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仙俠文女主角(28)(1 / 2)

虐文使我超強 公子永安 16394 字 6個月前

請用您強大鈔能力疼愛正版君!

緋紅懶散支起手肘。

纏著發辮的黛青緞巾被拆開了, 壓在床頭櫃的燈盞之下,明明沒有喝酒,她卻有一種宿醉難醒的倦懶。

緋紅坐在滿床鈔票裡, 手指掠出, 像攏著打火匣裡的橘火一樣, 懶洋洋籠著自己的長發,撥在胸前, 兩扇鎖骨薄而窄,泛出汗津津的珠光。

她垂眸看了眼黏在心口上的黑卡。

神情異樣。

喔天哪女主終於被虐了!

她終於有一絲絲被男主侮辱到的恥辱感了嗎?!

係統感動得熱淚盈眶。

實不相瞞, 它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身為虐文係統, 或者更準確來說,是血虐女主係統, 它隔三差五就要給虐文女主做心理輔導, 生怕她們一個個崩了, 想不開去跳河,去跳樓, 去跳誅仙台, 姿勢優美地與世決絕, 徒留男主傷心斷腸。死遁也不是不行,但起碼得等劇情走完是不是?

跳的早了, 男主都不當你一回事兒!

虐文係統前幾次就是麵臨這樣的窘迫, 老員工心態崩了,跟男主一次吵架後, 直接跳了誅仙台, 香消玉損。

當然,任務者有九條命,積分沒耗完都能壽比南山不老鬆。

老員工跳完之後, 要死要活要看男主的痛不欲生。

結果。

男主當晚多吃了一噸的飯。

你能想象嗎?

那貨真是乾了一噸的飯量啊我去!!!

係統切了後續畫麵,沒把老員工給活生生氣死。

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雙方情感不太到位,男主還沒有愛上女主,隻覺得這個神經病天天纏著他,他又不需要她的示好,她一個勁兒往上湊,全洪荒都覺得他應該愛她,為此激起了男主的逆反心理,偏不理她。

在男主最討厭女主的時候跳了誅仙台,非但沒讓男主悔過,還認為禍害終於死了,他可以時來運轉,跟其他神仙小姐姐調情了,可不得高興多吃了幾碗飯嗎。

你瞅瞅這事給辦的。

老員工當場撂擔子不乾了。

係統好吃好喝哄著她也哄不回來,隻能捏著鼻子認栽,去深紅監獄挑個替補的頂上,並真誠希望她能在火葬場裡抗造,保持得久一點。

結果。

它挑了個刺頭。

它瞎。

係統很懷疑這個世界男主被氣死了,女主還能高高興興活個一萬年,沒有一點水分。

幸好男主開竅了,終於舍得虐人了。

他上來就放了“金錢羞辱”的大招啊!

它好愛!

它好快樂!

虐文係統從小黑屋裡狂奔出來,高興查閱編號g-142857的情況。

當前虐心值:2(-3)

係統:“???”

你他媽的不升還反降?!

當前愉悅值:98(+78)

係統:“?!”

你愉悅興奮個什麼勁兒?

緋紅接收到了它的上線消息,腦電波都在興奮抖動:‘統子,不是,寶,我想洗個鈔票珠寶浴,賊豪華,賊拉風!’

緋紅:‘寶,你給我拍個奢華浴室魅力小紅vlog唄。’

係統:‘謝謝,拒絕,我不是那種係統。’

所以叫心肝也沒用。

緋紅:‘不是給你,是給主神,當然你要,分享給你欣賞也不是不可以。’

係統:‘……’

係統:‘你他媽。’

還分享,還送給主神呢,單是過審這一條,它就能被和諧成一團馬賽克。

它能直接搶救無效,被送去係統工廠集中格式化你信不信。

緋紅不是很信,非要磨得係統同意。

戚厭還等著這個女人的反應。

他等了半天,衣服穿了長達三分鐘,對方坐著,低頭。

……她露出詭異的笑???

“心肝。”緋紅情意綿綿地喊他,“幫個忙唄?”

戚厭預感不是很好。

果然,她下一句就是:“借你家浴缸用一下,我要洗個鈔票澡,對了,你介不介意幫我掌鏡的?”

戚厭眼底繚繞起森森陰冷,“還有什麼廢話?趁早說。”

他不介意立刻馬上弄死她。

緋紅偏頭想了想,一縷發絲垂到肩膀,她斜下耳朵,用下巴輕輕蹭開,戚厭想起她蛇一般滑動的嫵媚模樣,喉結一緊,他生硬擰過臉,剛平複自己的心情,就聽見這人欣賞不已地說,“內在美不錯。”

戚厭想起了他跟秘書討論的男性內在美話題。

那一刹那,從戚厭頸後發茬的肌膚,到脊椎的棘突,是火燒曠野的猖狂。

那猩紅吻痕愈發明顯。

“金!緋!紅!你!閉!嘴!”

