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三十七隻小可愛(1 / 2)

這一天,在大正時期,在一個偏僻的地方,九嬰在時透有一郎和時透無一郎兩兄弟麵前表演了一把什麼叫做“暴揍我的同僚”,以及髭切傾情演出“太刀機動值的自我突破”和膝丸的“好兄弟就一起挨揍”。

看著麵前被九嬰追著跑的髭切和膝丸,時透有一郎和時透無一郎吃著瓜,發出了感慨:不愧是付喪神,玩的就是不一樣。

言歸正傳,最後九嬰還是拍了拍手掌上並不存在的灰,幫著時透兩兄弟收拾東西去了。

至於站在場地中央,被她逮著機會按頭打了一頓的源氏重寶……

那是誰?她認識嗎?嘖,不認識。

拍了拍身上的灰,再揉揉腦袋上的包,膝丸默默盯著拖著自己下水的兄長,平生第一次有了一種想要放棄治療的感覺。

而髭切倒是很好脾氣的樣子,還有心情笑著扭頭對膝丸說“自家妹妹逗弄起來感覺不錯”。

麵無表情內心麻木的膝丸:阿尼甲,不是我說,你做好你以後被三條家那幾個黑心肝兒的追殺的準備了嗎?

總之,最後等到九嬰帶著時透兄弟回到鬼殺隊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剛剛走到鬼殺隊,九嬰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之中的那一抹亮紅色。

“杏壽郎!我回來啦!”

興奮的揮了揮爪子,九嬰三步兩跳的衝過去,一把撲了上去。

“歡迎回來,同伴都找到了嗎?”

很自然的接住九嬰,煉獄杏壽郎輕輕揉了揉九嬰的腦袋,一邊跟九嬰說這幾天鬼殺隊發生的事情。

“之前你的那位同伴,他……”

大致說了一下新加入的風柱的情況,等到說起藥研藤四郎的時候,煉獄杏壽郎頓了頓。

“嗯,是個相當厲害的家夥呢。”

好半晌,煉獄杏壽郎才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對方,並且在九嬰疑惑的目光下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有了他的幫忙,蝶屋那邊現在已經開始了對鬼的具體解剖了,說是要更進一步的研究鬼的身體構造。”

九嬰:……不愧是你,藥研哥。

完全能夠想象得到那群真·倒黴鬼落在藥研藤四郎手裡會是個什麼下場的九嬰在此,為食人鬼獻上了最真誠的同情。

“呀

,小九嬰這是有了新的夥伴了嗎?”

綿綿軟軟,聽起來毫無攻擊性的聲音響起,接著,九嬰感覺身體一輕,被人提走了。

髭切抱著九嬰,絲毫沒有從彆人懷裡搶刃的愧疚感,迎著煉獄杏壽郎的目光露出了個笑容來,尖尖的虎牙若隱若現。

煉獄杏壽郎微微眯起眼睛,有那麼一刻他感覺自己好像被某種凶獸盯上了一樣,讓他全身的肌肉下意識的緊繃,手也放在了腰間的日輪刀上。

“畢竟我當初是得到了杏壽郎一家的照顧啊,目前在鬼殺隊工作,跟杏壽郎做搭檔。”

一邊解釋,九嬰一邊拍了拍髭切的手,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來。

聽到九嬰的話,低頭仔細看了看她,髭切這才鬆開了手。

“髭切先生要跟我去蝶屋嗎?藥研哥在哪裡,應該有東西幫忙處理一下你們的本體。時透無一郎和時透有一郎就拜托杏壽郎了。”

默默的取下腰間的本體交給九嬰,髭切推著她去找膝丸。

“唔,我有點事情想要跟這位……這個,嗯……貓頭鷹聊聊,本體和弟弟丸的話就拜托小九嬰啦。”

抱著髭切本體的九嬰:??!

人家叫做煉獄杏壽郎!還有,你的本體就這麼隨隨便便給彆人真的好嗎?

槽多無口,看了一會兒髭切發現對方不是在開玩笑,九嬰隻好扯著膝丸先離開去蝶屋了。

目送著九嬰離開,髭切這才扭頭看著煉獄杏壽郎,臉上露出了個意味不明的笑。

“再怎麼看,那隻小九嬰也不會是你的哦。”

注視著麵前的煉獄杏壽郎,髭切雖然臉上帶著笑容,金色的眼睛裡麵卻透露著點點警告的意味,說出口的話更是顯得有些不友好。

“有些念頭還是早點打消比較好。”

被刃這麼針對,煉獄杏壽郎倒是沒有顯露出生氣的樣子。

“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但是現在,她是我的搭檔。”

雙眼對視,最終,髭切輕嗤一聲,轉身朝著九嬰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三條家的那個小家夥確實很招人喜歡,隻是出來走一趟任務這就被一隻大型貓頭鷹給黏上了。

算了,既然他說也沒用那就扔給三條家的那兩個刃來處理。

他還是好好琢磨一下回到本丸後,

給九嬰登戶口本的問題吧。

蝶屋內,九嬰將手入結束,恢複如初的太刀重新收歸刀鞘,剛剛站起身就看到了正斜倚在門框處的髭切。

“髭切先生,你的本體。”

手裡麵的太刀並沒有被眼前的付喪神拿走,相反的,九嬰聽見對方朝著自己露出了個有些委屈的表情。

“啊呀,小九現在對我還那麼疏離嗎?”

九嬰扶額,解釋道:“我這個是出於對你的尊敬!”

誰知道對方就像是胡攪蠻纏一樣,繼續用那雙金色的貓眼委委屈屈的盯著自己。

“……好吧好吧,我改,髭切殿。”

“這個稱呼和之前那個有什麼區彆嗎?”

“髭切?”

髭切不說話,繼續控訴的盯著九嬰。

感覺自己額角青筋在隱隱跳動,九嬰忍著,溫溫和和的問道:“那你覺得什麼樣的稱呼比較合適?”

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要聽的話,髭切一改之前委屈的不行的表情,麵帶微笑,金色的眼瞳似乎都更亮了一點,語氣中透露著點點期待之意。

“叫我‘歐尼醬’怎麼樣?”

走到門口的藥研藤四郎:我刀呢?到底是我藥研拿不動刀了,還是你髭切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