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見到溫酒酒已是有些不耐煩,追根究底,她不過是個丫頭而已。
溫酒酒耐著性子說道:“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求見葉老莊主,此事事關蝴蝶山莊的安危,還
請管家代為引薦。”
管家開口便是拒絕:“莊主今日事務繁忙,若有要事,也得等到招親大會過後。”
“如果此事和烈火教……”溫酒酒急急出口,見傅司南朝這邊走來,連忙收住了聲音。
傅司南終究是烈火教的人,她想聯合蝴蝶山莊對付烈火教的事,不能讓他知道。
傅司南看見管家,眼底劃過一絲狐疑:“酒酒,你在這裡做什麼?”
方才溫酒酒說要去趟茅房,他左等右等,等不到溫酒酒,以為她被傅儘歡抓了,尋了過來。
“我問問管家大會何時開始。”溫酒酒神色如常地撒了個謊。
管家也沒戳破,甩甩袖子走了。
兩人說話間,葉老莊主與葉蝶衣上了台,拱手對眾人施了一禮:“感謝各位青年才俊不遠千裡來參加小女的招親大會,小女能得到各位的青睞,老夫深感榮幸。”
招親大會已經開始,他們兩個杵在這裡太過顯眼,溫酒酒隻好與傅司南回到自己的位置。
葉蝶衣一身粉色裙裝,纖腰緊束,衣袂飄飄立於高台之上,烏黑長發一半挽起,一半披在身後,發夾彆著金色的流蘇蝴蝶夾。
她的麵上罩著一層和衣裙同色的麵紗,隻露出一雙美目。那雙眼睛漆黑透亮,顧盼之間,光華流轉,說不出的美麗動人。光是瞧這雙眼睛,就叫人驚豔得移不開目光,難以想象這麵紗背後藏著的,到底是一張怎樣的傾城容顏。
葉老莊主寒暄完,葉蝶衣上前一步,微微欠身:“各位肯賞臉蝶衣的擇婿大會,蝶衣十分感謝。蝶衣自幼便傾慕江湖上的大俠,立誌要嫁天下第一之人,蝶衣任性,幸得爹爹縱容,今日在此特設招親大會,各位少俠儘管施展身手,最終獲勝者,便是蝶衣未來的夫君,為表蝴蝶山莊的誠意,蝶衣特此奉上嫁妝一份。”
葉蝶衣的嫁妝是何物,不用葉蝶衣明言,江湖上早已傳遍,今日來到蝴蝶山莊的,一半是衝著葉蝶衣的美貌而來,另一半就是為了她的嫁妝。
葉蝶衣的目光往觀站台上掃了掃,似乎在找什麼人,說完這番話後,她退了回去。
“比武以抽簽的順序進行,抽到同號的,便是對手,獲勝者可進入下一輪。”大會的管事宣
布了比武的規則。
“慢著。”一道漫不經心的聲音打斷了管家的話。
所有人都朝著聲源處望去,包括溫酒酒。溫酒酒離得遠,與說話之人隔著無數道人影,瞧得不大清楚,隻隱約能瞧出一個紫衣青年懶洋洋地倚靠在椅子上,約莫有幾分熟悉感,聲音卻是陌生的,從未聽過。
她皺了皺眉。
“這位公子有何指教?”管家被人打斷也不惱,好脾氣地保持著微笑。
“我相信在場中人,能千裡迢迢到此的,都是仰慕葉大小姐的盛名。如今葉大小姐就站在我們麵前,卻半遮半掩,不肯露出真麵目,這點誠意如何叫人信服,我們又如何能確保,娶到的是真正的葉大小姐。還是葉大小姐其實名不副實,才遮遮掩掩,不敢見人。”說到最後,青年哂笑了一聲。
他這話一出口,全場嘩然,管家的臉色隱隱發青,正要動怒時,葉蝶衣拽住他的手臂,對他搖了搖頭。
她笑道:“這位公子考慮得有道理,是蝶衣失禮,諸位莫怪。”
她抬起手臂,乾脆地揭下了自己的麵紗。全場靜默了一瞬,似乎有誰倒吸了一口涼氣。
能得“江湖第一美人”之稱的,又怎麼會是徒有虛名之輩。葉蝶衣的美,是那種驚心動魄、雍容華貴的美麗。
如果把原書裡幾位女角色的美麗比作花兒,酒酒是開在懸崖上的紅色薔薇,更是穆雲嵐心尖上的一點灼目殷紅,濃烈,又叫人心疼;
孫青禾是空穀幽蘭,芬芳清雅,無聲處,幽香漫漫,可伴君一生;
葉蝶衣則是華麗宮殿裡開出來的盛世牡丹,優雅高貴,端莊大方,不可褻玩。
“沒你好看,鼻子大,眼睛小,嘴巴還凸。”就在眾人為葉蝶衣的美貌震驚時,傅司南道突然說了一句。
他記得溫酒酒說過,來蝴蝶山莊就是為了看葉蝶衣,他見溫酒酒呆呆地看著葉蝶衣,心底酸酸的。
逮誰酸誰,不分男女,這是一個醋壇子的自我修養。
溫酒酒忍不住提醒一句:“小心管家和你拚命。再說了,人家明明很好看,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我的酒酒最好看,世上的庸脂俗粉都比不上。”傅司南固執己見,下了結論。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良恩、吟遊詩人妮娜、一口仙氣、璽羊羊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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