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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武話音剛落,旁邊的周秀英不樂意了:“怎麼,你老娘伺候你,你還挑上了?”

“我這不是怕累著您嗎?”顧明武說完視線依舊緊緊盯著沈安安,希望她能答應自己的請求。

顧明武眼裡的祈求讓沈安安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頭,不過她果斷的拒絕了:“不行,下午我得上班。”

“可不是,這幾個月你們都沒交過公了,這個月必須交錢。”不然光靠老大兩口子的工資哪裡夠一家子吃喝。

沈安安聞言不由輕哼一聲,還不是她自己慣的,不過這些跟她沒關係,丟下一句去上班的話,就直接離開。

顧明武看著沈安安一步步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裡,然後耳邊響起周秀英有些埋怨的聲音:“老二,這次住院又花了不少錢,等出了院你安分點,知道了嗎?”

想起原主每天起床就想著法子從老兩口手裡哄騙錢財,顧明武隻覺得頭疼極了。

這會周秀英主動提及這個話題,他點了點頭:“嗯,都聽您的,到時候我是不是也得去上班?”

顧明武沒忘記他現在可是“失憶”人士。

“你想去上班?”周秀英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難道這失憶了,性子也跟著變了。

“難道我不用上班嗎?”顧明武故作迷茫的看向她。

“怎麼不用,不過這事不急,等你好了再說。”他願意上班上進,周秀英當然高興,到時候讓沈安安回來就是了。

正往紡織廠路上的沈安安還不知道她的工作已經變得岌岌可危。

她現在正在從原主記憶裡搜索發工資的時間,打算這次發的工資攥在她手裡。

還有顧明文兩口子那邊,估計老早就想分家了。

攤上顧明武這樣的兄弟,他們是挺倒黴的,但按照周秀英的性格,分家估計是不可能的。

沈安安不是喜歡占便宜的人,現在既然她穿來了,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心安理得壓榨老大兩口子。

“安安,你今早怎麼沒來上班?”沈安安想的正入神,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

沈安安很快在記憶裡搜尋到信息,這是和她一個車間的同事古春花,算是原主能夠說得上話的朋友。

“本來要來的,結果顧明武住院,在醫院裡耽誤了。”原主沒少和她聊家裡的事,所以沈安安也不隱瞞。

“他又做了什麼?”聽聞是顧明武住院,古春花也是一臉的嫌棄。

這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安安嫁給顧明武真是苦了她。

“撞到頭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沈安安有些含糊的帶過這個話題。

“怎麼就沒摔個好歹呢。”古春花之前看到過沈安安手臂上的淤青,所以對顧明武沒有絲毫好感。

古春花說完連忙看了一眼沈安安,她怎麼又忘了,安安可不喜歡自己說顧家人不好。

好在這次沈安安並沒有反駁她的話,隻是對著她溫柔的笑了笑。

麵對這樣的沈安安,古春花也不好再繼續剛才的話題,於是拉著她說起昨天廠子裡發生的八卦。

沈安安配合的做出聆聽狀,一時間,氣氛很是和諧。

到了車間,沈安安原本還有些擔心自己動作不熟練該怎麼辦,誰料一上手,肌肉記憶直接讓手自己動了起來。

“對了,明天發了工資咱們就去供銷社買衣服,說好了的,你可不許反悔。”古春花說完直直的盯著沈安安,生怕她拒絕。

沈安安想了想然後點頭:“行,要是不合適我直接買布好了。”

她估計自己不會喜歡那些樣式,所以提前和古春花打好預防針。

明天就發工資了,幸好自己今天來上班,等明天領到錢,她就先去置辦東西,才不要和原身一樣傻乎乎的把錢全部上交。

想到明天發工資的事,沈安安心情愉悅了不少。

沈安安的好心情一直持續到一半到家,隨後看到原本該在醫院的人,她不由皺眉:“不是說明天出院嗎?”

“我覺得沒什麼大礙了,待在醫院裡費錢。”顧明武說完一臉虛弱看向沈安安。

他可不想和周秀英單獨待在醫院,他也不知道一個人的話怎麼能那麼多,關鍵是翻來覆去說的就是那幾件事,聽的他腦仁疼。

沈安安眼裡閃過嘲諷:“真是難為你還知道費錢。”

顧衛國離的遠遠的,低著小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

顧明武聽她這麼說,也不惱,雖然那些事都是原主做的,但他既然成了他,好的壞的自然都要一並接受。

“等我好了就能去上班了,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了。”顧明武其實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上班,奈何這腦袋實在是沒恢複好,這兩天一直暈暈沉沉的。

“你去上班?”沈安安皺著眉頭看她。

“對,男子養家糊口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怎能讓你一人受苦。”顧明武這話說的一臉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