再說不是你免了我的債,讓我離開嗎?”

藍橋笑了一聲:“沒錯,我在三天前免了你的債,讓你離開。可你當時沒走,免債一說已經過期作廢了。”

高晁:“……”又來!蛇精病你玩我很開心嗎?

他摸了摸腹部,心有餘悸地說:“剛才發生了什麼,你是不是讓雷錚在酒裡下毒了?”

藍橋玩著他的發絲,心不在焉地說:“隻是我的蛇膽酒而已,第一次喝會有灼燒難忍的感覺,之後再喝就會覺得清涼宜人。”

“我的蛇膽酒”幾個字讓高晁頭皮發麻,有點想問這話的意思是“酒是你的”還是“酒裡的蛇膽是你的”,但又不太敢問出口,唯恐答案太恐怖。

他隻是小心翼翼地問:“喝了……你的蛇膽酒,有什麼副作用嗎?”

藍橋沒有直接回答,隻是捏了捏他的鼻尖:“你希望有什麼副作用?”

高晁緊張地說:“我希望它能強身健體。”

藍橋被逗笑了:“比那個作用要好得多。”

也對,這可是個好幾千年的老妖精了,跟普通的蛇怎麼一樣呢。高晁受寵若驚,瑟瑟發抖,結果聽到藍橋繼續說:“隻不過,喝了這個酒會上癮,身體會變得很奇怪。”

高晁警惕地問:“怎麼個奇怪法?”

藍橋的表情好像在說,不乖就要受懲罰。他咬著高晁的耳朵說:“經常會感到很餓,很渴,一天都離不開我。”

高晁聽出調侃之意,一時語塞:神特麼奇怪的酒。

他的耳朵被咬破了,他坐起來揉著紅腫的耳垂說:“藍老板,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要改變主意呢。”

藍橋坦然地說:“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你走,隻是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你還真的要走。

高晁:“老板你怎麼這麼奸詐呢?”而且還宇宙級的理直氣壯。

藍橋一把將他重新按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就那麼想要離開我嗎,在對我做了那些事之後?”

語氣雖然冰冷,眼神卻充滿怨念。

高晁差點吐出一口陳年老血,什麼叫“對你做了那些事”,蒼了天了,竇娥冤啊,他明明一次被強迫摸鳥,一次被強行喂♂夜♂宵,這話要說也該是他說啊啊啊!憑什麼這老妖精一臉被欺負的怨念啊啊啊!

“老板你聽我說,”高晁默默歎氣,開始瞎幾把扯淡,“其實,我們也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事,那個……過去的事就過去吧,人活著呢就得向前看。我這幾天突然想起來要找個人,就算你不放我走,能不能給我放幾天假,等找到人了我再回來?”

藍橋:“過去的事就過去了?”

高晁咬牙點頭。

藍橋陰沉地笑了:“那你要去找誰,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念念不忘的人?”

高晁感覺有些不妙,謹慎地說:“不不不,就是一個朋友,普普通通的朋友。”

藍橋陷入沉默,眯起眼睛凝視高晁,像是要用眼神在他身上打個烙印。

高晁心虛得很,不敢與他對視,低頭捏著手指,感到十分忐忑。藍橋這個人,在其他人麵前都一本正經甚至很嚴肅,唯獨他們倆獨處的時候,骨子裡病態的一麵就暴露出來了,高晁實在猜不出他究竟怎麼想的。

半晌之後,藍橋重新恢複笑容,欺身壓在高晁胸口說:“你說的沒錯,我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事。”

高晁趕緊點頭。

“那就現在發生點什麼實質性的事吧。”說著,藍橋便吻了下來。

藍老板的吻十分溫柔,尤其是讓高晁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幾乎不舍得反抗拒絕。不過他還是掙紮抵抗了一下,畢竟外麵還有個攻略對象在流浪呢。

然而藍老板動作力氣雖然都溫柔到令人發指的地步,高晁卻絲毫掙脫不得,而且很快就沉淪了。

他再一次感覺對眼前的人很熟悉,很親密。藍橋的嘴唇,懷抱,身體,讓他無法違心地抗拒。

高晁既沉醉其中,又有點驚悚,懷疑自己被下藥了——哦對了,這該不會是那個“蛇膽酒”的副作用吧?

