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 69 章(1 / 1)

豪門幼兒園 奶酪西瓜 3232 字 3個月前

事實證明, 思想不健康的人,再怎麼健康的活動都會變得有點不健康;思想健康的人,再怎麼讓人想入非非的活動都會變得極其正經。教踢水必然連帶著浮水, 學浮水陳付山就會托著路婉婉的腰。路婉婉本來一個會遊泳的人,被這麼一托腰, 直接變成了不會遊泳,恨不得整個人往下沉水。她腰細, 陳付山的手不小,因為經常書寫和敲擊鍵盤, 手指纖長, 還帶著一點薄繭。他並不是那種會特意做一點什麼手部護理之類的人,隻是天生的基因好,以至於手骨節分明得漂亮罷了。這樣一雙手, 幾乎將她整個腰都扶住了。溫熱的體溫在腰部,讓那塊兒有點敏感的路婉婉又哆嗦起來, 真表現得像個旱鴨子。她不是刻意的,而是身體不聽使喚了。到了後麵,還有手牽手,一個人在前頭站著倒退著引導, 一個人在後麵水麵上拉著手飄著踢腿的動作。這就沒問題了麼?還是有。路婉婉頭抬一點, 這個位置剛好卡在陳付山腰部。低著頭, 沒法換氣,中途就要停下來。頭探出水麵, 那就成了蛙泳。在路婉婉心中,蛙泳是最醜的, 絕對不能蛙泳。於是又遊了個麵紅耳赤。出水繼續浪費浴巾。一個下午下來, 路婉婉走路帶飄, 精神恍惚,回到更衣室裡的時候,整個人癱在更衣間裡好一會兒。根本沒法回顧今天下午的遊泳,一回顧就腿軟。運動過量,剛開始沒覺得什麼,回過神來饑餓感就會找上門。路婉婉洗漱後吹乾了頭發,換上柔軟的荷葉邊長袖一字肩裙,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她從更衣室裡出去,陳付山早就在外頭等著她了。一班的幾個小豆丁早早更換好了衣服去餐廳吃飯。就留下陳付山一個人站在那兒,頭發半乾半濕,神情淡漠,但眼角處帶了一點紅痕。路婉婉走過去,略有點擔心仰頭細看:“你眼睛是不是過敏了?怎麼有點紅?我讓島上的醫務人員過來給你看一下,配一點眼藥水吧。人工淚水好麼?”陳付山沉默半響:“……不用了,沒什麼事。”路婉婉細看了一下,有點疑惑:“真的麼?等下不舒服你要說。這個宜早不宜遲。”陳付山很肯定應了一聲。路婉婉見陳付山這麼肯定,當然就不說什麼,在心裡記了一下,打算回頭再觀察觀察,或者直接讓醫務人員配點人工淚水給陳付山送過去。兩人結伴往餐廳的方向走。路婉婉今天達到了自己找陳付山一塊兒遊泳這個目標,腳不再發軟後,腳步便輕快了起來。晚餐科拉早就準備好,做了一頓泰式料理,特意挑選了上好的海鮮,做了一頓以冬陰功湯和咖喱蟹為主的套餐。上好的豬頸肉搭配上爽口的椰香芒果飯,完美填飽了路婉婉的肚子。運動過後的美食總是美好的,唯一的缺憾是陳付山吃完後又要進實驗室。路婉婉不想讓自己變成小粘人精,可還是親自將陳付山送到了實驗室門口:“加油!”陳付山看著路婉婉半響,應了一聲。其實工作很難,現在技術上有些環節不是如今的科技可以輕易解決的。他的很多工作並不能得到硬件支持,隻能等硬件發展起來,才能將自己的設想落於實處。很多事情不是加油就可以做到的,他是天才也一樣。路婉婉並不知道陳付山試驗研究過程中冒出的問題,綻開笑臉,朝著陳付山揮了揮手,讓人進了門。陳付山朝她點了頭,繼續往門裡走。路婉婉蹦蹦跳跳回去,期待著和陳付山的下一次約會。陳付山走進實驗室。實驗室裡燈火通明,每個空間裡都有人正在做事情。有的麵對屏幕在不停敲著鍵盤,有的拿著電腦記錄著一邊另一個實驗的數據,有的正在圍觀實驗。宮老年紀不小了,整天整天都在實驗室裡忙。反而陳付山既要在大那兒教書,又要到天使幼兒園帶小孩,飛來飛去耗損很多時間。陳付山走到宮老麵前站定,視線落在了宮老麵前的小東西上。是芯片。宮老教授抬頭看了眼陳付山,並不介意陳付山在外麵跑動,笑著問了一聲:“小哲今天怎麼樣?”陳付山微微頷首:“比上次見麵開朗很多,今天有用平板拍我和路婉婉的照片。是主動在對外產生聯係的。”自閉症患者的種類分很多種。這對於一個有孤僻型自閉症傾向的兒童來說,主動給彆人拍照簡直是常人原先不敢想象的事情。