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2 / 2)

紀鳶欣慰地站在門口:“你看,它們多有愛啊。”

大白狼和小貓崽的身軀大小差距懸殊,一個龐大的威風凜凜,一個弱小的軟萌。

喵喵沒有了最初的懼怕,還叼著小魚乾,在大白狼背上爬來爬去。

大白狼趴在地上,一下一下拍打著尾巴,簡直是寵溺小可愛的無奈,反差萌得要命。

紀鳶轉身找手機:“厲曲軻先生,我們把這一幕記錄下來吧!”

她興致衝衝一回頭,小貓崽不見了,小魚乾落在大白狼的尾巴尖。

大白狼背對著門口,它前肢捂住自己的嘴,綠油油的眼睛高興得發亮。

“住嘴!”紀鳶走過去一看,嚇的心跳都快停了,她飛快衝上去,卡住大白狼的脖子瘋狂搖晃:“不準吞,你給我吐出來——”

大白狼被掐得兩眼發白,舌頭一吐,濕漉漉的小貓崽掉進紀鳶的懷裡。

“喵喵喵!”小貓崽尖銳的聲音,瑟瑟發抖。

紀鳶滿頭大汗,微喘著氣心疼抱著小貓崽:“沒事了,沒事了。”

她瞪了一眼大白狼:“你怎麼管不住自己的嘴!”

大白狼抱著自己的頭,一臉無辜。

紀鳶氣呼呼地為小貓咪洗澡:“喵喵差點被吃掉了。”她想了想,“都怪我,沒把它們分開。”

厲曲軻才出聲:“不怪你。”

他警告過,大白狼不會真的吃了小貓,就是太貪玩。惹小木槿的注意,它就高興了。

厲曲軻的目光有點冷,大白狼縮了縮脖子。

紀鳶撫摸臥室四處牆壁:“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在紀鳶打算扣牆看個究竟時,厲曲軻才慢慢說了句:“重做了隔音牆。”

紀鳶不說話了,她捂住了臉,心尖尖有點軟。

以大反派的性子,他疑心病那麼重,強迫症一樣掌握外界的動靜。隔音牆一立起來,他會不會沒有安全感?

紀鳶怕自己太自作多情,沒有問出聲。大反派是為了她,才砸了重做隔音牆嗎?雷聲被隔絕在外,紀鳶也不用害怕了。

她隻是想,厲曲軻太可怕了,隻要他願意,能蠱惑任何人。

還好,她還記得厲曲軻腹黑的一麵。

過了好久,紀鳶才眯著眼輕聲道:“厲曲軻先生,你真好。小貓咪就拜托了。”

厲曲軻:“……”

他看起來,有這麼閒情逸致?

紀鳶擔心容景穗受到傷害,但她又不好直接和容景穗說。

厲曲軻正是懷疑她的時候,紀鳶猶豫不決,小心地換了個說法:“容景穗是你名下的員工,作為老板,你幫幫忙嗎?”

“你也喜歡她?”厲曲軻冷淡反問。

紀鳶語塞:“我又不是花心大蘿卜!”

她摩拳擦掌,“紀夢韻的行為太過分了。我看不過去,容景穗小姐是無辜的。”

厲曲軻語帶好奇:“你不是一直怕這怕那,連紀夢韻都一一放過了?”

現在,小慫包態度強硬起來了。

紀鳶不好直接提起劇情大神,但是發自內心地感慨,“我總以為得饒人處、且饒人。”

“但是,我想保護紀鳶小姐和她的朋友。”紀鳶淡淡微笑,“是厲曲軻先生,你給我的勇氣。我明白,逃避,是沒有用的,剩下的隻有麵對。

“恩。”厲曲軻難得有點愉悅地應了一聲,小白兔總算有點開竅了。

紀鳶彎起眼角:“從現在開始,我們要有作戰計劃。”

如果隻是靠自己,可能鬥不過劇情大神。但是她有了劇情,還有反派大佬厲曲軻。

不怕這個女主光環!

紀鳶滿意地查看紙上的計劃步驟:“首先,澄清紀鳶小姐的清白。其次,讓公眾不要再誤會容景穗。最後,公開紀夢韻的真麵目。”

厲曲軻看不下去:“錯漏百出。”

“恩,我再完善一下?”紀鳶一歎氣,她的小腦瓜,不適合搞豪門恩怨。

放在厲曲軻眼下,她就是小學生的等級,比不上大反派多年教科級般的手段。

厲曲軻嫌棄她,也不奇怪了。

紀鳶還想慢慢修改,厲曲軻打斷了她:“睡覺時間了。”

“在等一下。”紀鳶撓撓頭,翻出了容景穗演的宮鬥劇,“學習一下勾心鬥角。”

厲曲軻:“……”

一隻小兔子還想去狼群裡撕咬,傻到直接送人頭。可笑。

“我來,你去睡。”厲曲軻可不想看到,小木槿又拿他跟電視劇男主比較。

紀鳶受寵若驚,她眨了眨眼:“你可彆派人追.殺啊。我們要走合法道路!”

