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兩人已經不再是麵子這類淺顯的敵對關係,而是血海深仇。
“斷我財路,如殺我父母,王淳之小兒,我張文遠和你不共戴天!”賭坊老板撕心裂肺道。
“所以,你要過來找我報仇麼?”王淳之的聲音從他的後方不遠處傳來道。
賭坊老板驀然回頭,看到真是王淳之本人後,他喉間不由逸出一抹陰冷,道,“去,殺了他。”
他身邊還有三個打手,完全是碾壓的趨勢。
張文遠再顧不得什麼家族利益,隻想把破壞了他賭坊的罪魁禍首給大卸八塊,再把他的屍體拿去喂狗,隻有這樣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賭坊打手手中不乏人命,是以賭坊老板命令一下,他們也沒多少猶豫,雖然這個半大的孩子死了的確有些可惜,可是誰讓賭坊老板才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呢。
“小子,下輩子投一個好胎吧。”其中一個賭坊打手對王淳之道。
王淳之笑著說道,“這句話我送還給你們。”
不知道木係異能代表的就是長壽麼。
想要他的命,這些人還不夠格。
不等賭坊打手們衝過來,王淳之就不退反進,腳尖輕點,手中寒光乍現。
雙方分開後,三名賭坊打手的身體驟然倒地,三顆圓滾滾的頭顱滾落到了賭坊老板的腳下。
張文遠:“啊——。”
王沛良:“啊!!!”
這血腥的一幕對於兩人的衝擊力實在太大,賭坊老板見過的血不少,之所以會這麼恐懼,是因為他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結局。
王沛良就是純粹的恐懼了,雖然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親眼看到這一幕,還是感到了不適應,當即就原地嘔吐了起來。
“等等,求你彆殺我,我是琅琊張家的旁係子嗣,我的家族可以出錢贖我的命。”賭坊老板迅速對王淳之求饒道。
“我不需要錢,這個結果從你盯上我那天起,就應該做好準備了才對。”王淳之道,說完以後,就朝著張文遠的喉嚨處一抹。
這次可能是有了王沛良的提醒,王淳之並沒有一下斬斷他的頭顱,張文遠感受到了喉嚨處的涼意,“嗬嗬”道,“我的……家族……不會……放過你……”
王淳之道,“我已經做好這個心理準備了。”
賭坊老板死不瞑目的看著王淳之離去的身影,王淳之不為所動,走到王沛良身邊道,“快,該你去摸屍了。”
王沛良聞言又一股反胃湧上喉頭,嗆的眼淚都出來了,“為……為什麼……要砍掉……他們的……頭,嘔……。”
天知道那一幕對他的衝擊有多大。
王淳之不由一愣,道,“以前殺喪屍殺習慣了,等以後次數多了,應該就能改過來了。”
“還……還有……下次?”王沛良驚恐道。
“不然呢?去摸屍吧。”王淳之遞給王沛良一個新鮮的薄荷,讓他壓製一下劇烈的身體反應。
王沛良嗅著薄荷,心底的反胃感突然輕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去那四個人的身上摸索。
三個打手身上隻有幾枚銅板,張文遠身上的錢最多,除了一荷包的銀子,身上還有很多的地契、田契。
這些契約很駁雜,來源自然不用說。
王沛良問道:“這些東西我們能拿麼?”
“當然能拿,就當是對我的損失賠償了。”王淳之絲毫不介意道,“走吧,趁著天色還早,我們去鎮長那裡過一下戶。”
王沛良連忙跟上,回頭看了看,道,“他們的……就那樣扔在那裡麼?”
“鎮長會處理的。”王淳之道。
“去鎮長那裡我們算不算自投羅網啊?”王沛良有些害怕道,
剛摸完屍,他的腿肚子還在發軟,手心有些發涼。
王淳之不可能停下來等著他的腳步,隻有他努力追上去。
要不然誰知道王淳之會怎麼處置他這個“知情人”。
不同於王沛良身體反應劇烈,王淳之麵色如常,沒有絲毫不適,見到王沛良臉色慘白,十分難受,他道,“你就不用跟進去了,回家歇著吧。”
王沛良也不逞強,“那行,我先回去了。”
至於王淳之一個人能不能搞得定,他絲毫不擔心。
鎮長前不久才見過王淳之一麵,對王淳之還留有一些印象,“不知王村長來我這裡有什麼事?”
“我要過戶這些田契和地契到我名下。”王淳之笑著道。
鎮長一愣,以為王淳之買了很多房子和田地,隻是隨著他的深入翻看,他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水,這些東西居然比王淳之還要眼熟。
作者有話要說:這就是文案上說男主凶殘的原因,至於聖父般的感化壞人,或者磨磨唧唧的收拾,男主真的不會。
咳,血.腥描寫可能會引起一些小天使的不適,提醒一下,這隻是一個開始(請小可愛們注意提前避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