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我不行(2 / 2)

“半個小時……”盛君遷放下電話,聲音戛然而止。

趙端從背後抱住了他,炙熱的氣息噴吐在他的耳後脖頸間,眼神裡是想要把它吞吃入腹的**,低啞的男聲仿佛帶著鉤子:“你來不就是想上老子嗎,來啊!”

……

不好意思,還真不是。

但不得不承認,那一瞬間,盛君遷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彆勾引我。

我懶。

我潔癖。

你彆碰瓷。

我絕對不會——

“你他媽,呼……是不是不行!”

盛君遷遲遲不回話惹怒了這隻憤怒的貓,一雙眼蒙了水汽,其中清明與**混雜,狠狠的撓了一爪子,本以為用了很大的力氣,但隻是抓住了盛君遷的領帶。

盛君遷和他對視,然後特彆認真的點頭,啞聲道:

“嗯,我不行。”

怕他不理解,盛君遷還特意著重說明:“我陽痿。”

“你他媽……”

麵前人的樣子,實在他媽的像個衣冠禽獸,趙端硬生生給氣笑了,他抓住盛君遷的領帶,逼迫人低頭,然後用最後的力氣咬住了他的唇。

這粗狂,帶著岩漿一般的滾燙熱度,像是最後一根稻草,輕而易舉壓垮了盛君遷的理智。

盛君遷摸摸被咬出血的唇。

好吧,他承認,他被大佬勾引到了。

雖然大佬的唇看起來很誘人,但不

是愛人,親吻這種浪漫的事就算了。

盛君遷把已經沒什麼力氣的趙端打橫抱起,走進臥室扔在床上。

第二次被公主抱的趙端心臟跳得都快炸掉了。

沉默了一瞬,頭埋在枕頭裡,耳尖通紅,僵硬的喘息著:“你快點!”

一分鐘後。

盛君遷從床上拿起一管液體,嚴肅認真的把上麵的英文看了一遍。

“xxx你不認識啊!”趙端等的不耐煩,如一尾即將渴死的魚,難耐的在沙塘上搖晃著身體,汗水和著喘息聲,很凶的人魚王子忍不住罵道:“你到底會不會?老子可是雛菊,捅壞了老子活剮了你的皮。”

盛君遷從衣服裡拿出一雙全新的手套戴在手上,眼裡閃過一瞬間的狡黠,“彆擔心,我是專業的。”

專業的?

艸……

不會是出來賣的吧?

趙端不想乾了,他精神潔癖一點也不比盛君遷差,要不是渾身無力,當下就想把麵前的衣冠禽獸砸個頭破血流。

“滾蛋,算計老子,我看你和那畜生就是一夥的……”趙端和條死魚一樣艱難的翻過身指著盛君遷,眼神陰冷,“裝的和個人一樣,實際就他媽是個賣□□的鴨吧!”

“閉嘴。”頭頂突然出現一抹陰影,耳邊響起一道暗啞低沉的聲音,盛君遷雙臂撐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親愛的,你知道性是什麼嗎?”

“【這一段建議自行百度】,我討厭這種惡心又肮臟的活動。”

聲音帶著幾分涼意:“希望你也能記住。”

趙端整個人處於懵逼狀態,這麼粗魯的話他一個衣冠楚楚,看起來高冷禁欲的人是怎麼用麵無表情的臉說出來的?

所以,果然是鴨吧?

哪個店的,職業素養這麼高……

正胡亂想著,下一秒,他就被人整個翻了過去,小腹處墊了個枕頭。

“我艸,艸你祖宗!”

趙端拚命掙紮,又踹又蹬,雙腿卻被人輕而易舉的固定住。

“不要怕,我是醫生。在醫生麵前放鬆些。”

趙端咬著唇:放鬆你麻痹。

盛君遷另外一隻手裡拿著一塊白色的奶糖,他掰開那死死咬在一起的唇,將那塊據說很好吃的糖塞進他嘴裡。

順便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語氣輕柔:“彆怕,

是糖,很甜。”

下意識想吐出的趙端因為這句很甜,忍了忍,還是讓那塊牛奶糖留在了口腔中。

他眼睛在看不見的地方已經通紅一片,原本還想掙紮反抗,但身體比他的大腦誠實的多。

失去了視覺,其餘四感全部放大,趙端閉著眼,聞著耳邊淡淡的消毒水味,不知怎麼,飄忽渙散的思緒飛到了某個冬天。

他抱膝蹲坐在醫院門口,渾身是傷,當時的自己想死,卻也怕死,一但覺得撐不過了就會跑到醫院來,即便這個小破城鎮的醫生看到沒錢的乞丐根本理都不會理。

人匆匆的來,匆匆的走,年僅9歲的趙端被趕了幾次,愣是和隻打不死的蟑螂一樣不挪窩。

沒人知道,他高燒40°,連熬過這個冬天的都希望渺茫。

聽說,醫院門口種了海棠。

海棠是什麼其實趙端也不知道,但人拚命活著總是要有個目標的,他想看看花開,不過分吧……

那晚,趙端迷迷糊糊的在大雪中昏了過去,生死不明。

今晚,他被蒙了眼,錯過了海棠花在鵝毛大雪之下的盛開,豔麗非常,霏靡之至。

——

耳邊是庸醫用他獨有的清冷聲線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術語,這反而讓羞恥難安的趙端感覺安全了很多。

