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真不愧是跟隨在林清淺身邊的人,她眼睛一亮,“姑娘是說,天天給他下春藥,然後斷了他的子孫根,他想調戲人家姑娘,就會心悸。”
這個主意好呀!活該,就應該這樣乾!
初心崇拜地看著林清淺。
“你也太小看你家姑娘了。”林清淺笑嗬嗬地回答,“哪需要日日下藥,一次就夠了。保管他終身受用。你看我們多好,他稀罕乾啥,咱們連藥都給他備上了。”
初心噗嗤笑出聲,連聲誇讚林清淺的主意好。
她們主仆討論得熱烈,地上躺著的受害者此刻卻恨不得就此死去。
世上怎麼有如此惡毒的女人?早知道林清淺這麼狠毒,就算林清淺再長得如何花容月貌,羞花閉月,他也不會來招惹林清淺。
“你們敢?我我可是常家的公子,惹了常家,你們死一百次都不夠。”
“是嗎?常家很了不起?”林清淺悠閒地看著他,“敢不敢,你等著就是。”
這女人居然一點兒也不怕!地上的人忽然從心裡開始發涼,惡魔,魔鬼,是惡鬼呀!
“姑娘,他好像不痛了。”初心盯著地上的人,見他還有力氣說話,頓時不高興。
“嗯,還有精神說話,是不痛了。”林清淺搖頭。
什麼意思?她還想乾什麼?不,他渾身上下,特彆是腹內,簡直痛得要死。地上的公子哥,努力睜開雙眼,驚恐地發現,那對主仆已經站到了他身邊。
他想動,想逃離,想離開屋子,可是他費儘了力氣,身體卻動都不能動,四肢似乎不屬於他的了。
怎麼會?林清淺到底用了什麼妖法?屋子裡有撥香料的統簽,林清淺隨手取了一根,然後在地上的人身上戳了記下。
“啊!”公子哥忽然感覺到身上的疼痛似乎加劇了一百倍,“你殺了我吧!”
這一聲慘叫實在是太瘮人了,外麵聞訊趕來的人聽到,個個嚇得腳下一軟,差點兒跌倒。
“殺人?”
“不會死了吧?”薛想容身邊的小姑娘帶著哭腔問。
趙景雲臉色陰沉,快步往院子走去。
眾人緊隨其後,霍家和謝家的女眷,簡直是心急如焚,心裡擔憂林清淺的情況。
薛夫人腳步也快,她也心急,她卻是心急過去瞧個熱鬨。嗬嗬,雖然不知林清淺去偏院換衣服發生什麼事,但總歸不是好事。
想到林清淺身邊丫頭去前院求助時慌張的神色,薛夫人怎麼也掩飾不住自己幸災樂禍的笑容。
“就這間屋子。”文心哆嗦地說。
印氏和雷夫人臉色漲紅,心裡又是焦急又是擔憂。
方才,林清淺身邊的丫頭到前院,去找了雷夫人求助,說林清淺在偏院裡發現一絲不妥,但苦於中了迷藥,渾身不能動彈,所以她特意過來求助。
雷氏當時聽了就慌了。
客人上門,在雷家中了迷香,要是傳出去,雷家不好交代呀!後院陰私的事情,雷夫人沒少見。她不明白,林清淺怎麼會在雷府上出了事?
本來,丫頭是壓低了聲音報了消息,外人根本不足為知。誰知秦家那丫頭不知為何,居然站到了她的身後。那秦家丫頭本來和林清淺就不和,死丫頭不顧場合,不顧雷家的臉麵,居然當場大叫起來。
最後鬨得許多人都知道了,雷夫人看著前麵的靖越王,心裡比苦瓜還要苦。她心裡算是徹底將秦家給怨上了。
“大白天還關了門。”秦姑娘故意大聲嚷嚷,腳下卻半點兒也不慢。“彆出了大事。”
趙景雲一腳踹開了大門,板著臉進了屋子。
眾女眷
話說一個男人,明知裡麵是姑娘,還第一個進去,合適嗎?
心裡嘀咕,誰也不會傻到直接指責趙景雲。
“林姑娘”秦姑娘衝進屋子裡,剛要笑話林清淺,抬眼就看到林清淺主仆悠哉地站在屋子裡,她們的腳下還躺著一個生死未明的男子。
她像被捏了嗓子的大公雞,後麵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因為林清淺太淡定,而地上的人太慘了。
能不慘嗎?一張臉腫得像豬頭,膚色青青紫紫,根本看不出是誰。眼睛因為太腫,睜開也不過是一條縫。
話說,這個人是誰?看衣著,好像有點兒眼熟。
趙景雲看著林清淺,林清淺嘴角微微勾起,笑容滿麵,她身上依舊穿著灑了酒的褙子。
“林姑娘,你沒事吧?”薛想容關心地上前詢問。
“我能有什麼事?”林清淺淡笑反問。
薛想容
她聽出林清淺話中的不善,可她心裡十分平靜,此事和她半點兒關係也沒有,她用不著心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