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殿娘娘:撩了就跑(2 / 2)

“你真是……直白得過分。”她捧著他的臉,第一次主動吻了下去。

如果你也像我這般,孤獨中度過四百多年,又輾轉世界,隻為等待你的回應……

都敏俊勾唇,反客為主。

唇瓣擦過她的脖頸,滾落到筆直的鎖骨上,如同琴鍵的柔軟跳躍,讓她墜入一片流淌的星空。

交纏的喘息聲漸漸被風聲掩蓋,時間複又開始流逝。

宋時真艱難地一把推開他,將衣領攏緊,她故作矜持,一秒入戲道:“臣妾不願落得勾引君心的罪名。”

都敏俊刻意彆過臉深呼吸,眸光晦暗不明。她胸口的一縷春光讓自己那些酥酥麻麻的欲/望異常難捱,身體裡仿佛有一隻野獸,在叫囂著占有她。

他輕歎一聲正了正衣冠,不過一分鐘,金濟雲已拍馬趕到。

宋時真笑得開心,躲在那男人身後故作挑釁,平白惹他氣惱。

金濟雲垂首,忽略視線下晃過的中殿娘娘緋紅的脖頸。

都敏俊翻身上馬,掩飾性地輕咳一聲,不自然中俊臉微紅,對她伸出了右手:“寶鏡。”

金濟雲詫異地抬頭,有那麼一瞬,他在主上殿下的眼中,望見了消逝已久的深深眷戀。

斯人已逝。

也許中殿,才是主上釋然的原因吧。

再回過神時,主上殿下已然擁著中殿,策馬而去。漸沉的金紅光澤覆在兩人交錯的身影上,竟是美得不似人間眷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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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陽城,領相府邸一派燈火通明的氣象。妓生踩著瑤琴,和著鼓點,在燭光中翩然起舞,引來陣陣五迷三道的叫好聲。

尹大衡皺眉接過下人遞來的密信,眉頭漸漸舒展開來。狠辣的眼神掃過這桌酒席上眉飛色舞的共事者,他沉下心,拍了拍手。

樂曲停下,妓生們攏著衣袖依次退出水榭。

禮判一瞬清醒,跪爬著挪到了領相身邊,狗腿道:“看大人麵露喜色,定是好事來了。”

尹大衡捋了捋花白的胡須,頗為自得地哼了一聲。

工部侍郎很有眼色,舉杯哄著氣氛道:“早都說王還年輕,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便對著得不到的人哀戚著。你看,這一旦同房,不是很快被尹中殿抓住了嗎?哈哈哈哈……”

“要說還是尹中殿爭氣,生得這般花容月貌,怎麼也有我們尹大人幾番神韻!主上殿下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正常,正常!”

“看來接下來,咱們隻要期待一下繼承人的問題了?哈哈哈……”

調侃聲越重,尹大衡的心思便越發大膽。他招來小廝,吩咐他去備了好些進補的食材,命人快馬加鞭送去行宮。

禮判見氣氛熱鬨起來,悄悄附在尹判耳邊道:“聽聞陽明君不日即將回到漢陽,需要小人去拉攏一下嗎?”

尹大衡虛起眼,老謀深算般沉吟了會兒道:“陽明君其人難以捉摸,雖為庶子,卻無心朝廷和王位。再等兩月,倘若寶鏡真的有了……”

“小的明白!”倘若中殿真的懷上龍子,這起兵更加名正言順,還不用擔心陽明君留戀王位,畢竟,孩子隻是個更利於操控的傀儡罷了。

禮判咂咂嘴,又敬了一輪酒,心道莫說天家無情,這但凡心中留戀王座的人,連自己的兒孫都可以當作棋子,又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他此刻,隻萬分感激自己不是尹判的對立麵。

尹大衡笑得奸滑,將那封密信點燃,扔進了銅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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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敏俊暫停時空的能力不能維持太久,極易消耗他的能量。因此,隻有兩人時,宋時真便儘情地撩撥著他,待到時空恢複,再看著他成為君主身份,咬牙卻拿自己無可奈何的模樣,心情就格外舒暢。

借著“李暄”犯過的錯,宋時真假意委屈,實則好好地享受了番欺負外星人的樂趣。

她隻是沒想過,竟玩火**,將自己搭了進去。

那夜車內官來稟,殿下邀她華月閣相見。

一彎下弦月皎皎耀耀,將那飛薨簷角襯得清清白白。都敏俊一襲藕色周衣,嘴角噙著淡笑,挺立於廊簷之下。

她挽唇,順著石子路慢慢踱過去。

紛紛揚揚的花雨如同酥雪般倏而落下,伽倻琴聲婉轉飄來,折蕩過回欄和紅牆,將如水月色變得曖昧而柔和。

都敏俊展開手臂,尚未開口,一個溫軟的身軀已然撲進了他的懷中。

都敏俊挑起眉梢,摩挲著那飽滿粉潤的唇,眸色漸深。

他一把摟過那細腰,轉瞬間,已帶著她由行宮回到了漢陽的千秋殿內。

夜色寂寂,殿內隻留一縷月色。

都敏俊咬過她的耳垂,滿意地勾起她輕顫的下巴,聲音沉而迷人:“還想像以前一樣撩了就跑嗎?”

作者有話要說:To都敏俊:宋宋的心被狙擊的時候,沒有一次推眼鏡的動作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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