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後,他噗通跌坐在椅子上,然後手裡的信件直接飄在了地上。
其他人見識不妙,全都圍過去,撿了地上的信件看起來。
“族長,怎麼會這樣?”一個族老站立不住,腿發軟被邊上的人攙扶落座。
他一大把年紀,卻是卻哭得像個孩子,“薛仁絕對不會殺人。”
“老爺,京城來了急信。”這邊事情還沒有處理,又一封送了進來。
這一封信居然還是從京城而來。
眾人這時連拆信的勇氣都沒有了,沒有人說話,但大家心裡都有種不妙的直覺,這封信的內容絕對會造成薛家的動蕩。
薛寒咬牙拆開信,幾乎是一目十行看完了信。
“信中說了什麼?”族長見他兩眼發直,顧不上傷心,連忙詢問。
“江南鹽運使和海匪勾結,貪墨銀兩一百八十多萬兩,已經查實。”薛寒一字一頓地回答。
眾人一片茫然,薛家和江南鹽運使又沒有關係,薛寒驚訝什麼?
薛寒哭喪著臉繼續解釋,“薛城和此事相關,還有江南那邊所有薛家子弟全都被牽連,薛城已經被下入了大獄,滿府被抄。”
“什麼?”族長受到驚嚇太大,一口鮮血從嘴裡噴出,然後整個人直直地往身後倒下。
站在他身後的人連忙將他接住,屋子裡一陣繁亂,薛寒看著驚慌失措的薛家人,手腳冰冷,他也想到下,卻不能。
薛城乃是京官,是薛家在官場上最重要的一人。沒想到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最可怕的是,此事還牽連到了江南所有薛家人。如果這些人全部被抓,加上惠州和老三那邊的事,薛家可謂是元氣大傷。
除去元氣大傷以外,薛家的百年清譽也將不再。
怎麼辦?他有些茫然。
不,他還有人可以依靠。
想到這兒,薛寒顧不上屋子裡一團糟,直接去了書房。
按理說,族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隻有男丁可以參加商量對策。但族長卻將薛想容和薛家其他兩位三位姑娘叫了過去。
薛想容知道消息以後,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恍惚起來。
她從出生開始,就一直順風順水,這些年她自己也爭氣,名聲在平陽城簡直算得上如日中天。可是短短幾日,府裡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該怎麼辦?
她很清楚,如果薛家真的倒下,彆說坐上王妃的位置,就是成為靖越王府的一名側妃,對於她來說,恐怕都是可望而不可求的事。
不,薛家絕不能倒下!隻要
想到這兒,薛想容整個人變得冷靜起來,眼神也更加凶狠,“來人,將人全給我找來。”
“是,姑娘。”婆子知道她要找是什麼人。
五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了,天高皇帝遠,薛家商量後,一致選擇隱瞞了外麵發生的所有事情。族長下令,凡是參加狩獵的薛家子弟,一定要全力以赴,無論如何也得拿下魁首。
林清淺提前一日住進了醉風樓客棧,帶了四個貼身丫頭。
既然來的城裡,她詢問了鋪子的事情。
巧得很,一品軒間隔兩家,有個鋪子正好要出手。
常沐早就留意,也打聽到了價格。
價格不算低,鋪子的格局和一品軒有些相似,都是前鋪後院的格局。林清淺特意過去看了,發現鋪子後院收拾得十分利索,庭院比一品軒的還要大,要是買下來,夥計和掌櫃可以住在後院,就是他們當主子的再進城來,也可以住進來。
林清淺和主家商討了一些,主家死活不願意降價,最後林清淺還是買了下來。
“鋪子粉刷乾淨,打些貨架放在後麵。”林清淺吩咐常沐。
常沐答應一聲,一一記下了。
“林姑娘又買了鋪子?”一道溫和帶著驚喜的聲音響起,接著玉樹臨風的霍久岑出現了。
一個月沒見,林清淺忽然見到老朋友,臉上不禁也多了幾分笑意,“九公子什麼時候回來的?”
“前幾日就回來了。不過因為還有一些瑣事需要處理,所以沒來及去村子裡。”霍久岑有些貪婪地看著林清淺,一個月沒見,在確定心意之後,他人在外人做事,夜深人靜的時候,卻總是忍不住思念林清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