宮老欣慰點頭:“上學確實是有作用的。要多謝你和路婉婉了。”陳付山沒多說什麼。宮老教授將芯片推到陳付山麵前:“這是的芯片。‘天問’可以用這兩種來測試一下數據。最終我們要用的還是類腦芯片,實驗室已經很努力了。”陳付山應了一聲。宮老教授知道陳付山沒徹底辭掉大工作的理由。陳付山太天才了,可他的身份卻很尷尬。他在大接受了很多年的教育,並在大當了教授,但他國籍並不在海外。他每一個研究的項目都會被專門的人關注且調查,怕他沒有成就,也怕他成就太高。在大,陳付山隻教數學,研究的計算機和人工智能項目在時代前沿,但絕不會跨過那一條線,成為領軍人物。一旦他成為領軍人物,就是他失去自由的時刻。這回的合作項目是兩國合作項目,但對兩國官方公開的內容和真正做的東西,其實是有差彆的。這個差彆知情人隻有兩個,宮老教授和陳付山。現在由於進度緩慢,沒有人發現這一點,等到某一天進度快了,想要掩藏就會是一個鬥智鬥勇的問題。陳付山看著芯片好一會兒,對宮老教授說了一聲:“我想調動到芯片實驗組。”宮老教授呆愣了一下,對視著陳付山:“這不太好吧……”芯片對於陳付山來說是個比較熟悉但絕不是擅長的行業。陳付山說了一聲:“路婉婉喜歡四合院。”他垂下眼看著麵前的這個芯片。路婉婉喜歡的四合院不是尋常遠一點區域的四合院,而是位置非常居中的。在那樣一個地段的屋子,多有百年曆史,有價無市,不拿出條件來換是很難買到的。路家和藺家有婚約在,能門當戶對,各自身家百億,自然家裡條件極好。他做不出足夠的項目,連一個四合院都買不起,那拿什麼和藺楠爭?靠路婉婉自己強行去和藺楠取消婚約麼?如果能取消,以路婉婉的性格肯定早就和藺楠去說過取消了。至今沒能取消掉,必然是藺楠那兒出了差錯,或者藺楠本身不想取消婚約。陳付山不想被動的等。今天遊泳過後,格外不想。“一枚芯片,可以換一套很好的四合院。”陳付山看向宮老教授,“不過芯片實驗組得封鎖得更嚴格點,人要勞煩您把關了。”宮老教授欲言又止。他本想要攔著陳付山的。從無到有可比彆人難多了。但陳付山實在是太天才了。他天才到每一次跨足一個領域,都能以非常快的速度去學習並走到行業前方。要不是硬件攔住了陳付山,宮老幾乎肯定“天問”項目會比計劃中成功更早。哪會讓陳付山有空出去滿世界亂飛教學生。“天問”這個名字,取自屈原的長詩。浪漫的詩人就像是一個探究世界宇宙無窮的孩子,問天最初是怎麼樣的,是誰創造的,那些個自然規律又是怎麼個回事。他純粹地問,沒有得到任何回答,也沒有去回答自己的問題。這個項目取這麼一個名字,就是希望最終誕生的人工智能成品,初心是向世界探索,未來是向人類解答。問天,來回答人。它在今後可能會細分成很多個項目,融入到人類的方方麵麵,步入尋常百姓家中。而現在,它有了一個來自陳付山的天才設想,卻卡在了最基本的硬件環節。宮老教授點頭了:“行吧,你想去就去。”決定了這個事情,宮老品著陳付山的這句話,覺得有點好笑:“一套四合院。”一旦真的將陳付山最後設想的東西研究出來,那哪裡是一套四合院的問題。簡直能一統全球。結果這小子就想著拿芯片去換一套四合院,去給自己喜歡的人。宮老搖了搖頭:“不懂你們你們年輕人。”宮老教授信任的助手就在不遠處,將對話全部都聽了進去。他年紀介於宮老教授和陳付山之間,倒很能理解陳付山的這種想法。他開口笑著調侃:“數學家一生栽三個跟頭,數學、女人、孩子。”陳付山看向這位助手,想了想自己現在的狀態,點了頭:“有理。”教數學,教路婉婉,教孩子。宮老教授被這個對話弄得再度笑起來:“行了,有空在這裡說話,不如去看看自己手頭工作怎麼樣了。時間飛快不等人,所有人都在賽跑。”歇一天,在這個行業慢上的可能是十年。陳付山應了一聲,先去自己先前實驗室交代了一聲,轉頭就進了芯片組。整個實驗室在發現這一點後,紛紛騷動起來。要不是有宮老教授壓著,恐怕他們都要當場開一個賭局,賭芯片組多年研究會不會被一個陳付山彎道超越。壓陳付山不賠的那種賭局。,,網址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