厲曲軻冷笑:“在你眼裡,我愚蠢得隻會雇傭殺.人?”

“沒有啊,我就是多說了一句。”紀鳶摸摸鼻子,“厲曲軻先生最聰明了,辛苦啦。我給你揉揉肩,捶捶腿。”

紀鳶求老爸辦事情的時候,可會獻殷勤了。

厲曲軻卻沒有那麼好說話:“去洗澡。不然……”

“又要啊,不要了吧。”紀鳶苦著臉,耳尖發燙。大反派不是忘了她昨天搞黃色了?

“好,”厲曲軻微微放心,“去睡。”

紀鳶一歪頭:“恩?”

有點遺憾,是怎麼回事……

***

紀夢韻最近真的是水深火熱。

外頭風言風語,亂成一團。

傳聞,紀夢韻不滿父親的偏心

紀東海隻留下了兩千萬的家產,卜碧珍又沒留下多少錢。

紀夢韻愛護麵子,還得維持紀家大小姐的行頭,一下子過得緊巴巴的。還得麵對梁越禾,心煩得要死。

豪門千金的圈子無一不排擠紀夢韻,全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她。

紀夢韻氣個半死,恨得牙癢癢:“為什麼?紀鳶都成植物人,跟死人沒有區彆了。你們還護著她!”

梁越禾為了紀夢韻,賭氣離開了梁家,大手大腳的花錢如流水。大少爺的脾氣還隨心所欲的。

為了給紀夢韻洗白,他連賽車也不去了,整天忙的停不下來。

本來是要容景穗給紀夢韻背鍋,能給閔漾集團造成惡劣影響就再好不過了。

偏偏容景穗身後公關集團,強勢地把所有的矛頭對準紀夢韻,寄律師函告她涉及誹謗容景穗。

對方甚至含沙射影,紀夢韻的男友梁家大少也不乾淨。

紀鳶的緋聞對象杜淩東也站了出來,指責紀夢韻從中作梗,他才誤會了紀家二小姐,說了很多不得體的話。

事實上,紀鳶是被陷害的,她清清白白和杜淩東沒有一點關係。

紀鳶因為私交杜淩東,氣死父親紀東海的謠言,一下子被破了一半。

梁越禾忙得焦頭爛額,回到家看到紀夢韻落寞的神情,心疼得不得了。

他想找上厲曲軻質問,連閔漾公司的大門都沒進去,卻看到親妹妹梁玫容光煥發的走了出來。

梁越禾告狀,梁家竟然有人吃裡扒外,父親竟然不肯信他,連卡都全停了。

梁越禾心煩意亂,然後在垃圾箱翻出了一張名片,上麵寫著一個名字和一個電話號碼。

他擰著眉:“陳敬達。”

那個刀疤胖男人曾經冷笑地說:“我是世界上最了解厲曲軻的人。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一起聯手!”

“砍下厲曲軻的翅膀,折斷他的脊梁,踩著他的腦袋進泥裡……”

***

醫院的消毒藥水味很淡,白色的病房乾淨無聲。

紀鳶有點著急,她原本約定好了:司延茗用能看穿靈魂的眼睛,觀察臨近夜晚時紀鳶靈魂的變化。

然而過了兩天,小少年一直沒有出現。

紀鳶不由得擔心,想著司延茗再沒有來,她隻好拜托厲曲軻幫忙了。

保姆蒙阿姨給紀鳶按摩身體,也好奇每天雷打不動來的小少年怎麼都沒來了。

護士小姐姐回憶了一下:“十四樓的5737?他的情況不太好,轉移到ICU了。”

保姆蒙阿姨眼睛有點悲傷:“還這麼小的孩子,整天醫院裡呆著。”

護士小姐姐記錄植物人少女的身體情況,輕歎了一口氣,“隻有儘快進行骨髓移植手術了。”

可惜,匹配的骨髓哪有那麼好找呢,而且還沒有親人的孩子。

紀鳶心裡一緊,小少年麵色蒼白安靜。但司延茗乖巧的樣子,容易讓人忘了他一直默默忍受的病痛。

她心裡落了一空,多想知道小少年的情況,去看看他也好啊。

這時,一個小小的身影走了進來:“姐姐。”

她是在做夢麼?紀鳶遲疑了:“你不是應該在重症監護室嗎?”

司延茗安靜乖巧的笑:“醫生叔叔說我可以出來了。”

他舉起小手在唇邊,貼在紀鳶耳畔,輕聲道,“姐姐,那天晚上,我看到了。”

紀鳶心跳落了一拍:“你看見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來啦~( ̄▽ ̄~)~

晚安小寶貝們~好夢~麼麼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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