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人不大,脾氣倒不小。”
齊臨覺得這姑娘還挺有意思的,看著吧跟個溫良無害的小白兔似的,但實際上呢,是個會咬人的小白兔。有自己的小心思小脾氣,倒也不讓人生厭。
流音回道:“我年紀小,您彆介意啊,叔叔。”
齊臨眼睛一眯,也不見生氣,卻是扯出了一抹笑:“我是比你年長幾歲,你這聲叔叔,我也受的起。”
要不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呢,齊臨這功力見漲啊!
齊臨:“腳怎麼傷著的?”
流音小聲的嘟囔道:“你管的著嗎?”
齊臨有過不少女人,但無一例外的都是那些女人討好他,哄著他,不敢讓他有一分的不如意。有些女人也會偶爾的耍些小性子,那也是為了增加情趣罷了,這種不會讓人厭煩,真正令人不喜的是那種恃寵生嬌,犯蠢而不自知的。
流音給他的感覺呢,又不同於這兩種。更像是拿著一片羽毛在他的心上輕輕柔柔的掃過,癢!有時候癢比痛更難以忍受。
他也感到有些奇怪,不明白自己是瞧上她什麼了。說她漂亮也不假,可比她更漂亮的多的是,要說性格呢,那就更不對了,這看著也不像個省心的。
最後齊臨隻能歸咎於她合了他的眼緣。所以他才怎麼看怎麼順眼,怎麼看怎麼合心意。
齊臨:“上車。”
“哎……”手裡的袋子被他奪過去了,流音冷著臉,沒動。
“要我抱你上來嗎?”說著便一下子把流音抱了起來,直接塞進了車裡。
流音急了:“你要帶我去哪呀?”
齊臨坐了進來,空間一下子顯得狹窄了很多,“去你那兒還是去我那兒?”
“啊?”流音沒反應過來,什麼你那兒我那兒的,要是她沒記錯的話,他們這才第二次見麵吧。所以說,我們根本不熟啊,叔叔!
“那就去我那吧。”
“哎,彆!彆!”流音趕緊出聲製止,咬著牙說道,“去我那兒。”
齊臨沒有意見,萬事都由她的模樣,“也行。”
下車時便是齊臨抱著她下來的,到了電梯裡他才把她放下,用手臂箍住她的腰,好讓她靠在他的身上。
流音這腳真沒嚴重到走不了路的地步,可既然有免費的勞工,她也不會拒絕。
電梯裡就隻有她和他。
齊臨實在是一個讓人無法忽視的男人。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全都是他的氣息,無孔不入,有煙味有酒味,淡淡的,倒不難聞。
耳邊是他強而有力心跳聲,吵得她心煩,霸道又囂張,亦如他這個人。
在腰間的手也不老實,隔著衣服她都能感覺到那滾燙的溫度。流音這會兒子因為身體不舒服,身上泛冷,這樣窩在他懷裡還挺舒服的。隻是不知道是這狹小的空間滋生出的曖昧,還是這距離太近產生的親昵,齊臨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猶如實質,就和他放在她腰間的手一般的滾燙。
流音縮了縮脖子,惹的齊臨悶笑一聲,流音看到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這個與女性有彆的地方,有時很能展現男性魅力。低沉磁性的笑聲響在耳畔,流音看著他的喉結,紅唇輕啟,鬼使神差的就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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