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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每夜, 你隻能見到我一個人。”厲曲軻漆黑的眸子情感炙.熱,他強勢摁住紀鳶的掌心在自己的前胸, “還逃嗎?”

紀鳶的臉頰發燙, 耳尖紅的滴血,卻說不出狠話,隻能弱弱地生氣:“你蠻不講理, 不許鎖我。耍…耍流氓!”

厲曲軻薄唇一勾, 眼神幽深暗啞:“小木槿, 是誰在耍流氓?”

“不是我。”紀鳶想收回手,卻被厲曲軻摁住。

她的手心下厲曲軻厚實的胸膛, 清冷疏離的氣質卻有著荷爾蒙爆棚的瞬間。

紀鳶仿佛放在火上燒一樣,整個靈魂都在發熱。她第一次和男人這麼靠近, 親昵地打破她的認識。

紀鳶不記得,她和厲曲軻共用身體,才是真的親近到負距離。

明明厲曲軻西裝革履禁欲氣質,紀鳶腦海裡,卻蹦出了男人襯衫包裹有型身材的畫麵:

厲曲軻眉眼深邃,惑人心神, 無限遐想。他線條好看的胸膛,結實緊致的腹肌,水流滑過精瘦的腰身,誘人的人魚線……

紀鳶鼻尖一熱,心裡在抓狂:是瘋了嗎?人家再好看,也不能胡思亂想啊。

她觸了電一般收回手, 眼眸撲朔,慌亂的不行。

“鳶鳶?”原本坐在公園長廊看戲的容景穗詫異道,“你怎麼流鼻血了?”

紀鳶抬手一摸,指背上一抹紅色,她的臉瞬間爆紅。

她陷入了難以置信的恍恍惚惚,自己想象厲曲軻的身材流鼻血,絕對是一輩子的黑曆史啊!

厲曲軻讓紀鳶坐直,捏住了她的鼻子:“彆動。”

他的動作很溫柔,紀鳶隻有乖乖聽話的臉紅,隻是一雙眼睛再也不敢直視厲曲軻。

好在血很快止住,也許有紀鳶心平氣和的關係。

劇情大神則是發現,紀鳶缺失的一片靈魂在厲曲軻身上。真是燈下黑,蒙蔽了它的眼。

隨著兩人接觸的加深,紀鳶的記憶也會慢慢恢複。

劇情大神很不高興,它的計劃有了徹底破產的傾向。

容景穗一邊拿濕紙巾給紀鳶擦,一邊納悶:“天氣太熱了嗎?”

她仔細拭乾淨,貼了貼紀鳶光潔的前額,“有點燙,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

反正醫院就在隔壁,容景穗一點也不覺得麻煩。厲曲軻也堅持去檢查,對於紀鳶的身體,他不敢掉以輕心。

紀鳶紅著臉快抬不起頭,悶悶應了一聲:“不用了吧。”

厲曲軻垂眸看著紀鳶寫滿了心虛的眉眼,他輕輕一笑:“你在想什麼?”

紀鳶一頓,厲曲軻極具看穿人心的眼眸,含著淡淡笑意清冷,如星辰溫柔動人。

彆在勾引我了嗚嗚嗚——紀鳶捂住發燙臉,采用調虎離山計,眨眨眼:“厲先生,你能幫我買瓶水嗎?”

容景穗眼睛一瞪,人家是分分鐘幾個億的大佬,你讓他給你跑腿。

容景穗漂亮的眼睛裡寫滿了:這個女人沒救了。

“好。”厲曲軻微微頷首,氣質矜貴如貴公子。

紀鳶狐疑地一看,厲曲軻乾脆利落地走人,跟方才執著的樣子判若兩人。

容景穗嘖了一聲:“鳶鳶,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你恢複記憶,一定會後悔到腸子青。”

“我以前很喜歡他嗎?”紀鳶察覺自己在明知故問。哪怕她失去了記憶,靈魂都寫滿了對厲曲軻的心動。

容景穗托著下巴搖頭:“不。”她鄭重其事,笑眯眯眼中憐憫,“厲曲軻很可怕。”

厲曲軻這樣的男人輕易不動心,一旦認準了紀鳶,這輩子兩人是要糾纏在一起了。

容景穗拍拍紀鳶的肩膀:“快點想起來吧,彆讓厲曲軻等了太久。雖然我看他著急上火的樣子,非常有趣。”

紀鳶莫名覺得容景穗有種惡趣味。她微微迷茫,望向水池中不知愁遊蕩的金魚,“我有種感覺,我並不屬於這個世界。”

她怕有一天自己會消失,會對厲曲軻造成打擊。

紀鳶失去了記憶,骨子裡對容景穗嘴裡的紀家二小姐十分陌生:“我會不會永遠找不回記憶了?”

容景穗微微心疼,她拉著紀鳶的手:“想不起來也沒關係。你還年輕,還有很多回憶,我們可以一起創造。”

紀鳶輕輕一笑:“重新開始也不錯。”

“不許你忘。”厲曲軻提著精致的粉色盒子,“我會讓你恢複記憶。”

不許隻有他記得小木槿的點點滴滴,厲曲軻要讓她陪著一起記到老。這是他偶有的一顆私心。

紀鳶接過冰涼的草莓奶昔,眨了眨眼,她聞到了粉色盒子香甜的氣息,一定是甜品。

厲曲軻卻若無其事打開盒子,露出精致漂亮的小蛋糕,準備大快朵頤。

“你想嘗一口?”厲曲軻對上紀鳶亮晶晶的眼眸。

紀鳶顧忌不能奪人所好:“啊…我等會去買。”

“我不喜甜,專門為你買的。”厲曲軻毫不臉紅地提要求,“叫我聲厲曲軻先生。”

紀鳶禁不住誘惑,也不算太親昵地稱呼,她扭扭捏捏地喊了一聲:“厲曲軻…先生。”

厲曲軻極為滿意,摸摸紀鳶的腦袋:“吃吧。”

厲曲軻一抓一個準,紀鳶想要逃跑的心思立刻沒了。彎彎眼角,她也不知道自己對甜食這麼偏愛。

兩人相視一笑,寵溺和被寵溺的氣息快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