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恢複(1 / 2)

拯救偏執反派 草莓醬w 6855 字 3個月前

合歡宗門口, 路雪柔捏著蘇蘇給她的小紙包,習慣性地想湊近聞聞是什麼。

她剛把鼻尖湊過去,立刻意識到不對。這可是合歡宗的東西, 會不會含有什麼催情的效果?

她抬起頭, 發現殷九霄正目光純然地看著她, 霎時臉色一紅, 拿紙包的手背到身後。

“看什麼,快點回家啦!”路雪柔隨手把紙包收進懷裡, 拉著殷九霄的手離開合歡宗。

他們走到藥王穀山下小鎮的時候,合歡宗被滅門的事已經傳開了, 聚集在小鎮上的江湖人分成了兩派。

一邊認為此次合歡宗的滅門的罪魁禍首還是殷九霄,另一邊則覺得合歡宗的遭遇與之前那三個門派不同,沒有屍體, 沒有殷九霄到過的痕跡, 更像是一場有預謀的偽裝。

這些江湖人聚在酒樓裡吵了起來, 路雪柔看他們吵得快要掀桌子的模樣, 淡定地叫夥計又添了兩個菜。

“這家酒樓菜色不錯, 給婆婆帶回去幾樣可好?”路雪柔望向對麵的人。

殷九霄並無意探究她口中的人是誰, 淡淡點頭。

路雪柔心中無奈, 正要說話,就聽那邊更加熱鬨起來。

一位江湖前輩勸架:“爾等還在此爭吵, 這樣下去, 非叫凶手把我們的門派全都滅了門, 你們才知道要團結起來!”

“誰想吵?如今是正道中出了叛徒,他們這幾個受過那魔頭的恩惠,才一次又一次幫魔頭說話,我看他們不如投入魔門, 省得耽誤了向魔頭表忠心!”穿著浩然幫弟子服的人陰陽怪氣道。

他仗著身後一群同門派的師兄弟,氣勢淩人,連前輩也敢頂嘴。

一位年輕劍客看不過去,說道:“你所謂的正邪之分是固守己見,就拿隱風樓發生的事來說,你口中的大魔頭殷九霄救了幾百個人,而天下人都讚頌仁義的天羽山莊,卻是策劃害人的主謀。”

年輕劍客提到天羽山莊,浩然幫弟子頓覺麵色無光,但仍然不願意改口。

“如今在說這幾個門派被滅之事,你扯什麼隱風樓天羽山莊?殷九霄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維護他?”

“我誰也不護,隻為公理和正義。”年經劍客聲音冷靜。

“說得好聽,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不是他做的?”浩然幫弟子根本不將他放在眼裡,甚至言語奚落:“你們南劍派加起來有二十個人嗎?壓根都不值得魔頭去滅門,就彆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你……”年輕劍客想反駁,話到嘴邊又覺得沒必要,拂袖起身,下樓之前冷冷地說:“你們覺得自己人多勢眾就一定是對的嗎?放著合歡宗這麼大的疑點不管,隻一味說殷九霄殺人滅門,那麼著急要給他定罪,你們究竟想做什麼呢?為那幾個門派主持公道?還是滿足自己的私心?”

浩然幫的人被他一席話說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而這時候,已經有想通的江湖人跟著年輕劍客一起離開了,這些人雖然不多,但也是一股忽視不了的力量。

先前勸架的江湖前輩也準備離開,浩然幫的一年輕長老出言挽留,老前輩冷哼一聲說道:“老朽出身的門派也不過二十幾人,想必入不了貴幫弟子的眼,此事頗多蹊蹺,門派中雜事繁多,老朽也無心再管外麵的事,這就告辭了。”

繼老前輩離開之後,一些保持中立的江湖人也離開了,顯而易見不想再摻和這件事。

路雪柔看見浩然幫那些人氣急敗壞地離開,招手叫夥計結賬,並且讓他打包幾樣特色菜。

小鎮上就這麼一家像樣的酒樓,剛才的這些人的話應該已經傳出去了,不知道幕後之人會怎樣應對?

路雪柔在合歡宗的時候跟商宗主約定過,若有必要,會讓她來替殷九霄作證,她答應了,也留下了聯絡她的辦法。

如今不是她該出現的時機,還是先躲著為好。

眼下要先回藥王穀,想辦法讓殷九霄恢複正常,這樣才能得知幕後之人究竟是不是法淨國師。

回藥王穀的一路上都很順利,殷九霄對機關的能力和天賦沒有受到影響,安全地把路雪柔帶進穀中。

飛霜一直在後山的入口處等待,見他們回來,連忙跑去告訴靜婆婆。

路雪柔和殷九霄快要回到小院的時候,見到了緩緩走來的靜婆婆。

她把打包的菜拿給飛霜,扶著靜婆婆問她:“我們離開後,穀中沒發生什麼事吧。”

靜婆婆道:“沒有,我按少夫人說的關了穀外的機關,一切如常。”

這樣路雪柔就放心了,她這身男裝穿久了不舒服,就說要沐浴換一身衣裳,飛霜聽了連忙去燒熱水。

路雪柔在房間裡沐浴的時候,殷九霄就站在門外,他不太理解,為什麼路雪柔讓他不能進去,不能轉身,甚至不能聽裡麵的聲音。

他更不理解的是,自己下意識就會照她說的話去做,為了聽不到聲音,還故意用內力屏蔽了聽覺。

路雪柔沐浴過後,穿著寬鬆舒適的中衣,一邊擦頭發一邊對外麵說:“可以進來啦!”

可她喊完,直至擦完頭發,也沒等到殷九霄進來。

路雪柔心裡奇怪,走到門口打開房門,殷九霄背對著門站得筆直。

路雪柔帶著一身熱氣來到他麵前,殷九霄沒了聽覺,乍然看見她,微微驚訝。

隨後他就覺得她身上的熱氣中還有一種很特彆的香味撲到了自己臉上,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爬遍了全身。

也許是太熱了,他漲紅了臉。

路雪柔一臉莫名,這人怎麼了,她跟他說話也沒反應。

“殷九霄,你能聽見我說話嗎?”她惱了,故意湊近殷九霄的耳朵說道。

男人渾身僵硬,被她近距離折磨的那隻耳朵紅的快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