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廢後08(2 / 2)

“該是我先道喜懷誠你才是,此番下江南,可要多加小心,聽說流匪凶悍,當地的官吏又不辦正事,懷誠你少不了要操心一番了。”

“為陛下分憂,是我們的分內之事。”

“說的也是啊。”

瞿芷安附和,心裡卻在歎息。

不出辛嵐所料,左相沒過三日就從牢獄裡出來了。

左相的門生以及那些和他同一條船上的人日日上奏,又是跪地請求,又是說皇帝不能汙蔑忠臣,把皇帝氣的在禦書房摔奏折,最後還是咬牙把人給放了出來。

此番大的舉動,除了讓皇帝更加堅定自己的決心之外,也讓皇帝看清楚了朝中到底有多少人是站在左相這邊的。

他一一記下,等著日後拔除。

如此日子看起來像是沒有風波的過著,但其實底下並不平靜。

辛嵐的那個藥材鋪子已經被阿柔很好的接手,以前在藥材鋪裡的一個藥師被留了下來,和阿柔一起守著那個鋪子。

阿柔在努力的上手,瞿芷安一直在旁邊提點著她,她也學了不少。

辛嵐和她說了自己需要什麼樣的東西,阿柔在給她采買著。

七月下旬,大暑已至。

天氣越來越悶熱,冷宮也不見得涼快多少。

後宮裡又恢複了以往的情況,隻不過皇後換了人,曼妃下台,如此宮裡是三足鼎立,隻不過皇後一派的看起來要弱一些。

大家對於曼妃的消失早已習慣,畢竟廢後也是這麼一瞬間倒台的,曼妃也是。

辛嵐是真的過上清閒的日子,這裡就像是被遺忘了一樣,好像什麼風波都涉及不到這裡。

可是越是這樣,她越是疑惑。

她一直在等,等皇帝再次下手,可是皇帝遲遲沒有動手。

難道真的這麼大發善心的放過了她嗎?

不打算折騰她,隻是打算讓她在這個地方老死?

辛嵐覺得,按照吳嚴清的性格,應該是不可能的才對。

在一天夜裡她被零九叫醒之後,她就知道像狗改不了吃屎,吳嚴清不可能放過她。

她眼裡帶著壓抑的怒火,麵色陰沉。

來這個任務世界之後,她不知道在晚上被叫醒了幾次,每一次是有要緊的事就算了,這一次可不是。

一股迷煙被吹了進來,辛嵐屏氣,假裝被迷昏了的樣子。

有人推開門悄悄的走了進來,屋外沒動靜,辛嵐想可能春月也中招了。

那是個男人,偷偷摸摸的走到了她的床邊,伸手想要去解她的衣服。

辛嵐睜眼,像是‘驚慌失措’一般的,把枕頭砸向了那個男人。

她用的力氣很大,加上這枕頭可不是什麼裡麵塞棉花的軟枕,一下把人給敲暈了。

辛嵐起身,把人塞進了自己床底。

零九:宿主,皇帝來了,在門口。

辛嵐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眉眼裡帶著一股壓抑。

這皇帝有病是不是,是不是特彆喜歡彆人綠他?這次居然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捉奸在床?

他真的是活該被曼妃綠,這種人真的應該斷子絕孫。

這種肮臟的手段用一次還不夠,居然用兩次。

第一次好歹是個女的,這次居然弄個男的來,而且一伸手就是想要碰她的胸。

辛嵐很生氣,被叫醒生氣,被這種惡心的舉動弄得更加生氣。

她快按捺不住自己那顆暴躁的心了,恨不得現在就把皇帝打一頓解氣。

吳嚴清隻帶了梅安一個人前來,他說是想要出來散散心,就這麼恰到好處的散心散到了碧月宮的門口。

“說起來,朕也許久沒見她了,也不知她是否真的在這裡誠心悔過。”

吳嚴清歎氣,眼裡卻帶上輕微的笑意。

“想必應當是的,可要奴才扣門?”

梅安不知道為什麼主子今晚這麼好的興致,要來冷宮看望這位,但是主子樂意他也就照著意思來了。

吳嚴清頷首,梅安便上前敲門。

敲了兩聲沒有人應,他試著推門,門在下一刻被推開。

辛嵐一雙眼睛黑沉沉的,難有什麼好臉色。

她記得入睡之前,春月分明是把大門給閂好了的,誰知道這人是怎麼進來,還特地把門給打開了的。

她要竭儘全力的克製自己的暴怒,才能不在吳嚴清進來的時候,把自己的拳頭往他身上招呼。

這麼喜歡被人綠的是吧,那她就祝他被人綠一輩子。

吳嚴清推門進來的時候,沒有看到自己想象之中的畫麵,而是看見辛嵐就穿著裡衣坐在床上,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進來的他。

在那一刹那他險些維持不住自己的表情,看著辛嵐的樣子,仿佛她好像什麼都知道。

“陛下還真有閒心,大晚上來我碧月宮作甚。”

吳嚴清有些啞然,對著這位曾經的發妻憋出了一句來看看。

被那烏黑的眼珠看著,他不知為何生出了一種落荒而逃的心思。

說起來,他已經許久沒有好好看過這張臉了。

“如今看到了,可以走了吧。”

辛嵐壓抑這怒火,難以假裝出什麼好了臉色,所以看起來有些木然。

吳嚴清想起自己之前的安排,不知為何有些不敢對上這雙眼,點了點頭匆匆離去。

踏出門的那一刻,他有些疑惑的回頭,為何安排的人不在?

