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發生意外那一天(17)(2 / 2)

女孩蹲了下來:“我們可不是想要什麼,是要,我們要審判你,你犯了這世界上最不可饒恕的歧視的罪名。”

這女孩是個alpha,當她一靠近,喻雷立刻就察覺了出來,他的眼裡閃過一絲不可思議,接著又平複了下來。

看起來這個審判他歧視罪名的組織,並非都是omega,還有感受到abo階級下不公平的所有人。

會場之外,還有許多在街上自發進行宣傳的教徒,他們披著鬥篷慷慨激昂:“為什麼alpha就必須要比其他人強,為什麼beta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平庸的存在,為什麼omega就隻能當金絲籠裡的小鳥?沒有人能定義我們,除了我們自己!”

平靜安寧的社會表皮下,暗潮湧動,被abo之名所禁錮的思想終於衝破了牢籠。

就算是軍隊,也無法對隻有一張嘴的人民做些什麼,曾經讓t國引以為榮譽的“言論自由”,讓這些人可以發布任何不虛假的消息。

但偏偏他們說的話,就是沒有任何虛假。

星野開著車行駛過這些特彆的風景,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大,他們這樣做所醞釀的事情,難不成真像嘉樹所留下的三個猜測之一,是為了在眾目睽睽下處決某個人嗎?

喻雪的死根本就不是肖玲的複仇,準確的說,不是肖玲選擇了真理教,而是真理教選擇了肖玲。

真理教感化了肖玲,給予了肖玲複仇的力量。

肖玲才是那個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alpha實驗品。

肖洋滿身狼狽氣喘籲籲地衝進了警局,充滿了懊悔愧疚:“玲玲,她,跑了。”

原本為了妹妹不再犯錯而將妹妹困在家裡嚴加看守,卻不想被肖玲暗算綁在了家裡。

不僅反鎖家門,還用消防斧扣住了臥室,任何線路和通訊都被切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肖洋才逃了出來。

此時,離肖玲失去蹤跡,已經有六個小時了。

正在這時候,星野的電話打了進來:“喻雷那邊出事了。”

他還是來晚了,燈火通明的花園式酒店,被眾多披著白鬥篷的人占領,在黑暗中顯露出恐怖片式的威嚇感。

他低低地罵了一句,埋怨般地說:“他們是想嚇死誰。”

不過五分鐘,這座龐大的“堡壘”立刻被緊密包圍,星野不費吹灰之力就發現了吊著個小尾巴的閆昊辰。

神色肅穆的江芮穿著一件臨時的警服,緊緊墜在閆昊辰身後。看著他們之間似有若無的氣場,星野皺了皺眉。

但他顯然也不想在這種時候說些彆的不重要的東西,他全心都還記掛著下落不明的嘉樹,沒空去關心閆昊辰的感情問題。

星野拍了拍他的肩,“裡麵的情況很難查看,我試過能不能偷偷潛入,但是當我每次想要靠近,都會被發現。”

“信息素?”閆昊辰皺了皺眉頭,abo天生散發的信息素被他們完全反過來利用了,雖然不清楚他們具體的操作,但是不得不說——

“要是放在正途上不知道要給國家省多少事情。”

星野點了點頭:“現在最麻煩的是,大廳裡的所有人都是他們的人質。”

“會不會又是聲東擊西?”江芮發表了自己的疑問。

“不可能,”星野斬釘截鐵,“他們這次的目標,就是大廳裡的喻雷。”

“現在最重要的,是根本不知道裡麵的情況,沒有辦法做出如何解決的決定。”

薑紅端著平板,語氣很是不好:“透過遠處觀測,大廳內的景象很不可思議........”

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語言太過蒼白,無法將所見完整地表達出來,她直接將平板放到了兩人之間。

隻見偌大的酒店裡,所有賓客被迫跪著埋著頭,喻雷被脫去了上衣雙手反綁在身後,背上束縛著一個看上去就很沉重的十字架。

陸漫一身紅衣很容易被發現,她隻是跪在喻雷身後不遠處,不斷微微抽動的肩膀似乎是在啜泣。

這無疑是為這無聲的畫麵增添了幾分實質性的色彩。

星野心中一驚,不是為了陸漫,而是嘉樹所留下的手稿上的揣測——

對喻雷來說沒有比枕邊人更難看清的人了。

畢竟他是那樣自大盲目,又是那樣對abo階級深信不疑。

不是他選擇了陸漫,是陸漫選擇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喻雷和陸漫算是我這個故事裡比較喜歡的一對,後麵會寫到他們的。

大概還有四章結束的樣子。

愛哦。

下個故事原本想寫末日,先寫斷腿將軍和小嬌妻叭,我怕末日繼續折磨我的大腦。(笑哭

這個故事還是有點累。,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