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就拔掉頭發上的一根銀簪,用那尖銳的一頭,對著脖頸,準備刺去。
看她這副做作的樣子,梁樹不為所動,冷冷淡淡道:“夏草,你要死,就回家去死。”
彆在他麵前礙眼,他就不信這個女人還敢自殺。
若是真的敢,早就去了,還用等現在。
夏草淚流滿麵,委屈道:“梁樹哥,這輩子做不了你的妻子,下輩子再會。”
梁樹依舊沒理她,繼續往前走,就見夏草衝在他跟前,咬著牙關,攥緊銀簪,用力一把刺去,就被梁樹眼疾手快的攔住了。
“行了,彆鬨了。”他煩不勝煩。
夏草怎麼可能想死,她隻是想做做樣子,企圖感動梁樹,淚光含著期望的問:“梁樹哥,那你會娶我嗎?”
梁樹冷聲道:“不可能。”
說完,便大步跑開了。
沒錯,他是用跑的,速度極快,生怕再次被夏草給纏上。
看著男人對她如避洪水猛獸般,夏草嗚嗚嗚的哭的很傷心。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也讓她心中的恨意如水草一般的肆意瘋長。
這一次,她是真的沒機會了,再也不可能跟這個男人在一起了。
劉泰山,你個殺千刀的,都是你毀了我。
好啊,你要娶我,可以,看我不把你家弄得雞飛狗跳的。
夏草對梁樹的心,暫時歇了歇,對於宋家是帶著報複的心思去的。
而老宋家根本還不知道某人的算計,他們現在發愁的是承諾夏家一筆不菲的彩禮錢。
宋家這剛蓋了房子,手裡頭原本就沒有錢了。
劉氏原本想給幾兩銀子意思一下就算了,但知道這件事宋家不占理,就說給十五兩銀子。
畢竟是劉泰山先把人家閨女給睡了在先,劉氏就算有十張嘴也說不出個花來,但家裡實在沒什麼錢了。
她正跟宋大海商量:“大海,你看著泰山的婚事可怎麼辦呢?二十兩銀子呢,宋家拿不出來啊?”
十五兩彩禮,五兩辦酒席,就是要二十兩。
說到這裡,她又記恨上宋雨竹了,她若是肯給贍養費,這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劉泰山正從屋裡走出來,他畢竟也是十八的年紀,血氣方剛,正是想女人娶媳婦的時候。
從嘗了夏草的味道後,就再也忘不了。
那樣的美味,讓他這兩天都茶飯不思,加上這門親事商定了,他巴不得趕緊把媳婦娶回家,好解渴。
但這問題就卡在了彩禮上。
宋大海抽了一口旱煙,思量了再三,想到了一個辦法:“這親肯定是要結的,越早結越好,要不然等村裡人知道了前因後果,還不知道怎麼笑話宋家。”
家裡頭的幾個孩子,沒一個省心的,尤其是劉氏的這對兒女沒臉沒皮,這真是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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