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蟲族3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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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歲給出的這兩個選項,讓白星落蓋在銀白色長發下的耳尖滾燙。

他光是想到那樣的畫麵,就感覺身上癢癢的,收斂起來的翅翼又要冒出來來。

如果非要選擇一個的話。

白星落道:“您看著我吧。”

雄主的手又白又細,不應該替他做那種事情。

而且要是讓雄主來的話,恐怕剛上去的藥還沒有來得及融化,就已經被發大水衝走了。

童歲跟著白星落走進了臥室。

昏暗的臥室隻開了一盞昏黃的燈,大部分的味道已經隨著新風係統排了出去。

殘留在空氣中,還能聞到隱隱的香味。

白星落的臉便燙了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還是因為這似有若無的香味。

童歲注意到床上的被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成新的了。

白色的床單,溫馨整潔。

“您……打算坐在哪看?”

白星落低聲問。

他有些僵硬地坐在床上,腰杆挺直,柔軟的衣料隨著他的動作擠壓出了一道道的折痕。

握著藥膏的手心,微微濕潤。

那層暖色的燈光仿佛為他銀色的長發披了一層耀眼的光芒。

白星落靠在床頭,揚起頭時,下巴的那處咬痕更加的清晰明顯,零零碎碎的紅印子延伸到衣領下。

他就像是融進了這黑暗中,卻在發著光,兩種矛盾的氣質在他的身上融合得格外誘人。

童歲沒有走過去,而是拉開了靠牆的椅子。

“我、我就坐這裡就行。”

說是監督上藥,但畢竟傷口的位置比較特殊,他沒有打算盯著看,而是把半個後腦勺衝著白星落。

“你開始吧。”

聽到身後傳來隱約的布料摩擦的聲音,童歲的耳尖忍不住發燙。

他乖巧放在腿上的手指曲起,大腿並攏在一起。

如果不是在這種昏暗有些曖昧的環境,童歲腰杆挺直,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還以為是在什麼神聖的儀式現場。

他的這一份青澀奇妙的抵消了白星落的那份緊張。

“您坐在那兒能看得清嗎?”

白星落說著旋開了藥膏的蓋子,每一點細微的聲響,在安靜的空間裡都仿佛放大了無數倍。

童歲害怕自己的心跳聲出賣了自己的緊張。

他捂著顫顫的心臟。

“能看清。”

“是嗎?可是您都沒有看我。”

白星落的聲音仿佛和夜色融為一體,神秘而誘惑,“您真的不把頭轉過來看看我嗎?”

“噢……那好吧。”

童歲聽從了他的話,僵硬的像是小機器人,哢哢哢的轉過了身,隻不過他纖長的睫毛垂著,暗淡的燈光在他眼下出一片小巧可愛的陰影。

“我、我轉過來了。”

白星落緊緊盯著他,明明緊張到連頭都不敢抬,還敢開口說替他上藥。

雄主親自來的話,會不會臉紅到一整個晚上都消不下去?

他輕笑出聲。

這點有些沙啞的笑,讓童歲渾身抖了一下。

他像是一隻警惕心超高的小兔子,隻要草叢發出一點風吹草動,他都會嚇得立馬縮進自己的窩裡。

白星落道:“您不抬頭的話,怎麼知道我有沒偷工減料?”

這麼說好像有道理。

童歲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碰上白星落那雙淡藍色的眼睛,睫毛快速的顫抖了幾下。

他的視線緩緩往下移。

白星落的身材是論看多少次都還是會驚豔的程度,他看到了在流暢的肌肉上,分布的星星點點的咬痕。

再往下,白星落的褲子還穿得好好的。

童歲鬆了一口氣,但同時還有一絲奇怪的小失落,像是開封的巧克力還沒有來得及吃就已經融化了。

“您很失望嗎?”

白星落的聲音裡帶了兩份戲謔的玩味。

童歲立刻紅著臉反駁,“沒有!”

“可是您的表情不是這麼說的。”

白星落說著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褲腰上。

察覺到他的動作,童歲立刻緊張的抬起兩隻手,著急忙慌地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等一下!”

他還有一些沒準備好!

“您害羞了?”

雖然前麵已經做過那麼親密的事情了,但都是在黑暗的環境裡,他什麼都看不清。

童歲緊張的心跳都不聽控製了,眼角滲出了點點濕潤,甚至產生了一種想要退縮和逃跑的心思。

可他剛剛才邁出一隻腳,就聽到了床上輕微的響動,在他耳邊輕輕的擦過了一陣涼風。

熟悉的味道將他包裹。

膝蓋彎後擠進來一隻有力的手臂,另一隻手則托著他的背,將他整個人懸空抱起。

“您要去哪?”

一陣重心失衡後,童歲落在了那熟悉的大床上。

童歲緊張地抓住身邊一切能抓住的東西,“不、不去哪。”

距離的忽然靠近,讓童歲的心跳出賣了自己。

砰砰砰。

白星落貼近,將他蓋在臉上的手拿下來,用氣音貼著他道:“雄主是在為我而心跳嗎?”

童歲被戳穿了最後的窗戶紙,紅著眼角,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他想要逃跑,卻被牢牢的堵住了所有的退路,緊張的淚花被白星落卷走。

“坐在這裡陪我,好嗎?”

童歲點點頭,手心就被強行塞進來了一管熟悉的藥膏。

帶著點白星落的體溫。

“您替我把藥弄出來好嗎?”

雖然不明白白星落為什麼要讓他做,但童歲還是乖乖照做了,雙手在那管藥膏上輕輕一擠。

一股清涼的藥味飄了出來,藥膏的膏體白色的,有點半透明。

白星落用指尖一撚,便化成了濕漉漉的水痕,反著光,莫名有些旖旎。

聽到了細微的布料摩擦聲音,童歲又不自覺地想把頭扭開,卻被白星落的手指捏住了臉頰。

粗糙的指腹下的手感滑膩,像是一塊融化的奶油蛋糕。

童歲瞳孔地震。

“不可以來了,你受傷了……”

“我隻是想聞聞您身上的味道。”白星落道:“而且這傷根本不算什麼,睡一覺我就會好起來。”

童歲的聲音都是顫抖的,他感受著白星落在輕輕嗅著他身上的氣味,那點輕微的摩擦,讓他的尾椎骨發癢。

“您說要監督的,要做到。好好看著。”

“嗯……”

童歲一緊張,藥膏溢出來了一些,沾在他的指尖黏糊糊的,透過表皮帶來一些冰涼。

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童歲微微皺著眉頭,有些苦惱的樣子,然後他的整隻手就被抓住了,那是一道滾燙的體溫。

“不要浪費了。”

多餘的藥膏沿著手指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留下深色的水痕。

上完了藥,白星落的身體熱得像是一團火苗,而童歲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白星落深吸了一口氣。

打開旁邊的床頭櫃,拿出酒精濕巾,仔仔細細替童歲擦拭著每一根細瘦的手指。

“雄主,您辛苦了。”

他將臟了的濕巾丟進垃圾桶,然後將不知道什麼時候踹到床尾的被子給撈了回來。

童歲任由著他抱著,小聲哼哼。

“下次,你自己上藥吧。”

“好。”

白星落心疼的在他發燙的眼尾親了下,替他按摩著柔軟的手指,不一會兒,懷裡的童歲就枕著他的手臂睡了過去。

他看來是累到了,很快呼吸就均勻下來。

也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麼。

他嘴裡在念叨著,很輕,白星落湊過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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