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按照國法,還是家規,偷.情的野鴛鴦們,女的浸豬籠,男的宮刑。”
“既然你們這是罪證確鑿的,那就先從男的開始吧。”王淳之道。
苗大花的男人驚恐的看著王淳之,想讓許家族人們救救他,“不,是她先勾引我的,她本來就不乾淨,我玩玩怎麼了,更何況我是付了錢的,隻有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該死才對。”
“你這話和你犯下的是兩碼事,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給她鬆綁,看看另一個野鴛鴦怎麼說。”王淳之道。
女人的嘴巴被鬆開,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多少了,道,“到底是誰先主動的誰清楚,之前我不說不代表你就是乾淨的,反正你也死不了,你怕什麼。”
說到底,不管真相如何,死的隻會是她這條命而已。
男人心中怒火中燒,隻覺得女人說的輕巧,一個男人成了太監,那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還不如徹底死了乾淨呢。
王淳之有些好奇的看著婦人,“你真的和很多男人都有一腿。”
見到王淳之這麼問,婦人笑著道,“我當年好歹也是花閣一枝花呢,哪怕從良了,入幕之賓自然也是不少的,小公子這麼問,是不是對這事很好奇啊?”
“通.奸罪是雙向的,你的命運已經注定,他們自然也逃不過去。”這才是王淳之留下她的原因。
婦人是證人。
“夠了,能不能不要再問下去了。”一直在一旁聽著的許糊塗再也忍不住出聲道,臉上滿是屈辱,他半低著頭,語氣放軟道,“能不能不要再追究這件事了?我和孩子們以後還要在族中過日子呢。”
聽到這句話,婦人臉色不由微變,道,“真是沒種加窩囊。”
王淳之問道,“你們兩個有幾個孩子,確定都是你的麼?”
許糊塗臉上乍青乍白,說不出話來,隻覺得彆人的目光是如此的刺人,把他心底紮的火辣辣的疼。
“是不是他的不確定,但一定是許家的種就對了唄。”苗大花不禁嘲諷道。
婦人也道,“男人太多,我哪能分的清是誰的孩子啊。”
她這話讓不少許家男人臉色都變了起來。
王淳之眼疾手快的把那些人找出來,
婦人定睛一看,呦嗬,居然八.九不離十。
當即就有許家族人下意識的想跑,卻被更多的許家人攔住。
他們的妻子看著他們眼中直流淚,但是像苗大花那樣敢上手去打的卻是極少數。
王淳之讓婦人去過目那些男人,見到王淳之是真的想處置那些男人,婦人自覺前途無命,自然不會再對那些男人客氣,“這個,他腚上有塊胎記,有我手巴掌大小。”
“這個,他那玩意睡著的時候隻有一指長,起來的時候能長一半。”
粗細,還有時間長短,婦人都說的清清楚楚
……
全都是實錘。
該說從良的女人記的重點和彆人都不一樣麼。
她每說一個,就有一個男人的婦人暈過去,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
婦人看了一圈,又叫出了許多沒有在這裡的名字。
許家少族長咬牙道,“去,把他們給我叫過來。”
他倒要看看,有多少族人參與進來了。
許家什麼時候居然成淫.窩了?
“先從他開始吧。”等所有男人都集齊,並且驗證後,王淳之指著苗大花的男人道。
聽到王淳之這麼說,苗大花當即就拿剪子衝了上去。
許家族人傳來不少吸氣聲。
王淳之提醒道,“記得讓剪子過熱水,小心一點,宮刑可不是死人。”
“放心,我給人接生過。”苗大花眼中噴.火道。
她家男人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行的宮刑,嘴巴被堵住,四肢被固定,見到苗大花拿著剪刀過來,他不停的直搖頭,眼淚怎麼也止不住。
人群裡,許糊塗臉色慘白慘白的,忽然,他感覺到有人在看他,抬頭一看,發現是下令的那個外人正盯著他,瞬間,他的手腳變得冰涼不已。
苗大花下手端的是快、準、狠,彆說她家男人了,就是外人看著也疼。
女人們就算了,無法感同身受,那些男人們看到男人那個下場,和婦人有過一腿的男人紛紛對婦人破口大罵,“你還好意思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呢,你就這麼把咱倆的事抖出來了。”
“賤婦,賤婦,你不得好死。”
“罵吧,罵吧,你們男人呐,抱我的時候是什麼好話都說的出來,一遇到事,全都原形畢露了吧。”婦人又哭又笑著
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