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oga被扶到了病床上,男人看了一眼擁擠繁忙的手術室,退了出去。
“陸隊長,這次多虧有你的小隊在。”院長搖晃著胖胖的身體火急火燎從電梯出來,看一眼手術室內,沒有oga被強迫標記,也沒有人受太嚴重的傷,頓時鬆了一大口氣,擦著冷汗,對男人感激道。
今天真是運氣好,有軍隊的人在附近出任務,聽說醫院出了事,來的比警察都快。
陸澤洲皺眉,“oga發情,醫院怎麼沒有及時注射抑製劑?”
發情的oga如果沒有或者不願意找alha安撫,都會注射抑製劑。抑製劑能讓oga的信息素恢複正常平穩,就算通風係統壞了,也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情。
院長臉色發白,語氣卻仍然懇切,“陸隊長,雖然我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我一定會查出來,給公眾一個交代。”
這麼多的oga險些遭殃,今天的事幾乎可以算是大型醫療事故了,網上肯定已經爆了出來,如果不能給公眾一個交代,他這個院長怕是要被撤職了。
“隊長,司令讓我們回去。”一個同樣穿軍隊戰服的男子過來,對陸澤洲道。
“辛苦陸隊長了,樓下警察已經來了,陸隊長請回去吧。”院長聽了忙道。
他忍不住用目光打量陸澤洲幾人,在樓下碰見時,為首的男人隻說他們是在附近執行任務的小隊,自己姓陸。當時慌裡慌張隻看了證件一眼,也沒看清究竟是什麼小隊,屬於哪個部隊的。什麼小隊能直接接觸到司令?
陸澤洲點頭,調查的事自然自然有醫院和警察,他不再多留,帶著人便離開了。
一輛行駛的黑色suv車上,副駕駛男子擦著槍管,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多oga,鳥不拉屎的地方待久了,都快忘了這些香香軟軟的oga了。”
“幸好帶了隔離頭盔,聞不到信息素的味道,那些oga紅著臉的模樣真想讓人狠狠欺負。幸好馬上就退役,有時間找oga了。”
“oga有什麼好,對alha一點抵抗力都沒有,要是碰到今天的事,隻能等著人去救。我就不喜歡oga, beta挺好的。”
“嘿,你小子一看就是沒有摸過oga的小手。alha和oga互相吸引是本能,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今天的事是意外。”
“小朋友,等你聞過oga信息素的味道,就知道oga的好了。”
陸澤洲靠著椅背,漫不經心聽著隊員們熱火朝天的討論,想起手術室裡的那個一臉冷靜的小oga。所有的oga都受到了那幾個alha信息素的影響,唯獨他沒有,他甚至還對那幾個alha動了手。他四年不在國內,難道已經研製出了能讓oga不受alha影響的藥物嗎?
車內最年輕的隊員被幾個有摸過oga小手經驗的隊員嘲笑了一通,看到陸澤洲,立刻不服氣道:“隊長就沒有找oga,上次任務有oga投懷送抱,他都沒有反應。”
“那是因為隊長已經有oga了,還是契合度非常高的oga。當然對普通oga沒有反應了。”
年輕隊員瞪圓眼睛,“隊長有oga了?!”他怎麼不知道。
“隊長兒子都三歲了,叫陸洋洋,還是剛送回來那會兒見過,現在也不知道長什麼樣了。”開車的老隊員說道。
年輕隊員簡直難以置信,“那怎麼不見隊長回國探親?”
他進隊裡一年多了,隊長隻回國了一次,隊長的oga能忍得了?
其他隊員一下子都沉默了,年輕隊員正莫名,陸澤洲抬了抬眼皮,平靜開口:“已經不在了。”
年輕隊員一臉懵,老隊員見隊長開了口,有了膽子解釋,“四年前,咱們在臨江市接到個任務,有人在地下販賣oga,專門給權貴有錢人玩樂。那是一家非常高端的娛樂會所,安保防範嚴密,不僅員工嚴格審查,進去的客人也必須由熟客帶進去,而且還得評估身家資產,夠不夠格當他們的客人。你懂的,咱們隊裡也就隊長家裡有礦,有錢的都讓人嫉妒不起來,隻想喊他爸爸,所以他一個人臥底進去。”
想起後頭發生的事,老隊員嘖嘖出聲,“那家娛樂會所也是非常小心謹慎了,每個進去的客人都必須喝一杯加了料的酒,標記一個oga才讓離開。咱們隊長受過訓練,加了料的酒本來影響不了他,不過他卻碰到了一個發了情的oga,那個oga的信息素應該和隊長的契合度非常之高,讓咱們一向自持冷靜的隊長都把持不住,直接把人給徹底標記了。”
年輕隊員瞪圓眼睛,他雖然沒有摸過oga的小手,但也是上過生理課的。能讓他們隊長這樣冷靜的人,不顧場合和任務直接徹底標記,那個oga和他們隊長的信息素契合度,怕是得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吧?
“那什麼不在了?”想起陸澤洲剛才說的話,年輕隊員疑惑的問。
“咱嫂子不在了,當晚一團亂,等把會所的人都控製起來,隊長回去找,那個oga卻不見了。”老隊員遺憾道,“過了一年多,有個患了重病的oga找上隊長家的門,抱著個孩子說是隊長的。等隊長從國外趕回去,那個oga已經去世了,孩子送去醫院驗過,確實是隊長的種。”
年輕隊員聽完,心有戚戚焉,怪不得隊長對著那些oga一臉性冷淡,曾經有過契合度這麼高的oga,當然對其他oga沒有興致了。
他們隊長真可憐。年輕隊員同情的看了他們隊長一眼,碰不到契合度高的,也能幸福過了,偏偏碰到過契合度高的,其他oga都成了將就,他們隊長才三十出頭,年輕力壯,這以後日子可咋過?
陸澤洲完全沒注意隊員同情的眼神,摩挲著腕表看著車窗外,想起那個瘋狂隱秘,信息素糾纏的夜晚。oga柔軟契合的身體,清秀的臉龐,潮紅的眼角以及霧氣彌漫沾著淚珠的眼睫,他那一瞬間有一種古怪模糊的感覺,仿佛懷裡那個誘人至極的oga,不該長成這個模樣。但很快,oga清新香甜的信息素就糾纏了上來,擾亂了他的思緒,被**裹挾著,自己的信息素更加凶猛的撲了上去。
那次任務結束後,他曾經找過,沒有找到,後來國外有緊急援救任務,再次見麵,oga已經成為了墓碑上的照片。
他不清楚對那個oga是種什麼樣的感情,畢竟隻有短短一晚,得知去世時,也隻有巨大的悵然,他還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至於那一晚,似乎已經成為了一個遙不可及的美夢。
所有闖入的alha都被打暈打走,oga們被送回病房,根據受到影響的輕重程度注射抑製劑。樓裡的通風係統正在搶修。
葉輕轉動輪椅,穿過忙碌的人群往外走。方才醫生檢查了,說他是用腿過度,沒什麼大礙,彆走路按摩休息幾天就好了。
樓裡的護士不夠用,彆的病號樓的護士們不少被臨時調了過來。葉輕剛到電梯口,碰到從裡頭出來的吳曼曼。
“你怎麼到這兒來了?”吳曼曼嚇一跳,把手裡裝抑製劑的托盤遞給彆的護士,“葉大哥來了,在到處找你。我送你回去。”
進了電梯,吳曼曼打量葉輕,“你剛才沒受信息素的影響吧?”
葉輕無奈的笑,“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