他回頭,恰好又對上了那雙眼,那雙眼裡浮起了嘲諷的神色,仿佛洞悉一切。

吳嚴清心情複雜,心裡罕見的產生了點後悔。

他想讓辛嵐被侮.辱的毫無尊嚴的死在這裡,可是當他親眼來看的時候,又忽然有些不忍。

其實她沒錯什麼,吳嚴清心裡明白。

最開始的時候他對她何嘗不是有幾分真心的,隻是到了如今這一步,全怪辛家咎由自取。

要是辛嵐能聽到他此時此刻的心聲,估計要冷笑幾聲。

有幾分真心?

有幾分真心就代表著在人家嫁過去的第一年給她下絕育藥?

這是什麼惡心人的真心。

辛嵐坐在床上,把床底的男人拖了出來。

她把人踹醒,那人一驚,想起自己的任務,心一橫就打算強上。

辛嵐踩著他的胸膛,死死的把人壓著。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但是你應當知道我是誰,就算是廢後,也不是你們這種人可以輕賤的。”

辛嵐的那隻腳下移,那人想要抓住辛嵐的腳,卻被辛嵐狠狠踹中下體,發出了一聲悶哼,蜷縮起來。

“你若是這麼喜歡隨意進出宮闈,不如去淨身做個太監。”

辛嵐的腳愈發用力起來,拳頭也捏的咯吱作響。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

那人穿了個侍衛裝,嘴裡這麼喊著,臉色卻陰沉無比,想要抓住辛嵐的腳反攻,卻被辛嵐揪起頭發撞向了床柱,昏死了過去。

辛嵐起身,拖著他將他扔到了碧月宮的門口,又拉著繼續往前走,丟在了不遠處。

要不是怕這個人消失會引起皇帝的警覺,她早就把這人給殺了。

辛嵐轉身,將碧月宮的大門的閂拉上,春月還在床上躺著,橫豎沒什麼危險,辛嵐也就沒把她叫醒。

她坐在床上,等著時機的來臨。

零九壓根不敢和她搭話,宿主原本心情就很糟糕了,這樣一來簡直是誰惹誰死。

過了差不多大半個時辰的時候,零九出聲說皇帝睡了。

辛嵐起身,躍上了房頂,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第一次沒找他算賬,這一次就算不能夠很快的把人從上麵那個位置上拉下來,也要出一口氣才行。

吳嚴清在淺眠之中,感覺到有人靠近。

他立刻警覺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不能動彈,還被人翻了個身,側躺在床上,麵對著牆壁。

他剛想怒斥,卻又發現自己無法開口。

他心裡大驚,瞪大了眼睛。

若是是來刺殺他的刺客,那麼他幾乎會沒命。

可是背後的人隻是沉默著,帶著一股陰冷。

吳嚴清無法開口,更沒辦法求饒或者是喊人。

辛嵐其實挺想看到他驚恐絕望的樣子,但是又不能讓吳嚴清看到她的模樣,所以隻好作罷。

“看來皇宮,也不過如此。”

她把聲音故意裝的粗啞怪異,像一個怪異的老頭。

吳嚴清同樣是如此想的,他睜著眼睛望著牆壁,心裡升起濃烈的不甘。

他身為天下尊貴的第一人,豈能讓彆人這樣肆意侮辱。

“不知道做皇帝的感覺如何,想必一定很痛快吧。”

辛嵐低笑著說,手裡的匕首劃開了吳嚴清薄薄的裡衣。

一大片肌膚露了出來,辛嵐又用匕首紮進吳嚴清的後背,又抽了出來,吳嚴清本就僵直的身體因為疼痛的刺激更加尖銳。

“不知道這人皮剝下來,會怎麼樣,說起來我還沒有人皮的藏品呢,若是能夠收集一套皇帝的皮,那一定會很完美。”

辛嵐裝出來的聲音沙啞粗糲,拉長的聲音帶著些奸邪和尖銳,十足的壞人姿態。

吳嚴清苦於不能說話,否則一定會讓人進來把這個不知所謂的男人抓住,然後給他用上所有的酷刑。

他也不是鎮定自若的,要是真的皮被剝下來,因為這個而死,那他這麼幾年的布置不久全白費了。

辛嵐其實不是說說而已,她是真的想挖出這個人的心肝,但是時候還沒到。

他們這些人渣真應該感謝這個任務的仁慈,必須要打臉才可以,否則她早就在來的時候,把人打死了。

背上的傷口湧出血跡,辛嵐沒有繼續劃,而是用刀尖沾著血跡,在背後書寫著吳國的通用語。

吳嚴清的身體因為疼痛而感知的更加敏銳,在那個人在自己背後做出類似塗畫的行為之後,他就跟著刀尖劃過的痕跡在腦海裡勾勒著那些字,拚湊出來的內容差點沒給他氣的背過去。

到此一遊?

