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爾:“那符,霍予然會畫嗎?”
明九又將新畫好的符貼到了李微的眉間,繚繞著的黑氣又少一分,他一邊繼續畫符,一邊回答白爾:“當然,老霍怎麼可能不會畫?”
既然如此,那他塞大蒜到她嘴裡是故意的?驗證她是不是吸血鬼,就不能采用貼張符這種和平的方式?
霍予然給白爾點了些鮮切水果,解釋了一句:“如果你真是吸血鬼,傷到你了怎麼辦?”
他可舍不得。
白爾:“……”大蒜已經傷到她了,好麼?
問霍予然要過聯係方式的那個小姑娘走了過來,她叫陳語書,“大師,你抓到我們夢裡的古裝美男,會殺死他嗎?”
“不該存在的東西沒必要存在。”霍予然冷淡地說。
陳語書猶豫,“他挺好看的,死了,可惜了……”
霍予然:“比你死了可惜?”
陳語書:“嚶。”
又一個嚶嚶怪。
霍予然:“……”
趕緊看一眼自己的兄弟白爾洗洗眼。
外賣到的時候,明九又和霍予然鬨了起來,因為霍予然隻點了他的飯和白爾的水果!
兄弟做到頭了,他要和他絕交。霍予然拆開筷子吃飯,敷衍地安撫:“給你點了,你再等等,我看顯示,還有個幾分鐘就到了。”
十分鐘後,跑腿小哥敲門,送來了假發和一套連衣裙。
明九:“……”
不絕交是狗!
年輕人精力好,明九給四個小姑娘貼了不少符,她們眉間黑氣基本不見,隻需要除去古裝美男,不讓他在夢境中再找上她們,身體便會無礙。乾等到十二點太無聊,一群人便提議打撲克。
摜蛋,現今流行的撲克玩法。
霍予然不參與,白爾不會,她選擇圍觀。明九和李微一組,對上她宿舍的另外兩個小姑娘。
陳語書對霍予然有好感,她試圖和霍予然搭話,但霍予然都冷冷的,偶爾煩了,看向她的目光都冰冷,好像他本人就是一塊捂不熱的冰。但是,當他望向白爾的時候,那眼神卻不一樣,雖不是柔情似水,但眸底深處到底藏了一片柔情。
陳語書似乎明白了什麼,起身坐到李微身後,看起打牌來。
她自詡長得不錯,但也有自知之明,和白爾那種令人驚豔的容貌比起來,她實在沒有競爭力。也對,凡是看過白爾那種絕頂美人,又怎麼可能眼中有她呢?不過,白爾似乎不喜歡霍予然?
性格那麼差,話也說得難聽,若不是看他有一張好看的臉,她也不會動了心。白爾不喜歡他,活該!
午夜十二點快到了,明九不情不願地戴上了假發,換好了衣裙。李微還附送了妝容,給他化了個淡妝。明九破罐子破摔,舉起蘭花指,貼到霍予然胸前,“霍哥哥,你看奴家美不美?”
霍予然:“美得我想掐死你。”
明九蘭花指一點他胸口,嬌嗔:“討厭!”
白爾:“……”
國內的男人都如此讓人……一言難儘?她為什麼遇到的都不是正常人?
燈關上,蠟燭點燃。四個小姑娘抱在一起,站在鏡子側麵的不遠處,另一側麵,站在白爾和霍予然。
明九舉著蠟燭站在了鏡子前。
“我準備好了。”明九說。
他斂了神色,認真而虔誠:“一拜天地,二拜神佛,三拜吾王。”
“我願意。”
禮成。
沒有任何反應。
是不是古裝美男感覺到房間裡人數不對,一時警覺,沒來?
霍予然說:“不可能。他確定了這個儀式可以獻祭,便是默認了這個儀式的規則。凡有儀式,他必然會被規則的力量牽引出來。”
明九舉著蠟燭,燭光照耀在臉上,映在鏡子裡的臉麻木又詭異。
白爾忽覺身體輕忽起來,腦子一麻,似飄飄欲仙。她警覺地捏起白日明九畫的符貼在了自己的眉間,一道白影輕“哼”了一聲,從白爾的身體裡退了出來。白爾眼疾手快地捏住了那道白影,這時,聽到動靜的霍予然,手指捏訣,按住那道白影,逼他顯出形來。
白衣,烏發披散,眉目如畫。正是四個小姑娘夢中的古裝美男。
他掙開霍予然的鉗製,立在鏡子正對麵,也不管其他人,隻抬眼衝著白爾笑:“我們又見麵了。”
“你,終是要獻予我了嗎?”
白爾模糊的記憶清晰起來,他就是那個出現在他夢中假裝是她公爵爸爸的家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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