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給你我的心21(1 / 2)

那堅固無比的結界在狐狸精暴力硬闖下,如破殼的雞蛋似的出現了裂痕,黑夜裡的裂痕看得格外清晰,如閃電一般發著光。

“嘭”地一聲就碎了,緊接著一陣妖狐張牙舞爪,凶狠的齜著獠牙闖了進來。

狐狸精滿身殺意朝著李玄清奔走。

李玄清速度也非常快,幾個法咒封鎖狐狸精,連忙脫下外套把白夏遮住,不讓彆的男人看見他一絲一毫春色。

他想先把白夏放進房間裡,但是狐狸精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發了瘋似的去搶白夏。

“還給我!把他還給我——”

龐大的妖力瞬間襲來,若不是投鼠忌器,狐狸精此時此刻已經被整座宅子都毀了。

他預定好的媳婦,他們狐族、他人間宅邸的周圍,都知道白夏是他媳婦了,就差在月下結姻,他不過離開一會兒,就被賊人擄了去!

而這個臭道士狗男人之前就哄著白夏占便宜,白夏親口說這賤人是如何親吻他,卻還說是自己主動,可見這賤人是如何給白夏洗腦!

美麗的山鬼懵懵懂懂,從前剛剛出山就碰見了這狗男人,一路被調.教,被教壞了,學了些壞毛病在身上。

一點也不羞恥於看見彆人的親密,他那坦然的模樣,顯然是見慣了。

他從前是在哪裡?

在道觀啊。

這賤人把白夏鎖在道觀裡,日夜哄騙,不知道把他玩弄成什麼樣了!

什麼清心寡欲一心修道?

什麼為了天下蒼生?

不過是個滿身欲念的肮臟的男人!

難怪要做結界把白夏關起來。

瞧著也好吃好喝待白夏,原是為了如此哄騙他!

甚至、甚至!

剛才他看見,竟是在院子裡就把白夏弄哭了。

渾身都濕噠噠的,臉上都是眼淚,哭得嗓子都啞了,可憐兮兮的求饒,說不要了,那賤男人竟是一點也不心疼,竟然比那未開化的野獸還要粗暴,全是顧著自己的欲念,將白夏弄成了這樣!

好漂亮。

哭起來喊起來都漂亮極了。

李玄清這肮臟的賤人把人都驅散了,可是日日夜夜都摟著白夏尋歡作樂?

連細細的哭一聲都將人魂的勾出來了,李玄清這賤人怎麼能忍得住?

如今碰見是在樹邊,在露天的大院裡,現在月上枝頭了才意猶未儘的結束,可見白日就開始了。

如此可是白日宣淫?

在溫泉邊,在床上,在窗邊,或是在門柱上,這狗男人肯定是做得出的!

如今還將白夏用自己的外套包裹藏匿,把人摟在懷裡,摟得如此自然,可見平日裡都是摟著抱著?

為什麼摟著抱著,白夏是山鬼,自己不能走嗎?

定然是這賤人粗暴的將白夏弄得百般疼痛,甚至到了自己無法行走的地步了!

如此更如了他的意。

白夏香香的軟軟的,一定很好抱吧?

“混賬!還不把夏夏還給我!”

李玄清把白夏摟得穩穩當當,好生抱著他躲避,他的外衣寬大,把白夏的眼睛也蒙住了,白夏看不清發生了什麼,隻知道狐狸精來了,兩個人喊打喊殺。

李玄清的眼睛冰冷無比。

“孽畜!這地方也是你能來的?國之重地,豈是你能撒野之地!滾!”

他其實最想說的是夏夏也是你能喊的?不過是一隻招搖撞騙的畜生,竟然喊白夏喊得如此親熱。

李玄清幾乎不能忍耐。

他想快速解決的這狐狸精,但是白夏在這裡。

甚至白夏和他說起狐狸精的時候,顯然是對狐狸精有好感。

給他吃喝,陪他玩耍,有時候說著說著手舞足蹈,看起來過得挺開心。

如果他殺了狐狸精,會不會和上次麵對鬆鼠妖的時候一樣的下場?