這個人還真敢!

簡直就是放肆!

辛嵐看不到吳嚴清的反應,覺得自己是在單機虐人有些無趣。

所以她打算讓吳嚴清自己參與進來,她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絕對可以讓吳嚴清終身難忘。

那麼喜歡找人去弄彆人是吧,那他自己就好好感受一下那種滋味。

辛嵐的刀尖往下,抵住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要是我一個不小心,你可就要當太監了,這一定很有意思,還沒有皇帝是太監過呢,我記得你好像還沒有孩子,不會是早就不行了吧?”

那粗啞的聲音裡帶著戲謔,吳嚴清的臉色忽青忽白。

他一定要殺了這個人!

“既然是個廢物擺設,那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刀尖在上麵輕輕一劃,吳嚴清緊張的快要昏過去。

辛嵐感覺到他肌膚的緊繃,露出看好戲的笑容。

狗東西也知道害怕啊。

她用刀尖挑開了吳嚴清的褲腰,在皮膚露出來的時候,讓零九給自己打上馬賽克。

這個垃圾的身體,她一點也不想瞧見,以免傷眼。

馬賽克功能還是很好用的,下一瞬間麵前就不是不想看到的畫麵,而是一大片模糊的馬賽克。

她能夠通過那個來模糊的辨認哪裡是哪裡,把刀裝上刀鞘,辛嵐用尖的那一段直接捅了吳嚴清。

吳嚴清目眥欲裂,身體不停地顫抖。

這個人居然敢!

要是讓他知道這個人是誰,非要把他剁碎了喂狗不可!

辛嵐怎麼可能還給什麼好動作,報複性手法直接讓吳嚴清痛苦。

辛嵐看不見,馬賽克護體讓她十分愉悅,手裡的匕首也越推越深。

給人以身體上的施壓實在是太高興了。

這種人不收拾一頓怎麼能夠出的了心裡的那一口惡氣。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是最痛快的方法。

辛嵐要不是怕暴露了,就把這人綁起來丟到那種見不得人的地方了。

讓這高高在上的皇帝嘗嘗,什麼是毫無尊嚴。

看他下一次還敢用那樣的手段誣陷人,一次不夠還兩次,這一次被她避了過去,誰知道他下一次又會想出什麼陰損的招。

辛嵐越想就越生氣,沒睡好的那種暴躁又上湧。

那把不大的匕首,已經被她全部塞到了吳嚴清的身體裡。

吳嚴清的臉色已然是扭曲著慘白一片,汗水從額頭冒下來,身上的衣裳也被浸濕了。

辛嵐感覺到了一些快意,對著吳嚴清嘲笑出聲。

“看來皇帝的身體和那些暗巷裡的人比起來也不逞多讓麼,這模樣若是丟出去,恐怕得被人吃了連骨頭渣子都不剩,恐怕彆人還要對您稱讚,皇帝陛下不愧是人中龍鳳,成為末流之人還能比彆人厲害上幾分。”

她就是故意惡心吳嚴清,誰讓吳嚴清大半夜的來惡心她。

吳嚴清已經要被氣昏了,心裡瘋狂的詛咒著背後的這個人,所有怨毒的咒罵都通通用在身後這人的身上。

辛嵐抓住了皇帝的手,強迫他用自己的手指把那還差一些沒入身體裡的刀柄再往裡推進,再順便塞進去他自己的一根手指。

奇恥大辱!

辛嵐抱著胳膊,嫌惡的收回了手。

好在她沒碰到,真是想想就覺得惡心。

她的麵上浮起冷笑,這還隻是略施小懲,等到吳嚴清一無所有的時候,有他好受的。

這種人全然不值得同情,他有本事就對辛家對左相下手去,一直為難原主甚至是對她下手,算什麼男人算什麼本事。

人有千種,可總有人,是不配為人的。

吳嚴清遭受了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打擊,一時之間一口氣沒上來,被氣昏了過去。

辛嵐沒什麼可用的東西了,也不想用手去碰吳嚴清,乾脆把他的手指更往他身體裡送了一點,零九撕裂程度應該比較嚴重的時候,拍了拍手上了屋簷,蓋住了瓦片悄然離去。

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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