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他們可以嘴上懷疑,可真正想要確定這兩起案子是同一人所為,需要很多的證據去作為支撐。
在確定這邊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後,賀姝準備去前麵看一看,紀宸邁開步子跟了上去,原本侯子博也想一起,卻硬生生的被自己上司的一個眼神給止住了腳步。他訕訕的收回了剛剛抬起來的右腳,十分委屈的癟了癟嘴,最終隻得慢吞吞的蹲在了以屍體為圓心、為了保護現場不受破壞的警戒線外,衝著線內同樣蹲著神情認真的丁棋嚷嚷:“老丁啊,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無聊……”
…………
賀姝和紀宸二人從那扇‘白玫瑰理發廳’的門走出來後,先是辨彆了一下方向,隨後往右轉沿著這大上海風情的街道往前走。
她走在前,他走在後。
賀姝垂眸,看著兩邊昏黃的路燈將兩個人的影子拉的老長,心頭微澀。隱晦的將腳下的步子縮小,很快兩個人就變為了並肩同行。
時間就在她踟躇著應該說些什麼的時候一晃而過,再次回神的時候,已經能夠看到前方不遠處那個亭子裡曾永嘉等人的身影了,最後也隻能強打起精神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亭子裡,除了警方的人,就是剛剛那幾名工作人員,常斌在看到二人的時候迎了上來,曾永嘉則是留在原地繼續一邊問,一邊進行著詳細的記錄。
“賀隊,紀組。”男人隨口招呼道:“通過這幾個人的說法,他們有的是劇組的劇務,有的是劇組到這邊人手不夠臨時雇用的打雜人員。當時他們所在的劇組正在拍攝一場夜景的戲,可是道具出了問題,所以便讓他們到那個白玫瑰理發廳後麵隨意的抬幾塊木板過來。報警人、也就是那被嚇壞了小姑娘尿急,想著跑去後麵方便一下,沒曾
想直接就被嚇得尿了褲子。”
說到這,他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估計那報警人現在還起不來的原因一半兒是因為驚嚇,一半兒是因為丟人吧。”
畢竟是成年人了,發生這種意外,任誰一時間都過不去心裡那道坎。
賀姝會意點頭,下一刻就略微拔高了聲音問道:“你們劇組,或者整個影視城,最近有突然失蹤的人嗎?”因為根據兩年前那名受害者的情況,對方就曾經被報過失蹤,要是萬一有人了解情況,倒也省去了他們回去調查的功夫。
那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的表情雖然各不相同,但是都帶著一絲絲茫然。接著先後搖了搖頭,給出的答案都是沒有聽說過。
之後,又問了這幾個人一些問題,最終在天邊泛出亮光的時候,收隊回到了局裡。
簡單的在食堂吃過早飯,賀姝確定了一下時間,估算著差不多的時候和其餘人說了一聲,直奔法醫解剖室的方向去了。甫一推開門,就聞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氣,探頭一看,果不其然鄭堅和助手正坐在外間的不鏽鋼桌前,大口大口的啃著包子喝著粥。
得到對方的眼神示意後,她乖巧的坐在一旁的高腳凳上等,沒過多久門又從外麵被人給推開,紀宸那高大的身影閃身進了來。
此時鄭堅剛好吞下了手中最後一口包子,然後又把外賣盒中剩下的小米粥一飲而儘,隨後擦了擦嘴盯著他們兩個不錯眼的看:“怪不得丁棋總是和我吐槽你們倆是咱們局裡的兩大包工頭,毫無人性的那種,彆說,今天我還真有了點那個感覺。”
不知是不是因為前陣子侯子博傳的那個謠言的緣故,這段時間局裡不管是誰看著他們兩個人的眼神都多少會帶著一點曖昧,這讓賀姝有些不自在的眨了眨眼,隻能回應了一抹裝傻的微笑。
“行了,把該穿的該戴的都弄好,跟我進來吧。”那邊的鄭堅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妥當,正色的說完,先一步走進了裡麵的解剖室。
賀姝接過助手遞過來的手套等物品,穿戴好後緊緊跟在了男人的身後,可鄭堅好像沒有想到她速度這麼快,背對著她隨手將一個十分沉重的推車拉了一下。
那推車瞬
間就朝著她的這個方向撞了過來!
賀姝也是因為剛剛的打趣有些走神,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也沒打算閃開,左不過就是撞一下,疼也疼不到哪去。
嘩啦啦,因為撞擊,推車上的各種工具撞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可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她十分詫異的低下頭,看著那個適時擋在了推車和她胯骨間的大手。手上傳來的熱度透過那條運動褲仍舊能夠感覺得到,隻一秒鐘那灼熱好像就攀上了胸口,讓她不知該作何反應。
最終,隻能輕聲的道了謝,然後遲疑的開口道:“其實……”
不曾想紀宸出聲打斷了她要說的話,隻見男人從容的收回了手,掠過她直直走向了解剖台旁,隻留下淡淡的一句:“習慣而已。”
賀姝在原地停留了兩秒,隨後也走到了解剖台旁,與他之間的距離不到一米。她微微抿唇,垂眸掩去眼底的波動。
是啊,隻是習慣而已,換做是誰剛剛都會做出下意識的反應。
而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紀宸的那隻剛剛貼放在她身上的大手垂在身側,用力張開又攥緊,如此反複幾次,最終掩飾般的插進了褲兜裡。
對麵的鄭堅並沒有分神注意到這二人之間的互動,他正認真的看著解剖台上的屍體,接著伸出手輕輕的虛撫了一下那頭乾枯的黑發,輕聲道:“我們開始吧。”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想要暴富’、‘彆急,等我長大’、‘宓妃妃兒’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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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夏天來臨,我都懷疑自己得了全身性的瘙癢症o(╥﹏╥)o:,,,,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