白夏一定會維護他。

隻能將他驅逐,等白夏不知道的時候再想辦法。

但是狐狸精沒那麼好驅逐,他此時此刻憤怒至極,腦子裡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這下賤的道士給宰了!

他想方設法去搶白夏,若是平時他是不敢在像李玄清這樣厲害的道士麵前如此造次,現在他已經氣瘋了,顧不得會不會死,隻想泄了這口氣。

李玄清很強。

但是他一手抱著白夏,一手用術法對抗妖狐,院子發出劈裡啪啦的打鬥聲音,不用看,就是一場惡戰。

陛下最近聽國師府沒什麼動靜,宮人也打發了,他怕李玄清已經跑了,正是派人來打探。

沒想到遠在圍牆外,就聽見有妖魔鬼怪的怒吼,國師府發出陣陣雷鳴般的巨響,劈裡啪啦的好似在經曆一場惡戰。

黑夜裡如鬼哭狼嚎般,嚇得來打探的人屁滾尿流,連忙跑回宮裡彙報。

國師大人哪裡是跑了。

大晚上的還在和妖怪鬥法呢!

李玄清如此受了限製在,正好和狐狸精是旗鼓相當了,兩人正打得火熱。

突然聽見了一聲細細的嗚咽。

仔細一聽,好像是小聲的哭。

方才抱著白夏走的時候,還沒哭完,身子不知道折騰成什麼樣了,如今雖是陽氣滋養著,但是李玄清如牛馬一般的,著實讓白夏難受。

如今本該是回去好好清洗,好好睡覺的,沒想到狐狸精來了。

李玄清雖說抱得很穩,但是難免是不舒服的。

李玄清立馬就遠遠後退了幾步,停下去看白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正在發瘋的狐狸精也聽見了,連忙問:“夏夏是不是不舒服!夏夏快跟我走,我帶你走!”

仿佛跟著他就會舒服了。

說話的時候已經停了手,想湊過去看白夏,但是李玄清不讓他接近。

白夏輕輕撩開李玄清罩著他的外套,終於是露出了臉。

地下的衣衫已是不整,他好好將李玄清的衣衫攏好蓋著。

從衣服裡隻鑽出一顆腦袋。

臉上仍是有著淚痕,臉紅紅的,氣息濕潤,一看就知道剛才是發生了什麼。

臉上的媚意還沒消退,像是吸足了水的花瓣似的,整張臉漂亮又滋潤。

一個照麵就能讓人愣神的地步。

就算什麼也不懂,這種樣子被撞見也是會感到羞恥,更何況是被熟悉的狐狸精看到。

可是兩個人在打架,白夏怕誰被打傷了,才冒出頭來攪合。

他也有些難受,於是紅著臉說:“我、我有些不舒服,想洗澡.......”

李玄清也顧不得狐狸精怎麼樣了,連忙說:“我帶你去洗。”

狐狸精也連忙上前,爭著說:“我來!”

說這話的時候,頭頂上的耳朵不自主的冒了出來。

紅得滴血似的。

白夏這個樣子若是他來.........

突然忘記了要打架了,此時此刻白夏最是要緊。

無論是李玄清還是狐狸精,都希望白夏舒舒服服的,狐狸精湊上前瞧著白夏,仿佛是在等白夏做決定。

要他還是那個狗道人。

在狐狸精眼裡,白夏是應該選他的,畢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是多麼快樂。

白夏幾乎毫不猶豫,且理所當然,“玄清哥哥.......帶我去洗澡..........”

李玄清霎時間溫柔的笑了起來。

好開心!

夏夏毫不猶豫選了他了!

狐狸精沒有任何競爭優勢!