上午十點,戚厭沉著一張臉去了集團總部。

秘書正要進去彙報工作,被同事拉了一把,竊竊私語,“你小心點,戚董今天好像吃了鞭炮,特彆反常。”

卑微打工仔心想,我的年終獎都被扣完了,還怕什麼!

秘書無所畏懼地進去了。

然後他發現自己還是怕的。

比如他的頂頭上司咬牙切齒瞪他,“以後不許給我買內褲!特彆是z字開頭的那家!你真喜歡自己套頭上我不介意!”

秘書:“……”

不,我介意。

人與人之間何必如此傷害呢。

這一點小風波並沒有動搖到戚厭的鐵石心腸,他對緋紅的打壓還在繼續。與此同時,他密不透風監控緋紅的行程,一旦察覺她溜得遠了,或者在某個危險的地方待得過久,“命令”就來了。

從落地窗到廚房再到書房,緋紅已經很適應他的發瘋輕重程度了。

她甚至快樂玩起了他書房裡的積木玩具。

戚厭是沒有童年的。

寄人籬下的蒼白斑駁記憶,大小姐掌控了他的生殺予奪大權,她一個不爽,他立馬倒黴。

在那種沉悶逼仄的環境裡,他無人可依靠,竟變態地在意起了這個明豔多情的欺淩者——或許是她的笑容太具迷惑性了,像五彩斑斕的糖果紙,誰也不知道裡麵是糖心還是毒藥。

緋紅趴在桌子上撥弄著顏色小塊。

那是一座半完成的積木神廟,肅穆的黑牆,燦爛的金頂,從外觀上看古老而又威嚴。

緋紅為此拚了快一個月。

女人的指尖撚起一小塊積木,細細搭著神廟的紅柱。

“嘭——”

身後颶風過境。

男人掐著兩側肋骨,帶著暴戾的蠻勁撞擊她,緋紅手上的尼泊爾鍍銀手鐲震得清脆作響。

緋紅連忙把手收回來,免得自己毀壞建築。

“換個地方。”她嗔道,“毀了我可以,不可以毀我的神廟。”

有時候她天真爛漫過頭,將自己置之度外,卻對某一種廉價的東西特彆鐘情著迷。

很奇怪這個人。

戚厭想著,頸後一片火燒海島景象。

他更奇怪。

“拚了一個月還沒拚好。”

這男人為了掩飾自己的情動,故意刻薄她,“你的手是做裝飾的嗎。”

緋紅眨眼,“怎麼能這樣說呢?”

她晃了晃自己的手指,那手鐲似一抹流光,從他眼底飛快劃過,“你忘了它怎麼帶你上天堂的,你應該稱它為——”

她拉長了語調,笑聲懶洋洋的。

“上帝之手。”

像貓。

還很猖獗的貓。

戚厭狠狠咬了一口上帝的肩頭。

上帝猖狂大笑。

時間飛快過去,轉眼間到了年關。

緋紅公司旗下的釀酒廠倒閉了四間,搖搖欲墜,入不敷出,在戚厭的從中作梗之下,第一年對賭成績相當慘烈。

她還沒想輸。

所以她飛出國,帶著許粒,去了範西德的家族宴會。

那裡名流聚集,是權柄所在。

西島集團是家族企業,退休下來的老爺子風流成性,兒女成群,這也間接導致了繼承權的激烈爭奪程度。緋紅搭上的這艘大船,是最有希望獲勝的對象之一,因此她的到來受到了熱情的招待。

許粒的畫作得到了老爺子的賞識,接連被召見,常常不見人影。

範西德對她也有點不一樣的想法,他最近沒有跟情婦廝混,帶著緋紅去跑馬。

緋紅似有若無釣著他。

情場高手無往不利的二公子被刺激到了。他覺得這位東方美人情報錯誤,應該是沒有深刻意識到西島集團夫人在國際上的超然地位,不然不可能這樣冷著他。範西德決定讓緋紅留到家族宴會的後半夜。

那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緋紅等得無聊,便讓侍者從她車上拿出一具積木,她美滋滋地玩耍起來。

一隻漂亮白皙的手落下來,拿走了她一塊紅色積木。

是做神殿照明的材料。

緋紅不用抬頭都知道他是誰,支著腮,笑著問,“接客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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