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窩座的身體在煉獄杏壽郎攻擊的時候突然爆開四散,有些比較大塊,有些是小塊。
嘴平伊之助就將它們都收集好,全部堆在煉獄杏壽郎麵前,由他監管。
肉塊生長緩慢,並且自行靠攏,煉獄杏壽郎分不出哪裡是脖子,索性全神貫注地看著全部肉塊。
“這裡——善逸幫一下忙!”灶門炭治郎從列車車窗裡麵翻出來,用衣服裝著很多水囊,他身上的衣服也是濕的,滴著水。
“我尋找了能找到了水,希望能給真琴降溫!”
我妻善逸連忙跑過去幫忙,灶門炭治郎本來受傷,這次又去拿水,看起來數量還不少,絕對需要幫忙,反正他就離開一小會兒而已。
他這樣想著,離開了禦阪真琴身邊。
變故就在一刹那。
藏在禦阪真琴身邊的肉塊,驟然變大,再生出肢體,朝著躺著的禦阪真琴狠狠砍下去!!
煉獄杏壽郎聽見風聲不對立刻去救,用炎之呼吸砍碎了禦阪真琴身邊的肉塊,但是就在他離開那堆肉的瞬間,原本生長緩慢的肉塊居然加快了速度,自己又拚合變成了新的鬼!
猗窩座扭了扭脖子,站起來,神色不渝地盯著禦阪真琴那邊看。
“是我小瞧你了。”他掰著頭說。
“怎麼會這樣!”灶門炭治郎震驚了,連帶他身邊的我妻善逸也嚇的不輕。
“是你耍的花招嗎?!”煉獄杏壽郎也反應過來。
對方自己分離成為肉塊,不是日輪刀砍的,損傷就少了許多,然後再故意在他麵前生長緩慢,引誘他離開之後再迅速恢複。
好一個上弦之叁!
“真琴居然在我散開的時候在肉塊上麵附著了鐵砂……”猗窩座站在原地沒有動,他拍打自己的身體,成片成片的鐵砂被肌肉排出落在地上。
“但是沒有用!因為這就是鬼的自愈能力!”猗窩座大聲道,“怎麼樣?真琴,杏壽郎這就是作為鬼的好處!”
“但凡你身體再強壯一點,就不會這樣像個弱者躺在地上了!”
灶門炭治郎本來想衝上去,用日輪刀繼續攻擊猗窩座,但是被我妻善逸攔住了。
“善逸你……”
“等等。”我妻善逸低聲道,“你已經受傷就彆再添亂了,這不是我們能夠參與的戰鬥。”
灶門炭治郎著急道:“可是真琴還在昏迷啊!必須降溫才行。”
“我知道……”我妻善逸緊緊握拳,“我也很害怕,這,這可是上弦之叁啊……隻要想一想都要怕到哭出來……”
“所以這個時候更不能添亂……炭治郎,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灶門炭治郎:“嗯!”
煉獄杏壽郎也沒有動手,隻是認真地看著猗窩座,然後站了起來。
“我不會讓你碰到他。”
“這就不是你放大話的時候了!在天亮之前,殺死你們輕輕鬆鬆!”猗窩座展開血鬼術,衝了上去。
煉獄杏壽郎拔刀,炎之呼吸在空中劃出耀眼的火光。
灶門炭治郎趁機跑到禦阪真琴身邊,用自己濕漉漉的衣服裹住了禦阪真琴。
“降溫啊……一定要降溫啊……”
他很慶幸自己在出來之前,先打濕了自己的衣服。
“猗窩座,你變慢了!”
一次對招之後,煉獄杏壽郎後退幾步說。
“身為人類的你就彆……”猗窩座本來是笑著的,笑著笑著就開始表情變化。
“身體裡麵被下了毒……誰乾的?!禦阪真琴!”
到最後幾乎是咆哮了!
而罪魁禍首禦阪真琴還是靜靜地躺著,什麼話都沒有說。
在走之前,蝴蝶忍曾經給禦阪真琴裝了很多用於麻痹鬼的藥物,希望他能捕獲那隻鬼。
禦阪真琴早在自己被打飛的那一瞬間,將藥物全都灑在地上,溶液滲出,沾染在鐵砂上,為的就是使用的時候,附加毒的效果。
一點一點滲入身體,從內部開始,每一粒鐵砂上麵沾染的毒都很少,但是要是大部分鐵砂入侵進入身體裡麵,那麼同樣會起到藥劑的效果!
果然,這次成功了,雖然很緩慢,但是確實起效了。
煉獄杏壽郎趁著猗窩座身體變得麻痹的時候追加攻擊,一人一鬼你來我往,都想要致對方於死地。
但是天已經快亮了,最後的勝利一定屬於他們!
灶門炭治郎又換了一些水,放在禦阪真琴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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