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
禪院甚爾有些意外,沒想到隻上手教了一次,就打中了十環了。他以為他還能再貼身教學幾次呢。
嘖,可惜了。
他回過神來,看見大小姐因為打中了十環,像小燈泡亮起來的茶色眼睛,朝他看過來,帶著驕傲且沾沾自喜的語氣,問道:“我聰明吧,我厲害吧!”
那個小得瑟樣,就像貓主子蹭著你的腿瘋狂勾你摸摸一般,讓人心癢。
禪院惠看著那邊其樂融融的畫麵,又低頭看著懷裡的醜寶,托腮,又長長的哀歎了聲。
“哎——”
他吃了年紀的虧,好可憐哦。
-
玩了一天,他們晚上吃完飯,總算回到酒店休息了。
其實主要是鬱理精力旺盛,扯著他們兩個到處跑。
禪院惠年紀太小了,很多東西都不能學,但是他也覺得很好玩。哦,要除去射擊。
在學拆炸彈時,他雖然聽不懂那個老師說的什麼原理什麼的,但是他也能動手拆啊!他都學會了怎麼拆簡單的炸彈了呢!
學直升飛機時,他好歹也記住了如何操控,甚至還在專業人員的陪同下,上手開了一下下呢。再複雜的按鈕他是不懂,但如果被壞人帶到直升飛機,壞人突然暈了或者死了,他都能接手,簡單的開跟下降他還是可以的!
明天好像還要去學開飛艇來著。
禪院惠滿眼期待的被剛洗完澡出來的禪院甚爾扔進洗手間,讓他去洗澡。
看著被關上的門,禪院惠不爽地踢了踢那扇門。
討厭的臭老爸。
-
他們的房間是豪華大套房,裡麵有兩間臥室,他跟禪院惠睡一間,鬱理自己睡一間。
禪院甚爾洗完澡出來,在床上躺了一會,現在時間才十點,就算是玩了一整天,他的體力也還是很充足,現在也還不困。
又盯著天花板發了好一會呆,莫名有些煩躁的起身,抓了抓腦袋。
他往廳裡走去,走出去就見鬱理穿著一件吊帶,下麵穿著寬鬆的短褲,肩上搭著一條毛巾,淺茶色的長發濕答答的滴著水,手上拿著一瓶冒著水汽的可樂,正噸噸噸的喝著。
禪院甚爾的腳步微頓,接著向前走到鬱理身旁,拿過她搭在肩膀上的毛巾,往她頭上一蓋。
鬱理:“?”
“開著空調呢,剛洗完澡頭發不吹乾,就跑出來噸噸噸的喝冰可樂,又想感冒?。”禪院甚爾輕飄飄掃了她一眼,手給她用毛巾擦拭著正在滴落水滴的頭發,“回房間。”
鬱理眨眨眼,盯著禪院甚爾看了好一會,轉過身,順著他的意回她的房間。
她乾巴巴道:“甚爾變成媽媽了。”
禪院甚爾跟在她身後,聞言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彆貧嘴。”
進了房間後,鬱理乖巧的盤腿坐在床上,低頭玩起了手機。
禪院甚爾從她房間的衛生間裡拿出吹風機,插上電源,坐在鬱理身後給她吹著頭發,動作熟練,一看就是老手了。
一時間,房間裡隻剩下吹風機發出的嗡嗡響聲,以及鬱理手中手機看視頻發出的音響。
鬱理的頭發濃密且快及腰,所以每次吹的時間都會很長。她還跟禪院惠住之前,她都是隨意把頭發擦至不滴水,大概的吹了一下發根,就放著不管了。
跟禪院惠住在一起之後,都是他接手。後麵禪院甚爾也住一起了,也忘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等鬱理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到了能熟練的幫她吹起頭發的程度了。
大概是真玩累了。還在玩的時候她覺得精力旺盛,等現在洗完澡放鬆下來,才後知後覺的湧現出強烈的疲憊感。
鬱理是真的撐不住了。
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她手中脫落,感受著頭皮上吹來溫暖的風,以及對方好似安撫般幫她吹頭的手。此時風筒、手機視頻傳來的聲響,在她聽來都是如此的催眠。
她腦袋搖搖晃晃,最後往後倒在禪院甚爾懷裡,撲麵而來的是禪院甚爾令人熟悉又安心的氣息,身上隱隱約約散發出跟她一樣沐浴露的味道。
鬱理上下眼皮殺得難舍難分,最後撒嬌般的用臉頰蹭了蹭禪院甚爾的胸膛,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禪院甚爾呼吸一重,沉默了一會後,把風筒關掉了,伸手把它放在床旁的櫃子上。
頭發已經吹得差不多了。
他低頭看著在他懷裡乖巧的睡著的鬱理。
他輕輕挪動了一下,好讓鬱理睡得更舒服一些。半響,伸出手指,輕輕碰了下她的唇角,像是被上麵的溫度灼燒了般,手指猛然後縮。
過了一會,又像是被深深的吸引住,不可控製般的,再次伸向她的唇,輕輕摩擦著。
禪院甚爾喉中發出極其愉悅的輕笑聲。
他小心翼翼的抱著鬱理躺在床上,兩個人在床上似是相擁而睡。
她的呼吸淺淺的,體溫暖暖的,抱起來比想象中的嬌小。
禪院甚爾想著。
他腦子不受控製的回想起鬱理穿泳衣的樣子,她脖頸修長下,肌膚如凝脂一般的後背。
她看著他時,眼睛倒映著他身影亮晶晶的眼睛。
禪院甚爾放在她腰上的手有些發燙,他不由自主的低頭,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雪白。
他身體一僵。
他感受到了身體某一處興奮了。
過了好一會,禪院甚爾小心翼翼又迅速的起了身,幫鬱理蓋好被子,動作很快且安靜的走出她的房間。
-
“砰——”
同樣洗完澡後感覺到很累很困,已經睡熟了的禪院惠被這一聲巨響驚醒。
他睡眼惺忪的坐起來,有些迷茫的看著亮起燈的浴室,裡麵隱隱約約傳出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臭老爸大半夜的搞什麼啊!
他撇撇嘴,氣憤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