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冷哼一聲:“你這小兔崽子懂什麼?大人跟大人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想讓人家當爹爹想瘋了吧?臭野種。”
野種這兩個字,瞬間激怒了宋雨竹,她臉上掛著淡笑,黑眸裡冰冷無比,心也在這一刻被冰峰刺傷,錐心刺骨的痛。
宋雨竹撥高了嗓門,瞪著眼睛問:“你說誰是野種。”
劉氏挺了挺腰杆,翻了個白眼道:“宋雨竹,這個問題,你不明擺著明知故問嗎?這孩子不就是野……”
話還沒說完,就被宋雨竹一個飛毛腿給撂倒。
洗衣盆啪的一聲落地,裡麵洗乾淨的衣服,悉數跟泥土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還沒完,空了的木盆,在地上打了個旋轉,正好砸在劉氏的腦門上。
劉氏哎呦了一聲,掙紮著想要起來,就感覺到木盆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壓製住,雙手鎖在裡麵,怎麼也掙脫不開。
接著連盆帶人的,被踹了個四腳朝天。
看著她狼狽的模樣,宋雨竹踩著繡花鞋重重踏過去,將那個罩住她身的木盆踢開,冰冷的視線,直落在她的身上。
“劉氏,我敬你是長輩,但你要有點長輩的樣子,要不然晚輩不介意說教一番。”
劉氏臉一陣紅一陣白,明明害怕的打顫,卻是為了麵子,死鴨子嘴硬:“小蹄子,夠囂張的啊,實話都不讓人說了。”
宋雨竹不怒反而笑了起來:“你要聽實話是吧?劉蘭芝現在情況如何,你可知?”
劉氏不知她是何意思,警惕的問:“宋雨竹,你幾個意思?”
“我沒彆的意思,我隻是好奇,劉蘭芝都被趙家休棄了,怎麼還不回娘家,她有落腳之處嗎?”
這一句話如石破驚天,劉氏用了好久的時間,才回神。
身子打顫,口齒都不伶俐道:“你,你說什麼?”
蘭芝她被休棄了,怎麼會?
回想上次去找閨女的時候,見她臉色不佳,急急忙忙的出門,她在會客的大廳等了好久,還問了下人閨女的情況。
那會這對小年輕好像就出了點狀況。
那天等了很久很久,都不見劉蘭芝回來,天色暗了之後,劉氏就心懷遺憾的走了。
這段時間沒見過閨女,聽到宋雨竹猛然這麼說,還不是晴天霹靂?
看劉氏的表情,就知道她信了一半,宋雨竹冷冷一笑,就像竹條抽打在她身上一般:“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事實就是如此,你可以跟趙家打聽一下。”
劉氏整個人癱瘓似的往地上栽去,也顧不得身上疼,發了好久的愣。
良久,這才顫顫巍巍的將散亂的衣物放在洗衣盆裡,端著就走。
幾個媒婆聽到這個消息,渾身也是一怔,更多是被宋雨竹的強悍給驚到了。
“這……”幾個人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此刻的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心聲,那就是宋雨竹太強悍了,什麼樣的男人才能壓製的住?
看到這裡,也都打消了替她相看男人的衝動。
宋雨竹冷著臉,犀利的眸光落在每一個媒婆身上:“怎麼,幾位嬸子還不走,等著喝茶呢?”
說著,活絡了一下筋骨,那手關節發出的哢嚓聲,驚得這幾個婦人如驚弓之鳥,紛紛做鳥獸狀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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