他胡思亂想了一通,很快就失去了思考能力,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又對詭異的熟悉感非常誠實地做出反應。他的小魂魂和身體脫節了似的幾乎出竅,彆說是糾結了,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

藍老板憋屈久了,沒什麼節製,非要把“實質性的事”給切實做足了,免得這神棍再一臉無辜地說出讓人心寒的話。

天亮的時候,高晁睜著沒有焦點的眼睛,腦子裡一團漿糊。這一夜,真的是……一言難儘。他已經知道藍橋在他麵前跟在彆人麵前不大一樣,但沒想到還隻是見識了冰山一角。

被逼著說了一堆葷話,還不讓睡過去。體力消耗殆儘,就灌一口神奇蛇膽酒讓他重新打起精神,再接再厲。

偏偏藍老板長了一張美人臉,來勁兒的時候紅著眼眶咬著嘴唇幾欲落淚的樣子,讓你連想罵他一句都會自責不已,簡直是……嗯嗯嗯嗯嗯!

唱首歌來表達心情吧:普通的DISCO我們普通的搖,我普通的靈魂在普通的出竅,在普通的動次打次中普通的燃燒,有普通的熱情在普通地尖叫,在普通的動次打次之中衝上雲霄……

藍老板吃飽喝足,心情好了不少,舍不得放手似的把人摟在懷裡輕聲低語地哄著。累不累,疼不疼,其實很舒服吧……

高晁:_(:з」∠)_

聲音沙啞得不想說話。藍橋也不逼他,很享受他現在這副軟綿綿的樣子,跟什麼寶貝似的這摸摸那撩撩。

高晁由著他擺弄,還挺舒服的。不過沒想到就這樣給攻略目標戴了綠帽子,真是造孽啊。但是仔細一想,他特麼又不認識攻略目標是什麼李四王五,管他綠不綠呢,太累了,先睡個覺吧。

他閉上眼睛,很快便進入睡夢之中,呼吸沉穩,微微泛著紅暈的臉頰帶著幾分疲憊的神色。藍橋定定地看著他,無意識地自言自語——

你到底是誰?

強烈的熟悉感越來越清晰,藍橋甚至總覺得下一秒就要將一些模糊的印象重疊在一起,記起眼前這個人的身份。然而千絲萬縷都隔著一層紗,差著一點看不清楚。

禮貌優雅的敲門聲響起,唐浣的聲音傳了進來:“小橋,我們聊聊。”

藍橋有些不滿二人世界被打擾,但他都記不起上一次唐浣如此正經地說話是什麼時候了,直覺可能有什麼事,於是換上衣服出去,動作很輕地把門關上,怕驚擾了床上那人的酣眠。

老狐狸敏銳的嗅覺捕捉到不一樣的氣息,打量著藍橋說:“彆告訴我,你把我的小寶貝給這樣那樣了?”

藍橋微微一笑,眼神卻刷地冷了下來:“你的什麼?”

唐浣裝模作樣地叫苦:“枉我一世風流,竟然慢了一步。我真該早點回來,不然那人現在就該是在我床上……”

他脖頸上倏然一涼,一柄骨刃陷入皮肉之中,逼出了一道血線。

唐浣快速眨眼,做了個投降的手勢:“我開玩笑的。”

藍橋笑得和顏悅色賞心悅目,手中骨刃卻是又推進寸許:“上次在餐廳也是嗎?”

事情過去好幾天,其他人早就忘光了,但這蛇精病卻還記得一清二楚,唐浣是如何摟著高晁的肩膀,如何勸他跟自己在一起,如何騷話連篇地撩人家。

對了,高晁還說了一句“唐大夫你再這麼撩我的話我可就要破戒了”。

嗬嗬,這老狐狸活的太久了,什麼人能碰什麼人不能碰都分不清,不如讓他死一死算了。最起碼,要割了他的舌頭,剁了他的手,對了,還有那雙亂飛桃花的眼睛也……

唐浣聞到了一瞬的殺氣,第一時間收斂了笑容:“我那隻是想逗你玩的,彆氣。”臥槽,老妖精要動真格的了。

藍橋:“找我就為了這件事?”

唐浣小心推開他的手腕,摸了摸被割破的脖子,心說真是表麵兄弟塑料感情,唉,難受。不過眼下還有正事要說,顧不上其他。他正色道:“是關於這段時間,那些突然失蹤,又以詭異的形態回來的鬼的事情。”,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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