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1 / 2)

江文昊那邊顯然也很急促, 催著鄭明池儘快趕回去,沒多久就掛了電話。

容魚抬起眼,看著鄭明池道:“怎麼了?”

鄭明池明顯也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弄得懵了片刻, 好半天之後才把手機拿了下來,伸手摸了摸容魚的頭, 低聲哄道:“沒事, 你先休息。江文昊讓我回學校一趟。”

容魚心下一沉, 立刻拉住了鄭明池的手:“我聽到……江文昊在電話裡提到陶華的名字了, 他家裡是不是怎麼了?”

鄭明池幾乎是在一瞬間想起了容魚曾經和他提過的那句話。

也在同一時間, 鄭明池也想起了容魚師父的名字——那個他曾經隻在開學初的白紙上見過的名字。

鄭明池低下頭看著坐在病床上的容魚:“你……之前要提醒我的就是這件事?”

容魚點了點頭:“江文昊那麼著急, 你趕緊回去吧!”

鄭明池猶豫了一下,還是“嗯”了一聲,又扶容魚重新躺下,把溫水放在床頭櫃上, 急匆匆的披上衣服出去了。

熱鬨了一天的病房終於重新恢複了平靜, 容魚靜靜的躺了一會兒, 便想伸手去端過杯子喝口水。

手伸過去的時候沒一下碰到水杯, 而是碰到了水杯旁邊的一個果籃。

“啪啦——”一聲, 一個牛皮紙信封從果籃裡掉了出來,落在了床上。

容魚愣了愣,轉身看了一眼放在床頭櫃上的那個果籃。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好像是柳如今天提過來親手放在這裡的。

那這個信封應該也是要給他的?

容魚皺著臉想了一會兒, 將信封湊到眼前看了看,在上麵有三個鉛筆寫的小字——容魚啟。

還真是給他的。

容魚用一隻手辛辛苦苦的把信封給撕開了, 然後伸手向裡麵探了探,入手的觸感像是冰涼的錢幣。

容魚的動作頓了一下,將信封翻倒過來,將裡麵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

是五枚銅錢。

和他師父的有點像,但又不是太像。

他師父的那幾枚由於這些年已經甚少被使用而染上了鏽跡,麵前的這五枚卻十分光潔,雖不嶄新,卻很明顯是常用的。

隨著五枚銅錢一同倒出來的還有一張紙條,上麵隻有短短一行字。

【十枚完整一副,送你了。】

容魚:“……”

雖然看上去很厲害的樣子,但是他好像並不是十分能用上= =

容魚本來準備新收到的五枚銅錢重新收起來,但在收起來之前卻又停了一下,於是又伸手從旁邊拿了一張紙過來,摸著鉛筆嘀嘀咕咕的算了些什麼。

片刻之後,容魚得出了第一個結果,他想了想,又算了第二件事。

然後被自己算出來的結果驚呆了。

恰巧這時唐應的電話打了過來,容魚摸過手機接起來,唐應在電話那頭問:“鐘姨今晚有事,我去大池家給你取晚飯,你還想吃什麼不?”

容魚打斷了唐應的話:“你還能聯係上我師叔嗎?我有點事想跟她說。”

唐應“切”了一聲,又按了一聲喇叭:“彆想了,剛從你病房出來不久就直接去機場了,我估計是直接奔你師父老宅去了。那荒郊野外的,誰能聯係上啊?”

容魚:“……”

容魚歎了口氣:“大池那個朋友,我是說叫陶華的那個,他家的事兒你知道了嗎?”

唐應頓了頓:“大池本來不讓我跟你提這個事兒的。”

容魚沉默片刻:“我說話他們都不當一會兒事兒,要不你幫我去陶華家裡遞個話吧。”

唐應道:“嗯?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