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破爛大佬的心尖寵白月光08(1 / 2)

“都說風雲變化,股掌之間,我今日,也算是長了見識了。”

京城房地產業的一位大人物李董的孫子小李總,如是對他爺爺說道。

李董是經曆過特殊年代的,風光過,敗落過,又重新從絕境裡爬起。

聞言嗤笑道:“你才多大?以後更讓你覺得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偏偏發生的多了去了。這算什麼?”說罷,又歎氣道,“好吧,其實這件事,如果真的背後沒有人指導,隻是星月集團的那位繼承人自己設計出來的,那還真的是位不可小覷的人物。”

至少他在那位星月集團的繼承人叢夏這個年紀,還每天隻知道找毛逗狗的瞎玩,就是他這個最出色的孫子,都年過而立了,瞧給嚇成這副模樣了!

小李總卻是又道:“這位叢夏不是說要學醫嗎?應該不會涉足商圈。”

李董心道,那哪裡說得準?

在他們這些人眼裡,講信用是必須的,但是,偶爾時候,在這方麵靈活一些也不是不可以。她說學醫就一輩子學醫了?說不定人家是想著以後涉足醫療器械或是醫藥行業,怕被騙才這麼說的。而且星月集團剩下的那些股東和高層,哪個是好相與的?那小姑娘才多大年紀?暫時避其鋒芒,那也是一種上佳策略。

李董心裡這麼想著,卻沒說出來。

小李總卻又奇怪道:“不過,爺爺,她真的半點沒靠彆人的力量,就輕而易舉的把那阮家一家給坑到了溝裡?這不可能吧。”

當然不可能!但也的確不完全是。

李董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提醒道:“她畢竟是正統繼承人,還精神狀態良好,智商也不是一般人,按照法律,她原本就該有繼承權,能繼承星月集團的41%的股份。

現代社會是講究法律的,她有繼承權,就受法律保護,且還過了需要父親監控的18周歲,現在還考上了世界知名的醫學院,並且還當眾表示學成後要從醫——且不說是不是真的會從醫——星月集團的股東門和高級管理層,至少就是會有一半的認同她的。”

“而且,她一回來,就把她親爸和親妹給送進去了。她妹妹那件事不提,雖然這拐賣殺人是重罪,但是,未成年嘛,頂多是前程上不太好。但她爸爸如果真的對原先那位叢總動手了,就不能繼承那位叢總留給阮仁義這個丈夫的10%的股份。阮仁義連股份都沒有了,他在星月集團,又算得上什麼?誰還能支持他?跟著他乾?有什麼前程呢?”

小李總很快反應了過來,“爺爺的意思是,其實隻要叢夏一出現在人前,有法律保護,她就贏了一半;她將阮仁義謀殺的事情說出來,又贏了幾分。她在此之前,隻要以這樣精神正常的麵貌出現在某個阮仁義有仇的人麵前——不拘是不是星月集團的人,對方就一定會幫叢夏。這樣,叢夏是否能徹底贏下這一局,就看阮仁義是不是真的殺人凶手,叢夏是不是找到真正的證據了。”

李董聞言,無奈的笑了一下,心忖,這個孫子,到底是被他保護的太過了,還是要放出去曆練幾年才成。根本不答孫子的話,反而叫他自己思索。

隻是,小李總還沒思索出個所以然了,李董忽然道:“阮仁義找的那個大師,是不是突然消失了?我聽人說,他好像就是前幾年,臨山市那個給兩處祖墳設置陣法,改換兩家子孫後代命運的人,是他嗎?”

*

“竟然是他?”

謝微明前些時候,因叢夏要求,不要插手有關叢夏要報仇的事情,他相信叢夏的能力,便真的沒有插手。此時聽叢夏提起,這段時間叢夏通過物品間的化學反應和買通阮仁義一家三口身邊人製造鬼怪,導致阮仁義畏懼之下的請的一位大師,竟然是當初他的父親沈越請去布陣的大師時,很是驚訝。

當初,謝微明也找了這個神棍很久。

當年的事情,謝微明也不知道自己對這個神棍的心思如何——最開始,是沈越找到了這個神棍給自己算命,這個神棍一陣忽悠,沈越於是知道自家祖上做過惡事,氣運不足,無法庇佑子孫,這讓一心想要往上爬卻被老丈人壓製的死死的沈越,終於心生惡念,萌生了既然靠著自己不行,那乾脆就踩著彆人往上爬好了!

可以說,如果不是這個神棍的胡說八道,沈越至少是還能忍耐下去。等到沈越忍到謝微明長大,沈越就是想做什麼,也做不成了。就算自立門戶,隻怕也拉不下那個臉。就這樣,沈越一輩子庸庸碌碌的也就過去了。

就是這個神棍,將沈越內心的欲|望和貪念給生生拖拽了出來!

然而,也是這個神棍,在沈越琢磨著他和謝昭華的兩個兒女妨礙他的名聲,想要徹底“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勸住了沈越,說沒有謝家血脈,沈家的厄運該轉移給誰?轉移失敗,沈家血脈身上既有好運又有厄運,也就是搶奪不到謝家的好運,這樣的氣運轉移,有何意義?

如此才一語驚醒了沈越,讓沈越到底是按捺住了這個想法。隻是謝微茵的死,也是在意料之外就是了。

就是這麼一個神棍,由不得謝微明不對他心思複雜。

叢夏其實早都買通了一些阮仁義的身邊人,包括家裡的,這樣才能在這個家裡做手腳,把衛星監控和小型錄音機等都放進去,然後再安排另外的人,在有人來檢查之前,將東西給取走,卻也不是拿出彆墅,而是放在特定的地方,由第三任再將之轉移……

雖說會有風險,但金錢這個東西,不是萬能的,卻是大部分時間,都有妙用的東西。尤其是在阮家對他們的態度並不好,叢夏還承諾之後會給他們一份不錯的工作後,總是有人動心的。

尤其是叢夏看人比較準,還有係統可以給她提供一些相關影響資料,叢夏就更知道那些人可信,可以利用了。

這些暫且不提。

叢夏和謝微明正坐在酒窖裡的高腳凳上。叢夏一麵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一麵道:“就是他!不過,哥,他不是純粹的神棍,是真的能看透一些東西的人。”

謝微明一怔。

叢夏繼續道:“我打算讓他教我一陣子。”

謝微明麵上陰晴不定。

叢夏這才將手機拿出來,給謝微明看:“哥,你看他現在的照片。從前他做事小心,頂多是為了賺錢,胡謅幾句,心裡都是有底線的。但是,沈越那件事,讓他恐懼不已。身上背了三條人命,沈越暫時躲過了,那神棍就以為自己也能躲得過去,結果——他還是沒能躲過。”

那個神棍姓吳,眾人都叫他吳道長,時日久了,他都寧願自己姓“無”,是無道長了。

吳道長的確是通一點陰陽術,會看一點風水玄學,懂一點麵相學,但統統都隻有一點。然後就靠著這“一點功夫”,在彼時剛剛改革開放的花國,漸漸也有了自己的知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