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破爛大佬的心尖寵白月光09(1 / 2)

“我的夏夏。”

“我的。”

謝微明一個人傻呆呆的在客廳裡站了許久,少年白皙的臉上滿是紅暈,耳朵亦是紅彤彤的。

夏夏,是我的啊。

這樣的念頭,在謝微明的腦海裡一遍遍的閃過,待得家裡的電話響了,謝微明才終於從這樣甜蜜的承諾之中清醒過來。

是的,在謝微明看來,他不需要什麼甜言蜜語,隻夏夏的這一句話,便是對他的承諾了。

這是在承諾,他們的未來啊。

原本,謝微明還想等一等——畢竟,叢夏還小,謝微明覺得,他比叢夏大,就該讓叢夏再長長點,等叢夏到了能確認自己心意的年齡,再與叢夏表白。當然,這是在叢夏在他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前提下。

但是,現在叢夏既然給了“承諾”,謝微明便覺得,他不需要再等了。

當天晚上,他就跑去買了九十九朵玫瑰花回來。

還做了一頓燭光晚餐。

叢夏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不免震驚。

叢夏:……她其實就是隨便撩了一句,才、才沒給什麼承諾來著……

謝微明換了一身西裝,看向她的目光裡,卻多了些東西,準確來說,是把他原本隱藏起來的對叢夏的占有欲和感情,給逐漸釋放了出來。

他手裡還拿著蠟燭,可惜的是,時間緊,他沒能買到漂亮的燭台。

謝微明對叢夏笑道:“夏夏,要不要換身衣服?”

叢夏:“……好、好呀。”

當然要換的。

燭光晚餐,可不好配牛仔背帶裙……

這個晚上,叢夏和謝微明一起跳了舞,喝了紅酒,吃了愛心晚餐,還收了99朵漂亮的玫瑰花。

叢夏喝的臉頰微醺,終於有了紅暈。

謝微明也喝得有點多,但他是故意喝多的,唯恐喝得少了,反而不敢說出自己的心意。

謝微明:“夏夏,以後,你的玫瑰花,我都承包了。”

謝微明:“夏夏,我、我以後會每天給你送玫瑰花,你可以拿來觀賞,可以拿來泡茶,摘下來數著玩也好,都隨便你。”

謝微明:“我保證,我會一直對你這樣好,不,我將來會對你更好。所以,夏夏,你,願意以後隻收我的玫瑰花嗎?”

玫瑰花的花語是愛情。

少年端坐在長桌的一頭,一手緊緊攥著酒杯,一雙深邃幽深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叢夏。

少年的心,真誠而熱烈,單純而輕狂。

非常值得珍惜。

叢夏眉眼彎彎,認真的點了頭:“那就這樣說定了。”

此生君不負我,我不負君。

至於下輩子……

哎呀呀,老怪物可是有好多輩子要活呢,她、她也不知道自己以後是不是會喜歡上彆人……

謝微明卻完全不知道這樣,激動而興奮的起身上前,就抱住了叢夏。

爾後是一個清淺且鄭重的額吻。

“說定了!”謝微明聲音沙啞道,“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以後的每一世,隻要你我相遇,你就是我的。夏夏,好不好?好不好?”

叢夏:“……”

夏夏不太好。

她可是隻打算許出去自己這一輩子來著!

以後,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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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型翻車現場,圍觀圍觀!

話說宿主小仙女,果然還是單身保平安吧哈哈哈哈哈哈!

*

且不提叢夏最後在謝微明的“逼問”下,最後是如何以一個主動的吻結束。

謝微明或許是以為,那個吻就是默認了,事後也沒繼續追問,隻精神飽滿的去發展人脈和創業了。

叢夏則是收拾起了略微鬱悶的心情,去應付京城商界上流圈子的不少人。

無論如何,星月集團的繼承人原本就該是叢夏,法律都這樣規定了,且阮仁義都被叢夏給送進去了,罪名還是故意殺害被繼承人阮總,一旦罪名成立,阮仁義必然被剝奪繼承權,阮仁義如今繼承的星月集團10%的股份,就隻能移交給叢夏繼承。

而星月集團,如今非但在花國是一個龐然大物,就是在國際上,都頗有盛名。這麼一個大集團的所有者,還是有可能擁有51%股份的所有者,必然是有人要來攻略叢夏。

有的是星月集團的高管,他們的想法很簡單,一來是試探,二來是希望得到叢夏的信任和支持。

有的是純粹巴結奉承的,他們的想法就簡單的多,就是要說好話,得利益!隻要能用說好話解決的問題,堅決不付出其他!

有的則是一些星月集團的有才之士,因為和阮仁義或阮仁義的某些“親信”不合,跑來試探叢夏的能力,見到叢夏並非草包,也不是佯裝把阮仁義送進去,之後就把人給放出來什麼的,然後就乾脆利落的把自己知道的有關阮仁義和他的那些“親信”們的料給賣了,有的還將手裡的確切的證據給拿給了叢夏。

還有一些曾經和叢總有些交情的,也終於想起來“關懷”叢夏這個小輩,跑來“提點”叢夏,對於一些確實是出於好心的,叢夏勉強將對方的“提點”聽完,對於其他的不懷好意的,叢夏就隻敷衍的將人送出門去……

……

這一天天的,完全印證了那句老話“窮在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之前叢夏倒是不窮,但是,她遠在國外,因為阮仁義到處宣揚她的“精神疾病”,無法繼承星月集團,對於京城這些人帶不來任何利益,這些人,除了偶爾幾個,數次詢問阮仁義她所在的醫院,想要去探望外,其他人壓根問都沒問過這件事。

但是,如今叢夏回來了,在阮仁義的壽宴上首次登場,就將父親阮仁義和私生女妹妹一起送去了警局,精神正常,智力超常,能力非凡。

一看就是奔著要把星月集團的股份要回來的架勢去的!這便和許多人利益相關,這些人便迫不及待的撲了過來,生拉硬拽也要和叢夏攀交情。

……

叢夏好生看了一回“人生百態”。偏偏還不得不看。

誰讓她打算在這些人口中搜尋些阮仁義的“罪證”。

沒辦法,阮顏諾的綁架罪和故意殺人罪是真,叢夏是能找到證人和證據的;但是,原身的母親,那位女強人叢總的死,還真的是意外。

叢夏在國外時,雇傭了幾波人查找叢總的死因,又將劇情和原身的記憶翻來覆去的查看,才隱約找出來點線索,阮仁義當年的確是想要殺了妻子叢總的,但是,叢總當天沒有坐阮仁義給妻子“精心”安排好的那輛車,反而是坐了另一輛平時不怎麼開的車。可老天爺都向著阮仁義。那位叢總坐著那輛平時不怎麼開的車,出了車禍。

司機隻是腦震蕩,坐在後座的叢總卻是當場斷氣。

阮仁義當天晚上,在醫院的病房外哭得昏天黑地,還去了一趟洗手間,說是要去調整一下——然後,在醫院的洗手間的隔間裡,無聲的笑得像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