李玄清早就用傀儡幫忙備好了熱水,如此摟著白夏去洗便是。

隻留下狐狸精站在原地愣愣的睜大眼睛。

為什麼?

白夏竟然要這個下賤的男人?

竟然還喊他喊“玄清哥哥”?

那聲音簡直了........若是喊他“狐狸哥哥”,就這麼一喊,他尾巴幾乎都要露出來。

這可是凡人!

二十出頭的黃毛小子,憑什麼能得到白夏一聲“哥哥”?

可是平日裡教他哥哥長哥哥短的,便是讓他形成習慣了?

可惡!

狐狸精氣鼓鼓的湊過去看,沒想到李玄清把門都關了,不僅設置了結界,還設置了障眼法,連聲音都聽不見的。

如此洗了兩炷香,才聽見了些動靜。

李玄清目不斜視,仿佛把狐狸精當空氣一般的,一個眼神也沒給他。

他自信滿滿,也不再像方才那般敵視狐狸精。

因為白夏給了他莫大的勇氣。

白夏當眾選擇了他。

如此又喂了些粥食,才悉心哄著白夏入睡。

待白夏呼吸綿長,李玄清才把房門封鎖,冷冰冰的走了出去。

他要把狐狸精弄走。

因為白夏睡著了,兩人都不敢大聲說話,生怕是把白夏吵醒了。

冷冰冰的盯著對方一會兒,開始在外頭壓低聲音說話。

狐狸精咬牙切齒,“賤人,可是你將夏夏哄騙至此?要不夏夏怎會心甘情願被你如此玩弄?!”

李玄清聽了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快樂極了,這些得不到白夏的男人嫉妒的醜惡嘴臉就是最好的證明,證明不想吃對他是多麼的與眾不同。

臭家夥,嫉妒吧,反正白夏是我啊。

李玄清如此一想,簡直是心平氣和了,“我怎會騙夏夏?我是順從夏夏的意願,才這樣做的,我這樣,夏夏都是同意。”

狐狸精殺人似的:“呸!一定是你這狗男人騙了他!他什麼也不懂!”

李玄清終於要硬氣起來了,他甚至露出了一絲笑意,“夏夏可懂了,我可是一五一十的把目的告訴他的,我告訴他我喜歡他,是戀人的喜歡,如此才問可否親吻他,夏夏很快也是同意了,甚至願意語文更為親密。”他說著說著,態度冷了下來,冷冰冰的盯著狐狸精,“你如此問,可是你自己在用什麼法子騙著夏夏,如此便是來質疑我?”

狐狸精一陣心虛,他的確哄著白夏對外宣稱是自己的未婚妻,也使了計謀排擠小鬆鼠,讓小鬆鼠回了山裡。

本以為白夏適應了這個“假未婚妻”的身份,如此日久生情,終有一日成了真的,沒想到李玄清半路橫插一腳,把白夏搶走了!

李玄清見他這麼心虛,就知道白夏被他騙得不輕,肯定是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要不然怎麼把白夏當做他的了?

他冷冷道:“我喜歡夏夏,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夏夏也接受我,如此你還要來搶嗎?要不是因為夏夏你已經死了一萬遍了,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搶?”

狐狸精惡狠狠的盯著他,“你做夢,夏夏怎麼可能接受你?”

李玄清自信滿滿,“若是不信,你問問白夏便知。”

說的時候是自信滿滿。

但是到了第二天狐狸精問白夏願不願意跟他走的時候,李玄清的心都懸了起來。

該死!

這隻孽畜竟然真的如此明目張膽的問。

狐狸精問得特彆真誠:“我比他有錢多了,可以帶你吃香的喝辣的,帶你自由自在遊戲人間,你想去哪裡都可以,夏夏願意和我走嗎?”

仿佛又到了小鬆鼠問他的那一日,一模一樣的問。

當時他選擇的是狐狸精,因為貪玩,想留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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