“肛門指檢是肛腸科常用的、最基本的檢查方法。小到息肉、痔瘡,大到癌症等疾病,都可以通過指檢來發現。”

“放鬆些,無腫塊、無硬塊,無波動感。”

“嗯……有點輕微痔瘡,要忌腥辣,戒酒戒煙,知道嗎?”

痔你媽……

庸醫!

麵前一片漆黑,所有的感覺都瞬間放大,趙端覺得這人一定是個草菅人命的庸醫,醫院哪有這種檢查,這麼,還爽。

還甜。

糖的甜味衝斥著口腔,他渾身滾燙,在庸醫的所謂檢查下,隻有死死咬著手背才能阻止聲音的發出,蜜色肌膚上浮起一層黏膩的汗,就像是他嘴裡的糖在高溫下慢慢融化。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短短五分鐘,也或是半個小時。

趙端已經完全沒有了時間概念。

發泄過後,他流了不少汗,再加上之前吐過,藥效已經差不多散去了。

理智還在,隻是覺得渾身發酸犯困,艱難的把眼睜

開一條縫,趙端就看到庸醫把手套摘掉,在他手心裡放了個硬硬的圓球。

彎下腰扶了扶眼鏡,用那雙褐色的眸子含笑看他:“小朋友在指檢過程中很乖很棒,獎勵你的。”

你他媽……誰他媽是小朋友……

老子長這麼大就沒被人叫過小朋友,小混蛋,小雜種倒是聽過不少。

不過這庸醫長得是真好看……

趙端費力的用手指臨摹著掌心的東西,硬邦邦的圓球,像是個糖之類的東西。

小朋友得了個獎勵,獎勵是塊糖。

幼兒園嗎?

幼兒園就是這樣嗎?鬼知道。

神誌模糊中,趙端感覺自己的耳朵紅了,不是藥物的作用,因為他感覺自己心跳快的差點要衝出來了。

他惱羞成怒,想要推開麵前的男人,卻像條瀕死的魚一動不能動,隻能微微張嘴罵他滾。

盛君遷一直盯著他的狀態,時不時摸摸他的額頭有沒有發燒,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口型,想著以後怕是再也見不到這樣的趙端,惡劣的湊到他耳邊,嘖嘖了兩聲。

“括約肌力量很強哦。”

趙端:艸……

盛君遷從收拾地上的玻璃渣子到關門出去,全程臉上都帶著抑製不住的笑意。

直到趙景誠匆匆趕來,兩人視線相對。

盛君遷瞬間抿起了唇,而趙景誠臉色鐵青,拳頭握緊,目光危險,像隻暴怒的猛獸,仿佛下一秒就要衝上來給他一拳。

哇哦……

果然趙景誠是知道什麼的。

在他衝上來前,盛君遷冷著臉一板一眼的敘述了裡麵的事情,順便隱藏了某些不可說的部分。

趙景誠皺眉,但臉色好看了些,冷冷的質問道:“沒有了?”

“你還想有什麼?上床?”盛君遷上前一步,他比趙景誠還要高半個頭,眯了眯眼,似笑非笑盯著人看時,壓迫感十足。

趙景誠被他盯著有那麼幾秒的啞聲。

“隻是看病罷了。”盛景誠漫不經心的打了個哈欠,麵露譏諷的提醒道:“裡麵的人現在隻是身子比較虛,人很清醒。”

清醒兩個字被他特意上了重音。

那一刹趙景誠心跳驟急,還以為他知道了些什麼。

“我會好好照顧他的。”趙景誠和他對視,陰狠犀利,“你最好真的什麼都

沒做。”

“嗯。”盛景城又恢複了之前散漫的樣子,懶洋洋的說:“受害者本來身體就不好,這種烈性藥可能會讓他大病一場,建議提前去醫院看看,以後好好休養。”

作者有話要說:我懶。

我潔癖。

你彆碰瓷。

我絕對不會——

我不行

我陽痿

我討厭這種惡心又肮臟的活動

大家拿出小本本替盛君遷記好,希望他在以後能牢牢地記住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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