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溫暖的屋子裡,隻穿了一件單衣,被我這大力一咬,手臂立刻冒出鮮血來,我嘴裡嘗到鹹腥,卻得意的不鬆口,過了許久,宋唐的手都已經在抖了,他卻還是動也不動任我咬著。
我有些心虛了,這樣下去,他的肉隻怕會被我咬下來。
於是鬆開口,免得到時候把他咬廢了,還要我養他,那就不能離婚了。
我拭掉唇角的血漬,得意揚揚看著他,順便還囂張的添添唇角,味道不錯的樣子。
這下,公平了吧?他蹙著眉頭,顯然在忍著手臂的巨痛,頓,咬牙切齒的問我。
公平?這也叫公平嗎?我擄順額頭邊跌落的頭,推開他的手,離他遠遠的,說:你這已經不是第一打我,而且,你做了那麼不可原諒的事,我為什麼要公平,為什麼要原諒你?今天的婚,我是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