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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留完今日的功課便告退了,白婉兒提筆開寫,卻心不在焉。

今天眼看過去了快一半,溫大人總是低著頭,不是替她整理案桌就是替她研磨,一聲不吭,這幾日都是如此。而且臉還有點紅紅的,奇奇怪怪的,難道是因為那天的事她害羞了?

白婉兒心中竊喜。

“溫愛卿。”

“臣在。”溫喬立刻抬頭。

近距離去看她的臉,臉好像又紅了一度。

白婉兒想讓她離自己近些,故意找了個話題:“溫愛卿你過來。”

溫喬喉嚨痛的像火燒,應該是昨晚受了涼,隻想早點回去休息,也顧不了小陛下又想對她做什麼,站在她後麵道:“怎麼了,陛下。”

“溫愛卿,朕記得你入宮那日,魏丞相當眾說你字醜,要不朕教你練練字?”

還以為什麼事呢,原來就是單純的寫字啊,溫喬頓時鬆了一口氣,道:“那臣就謝過陛下啦。”

白婉兒給她一支筆讓她照著自己的字跡寫,一張紙上的字跡娟秀有力,而另一張紙上的字跡卻是歪七扭八,像蠕動的毛毛蟲一樣。

難怪老魏說溫喬的字差點看瞎他的眼睛,白婉兒年輕,視力好,當初看了她的答卷隻覺這人是個直言不諱,有魄力的姑娘,又一心想著和老魏較勁,完全沒在

意她字寫得如何。

如今一看,感同身受。

光看小陛下的表情就知道字寫的有多難看了,溫喬尷尬地笑笑:“臣的字兒...差點意思。”

白婉兒笑眯眯道:“無妨,不是每個人都像朕這樣字寫的好看人也生得好看的,溫愛卿不必掛懷。”

溫喬:“........”

氣氛又陷入了沉默。

“那日事情,是朕衝動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不要不跟朕說話。”白婉兒糾結著開了口。

溫喬哭笑不得:“臣沒有不理陛下啊,隻是臣怎麼敢主動跟陛下說話呢。”

其實她說了謊。

那晚的自己外衣淩亂,像受了天大委屈般流了眼淚,害得小陛下眼裡透著濃濃的無措,連寢宮都沒回。

第二天又像沒事人似的和她相處在同一屋簷下,多少有點尷尬,又擔心被那個傻缺作者控製,隻有刻意和她保持距離。

當小陛下叫她“溫愛卿”的時候,溫喬確實有一瞬間的欣喜,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

白婉兒撇撇嘴,道:“朕是女帝,要麵子的...”

她像想到什麼似的,雙眸明亮,道:“朕特許溫愛卿以後在朕麵前想說什麼便說什麼,朕不會怪你。隻是兩個人的時候哦。”

溫喬心裡偷笑,這不就意味著往她可以毫無顧忌的暢所欲言,說不定哪天惹毛小陛下,把她趕走了呢。

“溫愛卿在偷笑什麼呢——”

眼前的人癱軟倒地,白婉兒大喊:“溫愛卿,快來人!”

好好的人怎麼笑著笑著就突然暈過去了??

小福子和珠兒將人扶到供小陛下平常小憩軟塌上,而後火急火燎的把太醫請了過來。

太醫把完脈,擦擦汗道:“溫大人受了點風寒,有些發熱,喝點藥,休息幾日就好了。”

白婉兒坐在塌前,自言自語道:“還以為你見了朕臉紅是因為害羞呢,原來是染了風寒......”

太醫咳了咳,道:“沒事的話,那臣就先退下了。”

“等等。”白婉兒道:“你再找個女太醫來。”

太醫臉色一白,他在太醫院乾了二十年,一個小小的風寒還瞧不好?小陛下什麼意思?

小陛下道:“還不快去!”

“是...”

太醫躬身告退,悄悄撇了一眼榻上的女子,心中冷哼

:紅顏禍水,把我們單純的小陛下迷的團團轉。

不多會,女太醫來了,提著藥箱就要給溫喬診脈,白婉兒揮手製止,道:“不是給她看,是給朕看。”

女太醫驚諤:“陛下是哪裡不舒服嗎?”

白婉兒搖頭,衝她勾勾手,讓她到自己身旁來。

女太醫猜測小陛下可能是羞於啟齒的部位不舒服,貼心彎腰,耳朵向她靠近。

小陛下說了一句話,女太醫大驚失色:“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嫌棄陛下的胸脯小??”

塌上的人猛烈咳嗽了一聲,轉身睡去。

還能是誰,當初溫大人被強行灌下兩.碗□□,神誌不清的時候碰到不該碰的地方,迷迷糊糊地說了聲“小....”

白婉兒自卑的不行,把這件事放在心裡好久。夏將軍進宮那日,她也偷瞄了一眼,還有珠兒的,宮女的,許多跟她年齡差不多的,那部位發育的都比她好。

女太醫默默收回視線,道:“陛下多喝些牛乳,或者用牛乳同一些營養的食材熬成湯,天天喝,應該會有效果。”

白婉兒的眼睛彎成月牙,“那你要替朕保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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