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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問題內侍經常回答,無非是伺候太後的男男女女知道了暗地裡較勁罷了。於是脫口道:“新進宮的男寵。”

“有勞公公了。”魏子芝將手裡的糕點給了內侍:“值夜辛苦,用點夜宵吧。”

........

許盼兮近來得了一隻玳瑁貓,聽說是最近得寵的男寵送給她的,她十分喜歡,整日抱在懷裡舍不得撒手。

白婉兒對動物毛發過敏,因這隻貓好幾日沒來請安,來了一回也是站在屏風後麵說了兩句問候的話就走了。

許盼兮直罵小沒良心的。

畜生調皮,喜歡上躥下跳,許盼兮打會盹的功夫貓就失蹤了,皇宮那麼大,想找一隻活蹦亂跳的活物還真有些難,正當許盼兮快放棄的時候,身邊的內侍跑來告訴她:“娘娘,那小貓兒溺斃在荷花池裡,估計是自個不小心掉進去的吧。”

許盼兮什麼也沒說,隻覺婉惜,吩咐內侍:“弄些魚兒將它一起埋了吧。”

同一時刻,京中某間幽暗的屋子裡,一名手腳被困住的年輕男人下.體血流不止,身體抽搐了兩下,便再也沒了動靜。

窗前的白衣女子負手而立,一束幽幽的光線照在佼佼烏絲上,她微微側身,用餘光瞥了一眼男人慘不忍睹的下.體,唇邊微不可查地勾起一絲笑意。

這血腥的一幕被係統傳送到了溫喬眼前,畫麵中的白衣女子不是彆人,正是魏子芝。

那個向來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此刻的表情竟如同鬼魅般讓人不寒而栗。

同時,溫喬接到了新的任務,她要去太後那兒告發魏子芝。

既然是告發,她自然是有證據的——係統告訴她那個男寵被埋在了哪裡,還有那隻貓是怎麼淹死的。

溫喬去了百花宮。

許盼兮挺稀奇她的造訪,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眼裡那幾分探究的意味不減半分,挑眉道:“溫大人,怎麼有空到哀家這兒來了

?”

溫喬咽喉處不斷滑動,糾結著開口:“太後,您的那隻貓......那隻貓.....”

她結巴了半天,睫毛微顫,泄氣似的說:“您的那隻貓很可愛,臣有幸見過一次。臣今日來是怕您傷心,想看看有什麼辦法能逗您開心。”

許盼兮翻了個白眼:“哀家都快把這事兒忘了,你一提,又想起來了,心裡且得難受一陣兒。”

“臣該死!”

許盼兮看著她剛想說點什麼,小陛下“蹬蹬蹬”跑進來了,小臉通紅,喘著粗氣,估計是連走帶跑來的。

“你這麼急做什麼?”

白婉兒擦擦額角的汗,說:“兒臣怕母後打溫愛卿的主意。”

“........”

許盼兮簡直沒眼看她的矯情,擺擺手道:“帶著你的溫愛卿立刻從哀家麵前消失!”

小沒良心的,有了老婆就忘了“娘”。

白婉兒伸手去扶溫喬,二人並排走在宮外的鵝卵石小路上。

“溫愛卿在想什麼?從方才在母後宮裡一直到現在你都魂不守舍,怎麼,舍不得朕的母後?”

白婉兒語氣悶悶的,酸溜溜,又帶點氣呼呼的,若真是像她想的那般,那她真的會氣!死!然後跟許盼兮斷絕母女關係!

溫喬倏然停下,看著白婉兒天真的眉眼,道:“陛下,如果有一個人做了壞事,恰好又被你知道了,但是隻有你一個人知道,你會向彆人告發她嗎?”

白婉兒收緊的五指驟然鬆開,她沉思良久,認真問道:“那她做的是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溫喬說:“她讓一個人受了傷,很重很重的傷。”

她自動省略了貓被淹死的事情,免得引起小陛下的懷疑。

“那有原因嗎?”

這倒是真難住了溫喬,非要說出個原因來,隻有嫉妒二字了,從魏子芝當時的表情來看,眼底一片陰鷙,她應該是個涼薄心狠之人,可她平日裡卻裝出一副溫婉嫻淑模樣,沒過多久便被太後霸占。由此可知,她進宮的目的不是小陛下,而是尊貴的太後。

為了愛衝昏頭腦從而做出偏執的事情。各中對錯又豈能隻埋怨一方。

錯就錯在一方深情隱忍,另一方卻是最傷人的濫情無度。

可最大的錯便是魏子芝不該把對許盼兮的恨轉移到無辜的人身上。

【金幣,積分各扣除400,任務失敗】

溫喬聽到冰冷的人工智能聲,心中不禁感歎,她第一次主動違反任務竟然是為了不相乾的人,話到嘴邊選擇咽下,隻因為她是個局外人,不予插手。

淨室。紫檀木的浴桶散發著淡淡的沁人心脾的清香,隨著氤氳的熱氣,已然暈過去的許盼兮白皙無暇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粉紅,胸1前的巍峨風景一覽無餘。

站在她對麵的魏子芝眸色幽深,死死盯著許盼兮脖頸間那一點刺眼的猩紅痕跡,仿佛看見了她和男寵歡愛的場景,呼吸隨之一滯。

魏子芝雙眼通紅,一把掐住女人白蓮花瓣似的下巴,但她未用絲毫力氣,隻是將唇附在那點痕跡上狠狠地吮吸幾番,直到將它覆蓋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