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了一陣,以撒恢複了慵懶的腔調。“對了,有件事我應該提前一點問你。”
奧薇靜待他說下去。
以撒並不急著開口,直到馬車在一間彆墅前停下。
他走下車,優雅的扶她下車,宛如對待一位身份高貴的淑女。“親愛的奧薇,會跳舞嗎?”
踏入詹金斯安排的秘密彆墅,一群侍女恭敬的迎接。
以撒將奧薇推過去揚聲吩咐。“好好裝扮這位小姐,她今晚會是男爵的女伴。”
“以撒閣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奧薇輕蹙起眉。
“聽話,親愛的奧薇。”以撒貌似親切,輕謔的話語卻毫無轉寰。“你是個聰明的女孩,應該明白我為什麼把你留在身邊。”
奧薇沒有再說,隨侍女走進了房間。
以撒進入另一間臥室,從整櫃禮服中挑了一套換上,利茲外交大使詹金斯隨侍一旁。
熟練的打著領結,以撒隨口詢問。“奧薇怎樣了?”
詹金斯聽完侍女稟報,如實回答。“她似乎不習慣由人服侍入浴,把侍女都趕出來了。”
以撒的手停了一下,勾起一抹邪惡的笑。
詹金斯遲疑片刻,出言勸告。“閣下,我認為她畢竟是個低賤粗魯的女人,不適合上流社會的場合,或許會令人對您的身份產生懷疑。不如我去另找幾位……”
“謝謝你的提醒。”以撒漫不經心的敷衍。“我記得這棟彆墅有密道可以監視多處房間,對嗎?”
“是的閣下。”詹金斯明白了幾分,卻難以置信。“您是想……”
“親愛的詹金斯,這還用問?”以撒曖昧的牽了牽唇角,無賴得十分坦然。“當然是偷窺。”
為什麼無比尊貴的以撒閣下要去偷窺一個隨時可以拖上床陪寢的侍女?
秉持紳士的原則,利茲外交大臣詹金斯無言的引路,對身後某位高貴人士的特殊愛好,委實理解無能。
貼著華美牆紙的牆壁上裝飾著一個野牛顱骨。
白森森的骨頭表麵粗糙,空空的眼洞投下陰影,巧妙的遮去了一雙窺視的眼。
素雅的房間擺著一隻浴桶,盛滿了清澈的溫水,一旁的圓桌上擺著象牙梳、橄欖油和香膏。
以上好的香木製成浴桶浸浴是貴族才有的享受,這間彆墅的條件可謂優厚,但沐浴的人似乎沒有享受的興致,簡單的清洗完就踏出了浴桶。
□□的肌膚像新鮮的牛奶,帶著瑩潤的柔光,長長的黑發貼在頸上,露出了形狀美好的額,晶瑩的水珠順著優美的曲線滑落,猶如**的水妖,勾起最原始的誘惑。
窺視的目光肆意打量,欣賞著天鵝般修長的頸,嬌柔的肩,細巧的鎖骨,漸漸下移。
她微微側身,玉一般的手繞過頸項擦拭長發,無意中流露出撩人的體態……
放肆的眼神越來越熾熱,一寸寸瀏覽誘人的**,忽然定在瑩白的背上久久不動。
很快她擦乾身體,穿上絲質內裙,搖鈴召喚侍女。
以撒依然在觀察,看她換上禮服,從一堆珠寶中挑出符合身份又不張揚的首飾,恰如其份的妝扮。
高雅的衣飾仿佛除去了偽裝,讓一種與眾不同的精致徹底的呈露出來。
很久以前,以撒已覺察她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
舉手投足的優雅似乎與生俱來,更有一種從骨子裡透出清冷矜貴,處變不驚,仿佛遊離於世事之外。
那是真正的貴族才有的神態,來自優渥的環境與嚴格的教養。
她,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