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寶(2 / 2)

直到她打開了一個頁麵,上麵播的視頻跟聲音有他和她,他才信了……

原來真的有人把打遊戲當職業的啊……

接著鬱理把她一條廣告收入的錢給他看了一眼……

禪院惠:呆……

禪院惠還記得當時,他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就算他還小不太懂,臭老爹留下的那些錢,肯定是不可能支撐他生活那麼久的。

鬱理當時看出了他的心思,認真的對他說,“小惠,你有幫忙做家務,會陪我玩,還會照顧我。而且我最近跟你做的視頻,你也有功勞,按道理,我也應該給你工資的。我們生活在一起,其實雙方都有付出的,所以你不用有其他多餘不必要的心思。你開心我開心,就好啦。而且我還等著你長大給我養老呢。”

禪院惠覺得他也許還小不懂的那麼多,但是在他老爹似乎已經徹底忘記了他這個兒子,打電話不接,快兩個月了家都沒回一次。

他從原本的到底還是對他所點期待,到現在基本沒啥期待了。

隔壁他已經好久沒有進去過了,他現在住在鬱理家裡。

鬱理說的沒錯,有惦記著他人存在的地方才是家。

鬱理惦記著他,所以有鬱理在的地方才是家。

他以後要給鬱理養老!就算她一直不工作都行!

就這樣醜寶成為了這個家的一員。鬱理看習慣了醜寶的樣子,也不辣眼睛了。

果然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

平時的日子就是,禪院惠起床上學,醜寶打掃衛生做家務,鬱理保持現狀做個“媽”寶女。

很平常,但是又莫名的溫馨。

黑暗中,一點火花若隱若現。

有人在抽煙。

把煙抽完,禪院甚爾踢了踢腳下的屍體。

“虧死了。”

可不是嗎,本來隻是殺一個人,結果走漏了風聲,暗殺對象聘請了一大堆保安保護。

他出現在任務目標沒錢打算動手的時候才發現對方暗中捉鱉,當時的情況隻能上了。

一個人這個價格,一群人也還是這個價格。虧得要死。

發出如此抱怨,也懶得理睬腰間的傷口,又報複性踢了一腳腳下的屍體,踩著月光往好久沒回的住所走去。

打開住所的房門,房裡和外麵一樣的黑漆漆,鼻子還有點癢。

禪院甚爾打開燈,看著房子裡麵落了些灰塵,好像有一陣子沒有了人的生活痕跡。

他皺著眉頭,往裡麵探去,還是沒人。

禪院甚爾疑惑了好一會。

小鬼呢?

……

哦!想起來了!有個女人幫忙養著!

這是養著養著小鬼被賣了?

禪院甚爾拿出手機翻找著信息,確認對方前不久還有發跟小崽子探店的時候埋頭苦吃的照片。

嗯……

所以小鬼他難道是最近才被賣了?

他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有些日子沒人進這個房子了。那就不太像被賣了,可能對方嫌麻煩就接小鬼跟她住一起了。

所以……

禪院甚爾撥通對方的電話,隔壁傳來了電話的響鈴聲。

沒多久,隔壁的響鈴聲停止了。隨之,電話被掛斷了。

冤大頭小姐在隔壁啊。

禪院甚爾挑了挑眉,思緒轉瞬即逝,順從心意走去自家陽台,看著與自家陽台相隔不過三米的距離,輕手輕腳的跳了過去。

想把陽台門拉開,發現上了鎖。

他稍稍一發力,鎖壞了,門沒壞。

屋子裡靜悄悄的,在昏暗中也掩飾不住這個屋子溫馨的生活氣息。

沙發前的桌子上,放著還沒有收拾的碟子,上麵有奶油殘留,和幾本小孩看的故事書。

電視機旁還放了個花瓶,上麵插著開的燦爛的鮮花,可見這花才剛買不久。

禪院甚爾久違的感覺有些局促不安,對這富有家庭氣息的環境,好像很久以前,他也曾有過。

他沒有再去仔細看其他的環境,可能是受傷了讓他腦子有些不清醒吧。他應該現在就離開的,但是他腦袋空空,也不知道是什麼想法。

慢慢地拉開臥室的門。

臥室裡一大一小,腦袋靠在一起,閉著雙眼睡得正香。

安靜的房間,安靜的睡顏,這一幕刺痛了男人的心。

禪院甚爾想要逃,但就在這時,一隻咒靈發出尖銳的聲音的同時,危險雷達迅速啟動,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控製住,他撞在牆掙脫不出來。

“哈……”

禪院惠被醜寶的尖叫聲驚醒,他揉了揉眼睛,有些警惕的望著黑暗中控製住男人的身影。

咦……感覺有點熟悉?

再看一眼。

好吧……黑乎乎的看不清……錯覺吧。

鬱理一臉氣憤的看向被她暴力控製住的男人,委委屈屈又暴躁的起身往客廳走去。

嘴裡還嘀咕道:“大半夜的先是被電話鈴聲吵醒,我還能迅速睡著,那也就算了,結果還來小偷!!!小惠!報警!!!不!!我要先揍他一頓再報警!!!”

音量越來越大,越來越暴躁。

禪院惠急忙忙的下床跟了上去,順便還開了個燈。

“哈?禪院甚爾?你他媽有病是嗎?”

不開燈還好,一開燈發現是他那個屑爹,禪院惠哽住了,有些難以置信:“你已經連小白臉都混不上飯,淪落到偷竊的地步了嗎?!”

禪院甚爾看到對方是大小姐,眼角抽了抽。被對方力量控製著,一方麵覺得當初覺得能一秒掐死大小姐的自己是不是有病,另一方麵想的是大小姐居然跟冤大頭是一人。

慢慢的後麵的想法莫名其妙的占據了上風,最後落在那天大小姐發了個嘲諷的表情包給他的事情上來。

“靠,大小姐你不講武德!”

三個人,完全不同的內心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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