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治病(2 / 2)

說完有些不好意思,“你當時和我說……在床上、很、很凶的時候,我就想著讓你親我了,就很凶的那種……”

傅蕭被他一個直球打的差點就理智全無隻想把他壓在身下肆意親吻。

他深吸了幾口氣,咬牙說:“喬同學,哪兒來這麼多好事,這次月考進了全校前五十,我就很凶的親你,舌頭打架的那種,行不行。”

“嗯……”喬桉想起今天沒做完的兩張卷子,對許柔的恨意又增添了幾分,要沒拿到傅老師的獎勵,他真想拿刀把她給砍了去。

兩人親昵了一會,這麼折騰下來實在是不早了。

臨睡前,傅蕭拿起手機把音樂關了,順手把兄弟群裡的消息翻了一遍。

99+的消息基本上都是鄭騁發的。

鄭騁,娘胎裡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太子黨,爸媽都是新聞裡常見的熟麵孔,但他沒走軍政這條路,反而從了商。

和傅蕭大學一個宿舍,也是公司的創始人之一。

傅蕭在醫院的時候和他說了喬桉的事,順便讓人把公司正清閒的法務部大將派了過來。

鄭騁從小被老爺在踹到軍營裡體驗生活,帶了一股子的軍痞,知道自己弟妹受了欺負,在群裡怒氣騰騰的刷屏。

【鄭騁:操,一個破地方真特麼比老子都要無法無天了,老子倒要看看這強龍壓不壓的過地頭蛇。】

【鄭騁:老蕭你告訴弟妹放心啊

,這破學校老子不把他整到倒閉,一囫圇全送局子裡老子這頭踢下來讓他們當板凳坐。】

【鄭騁:還有弟妹那親媽?不是和他老公要搬到a市嗎?來的正好,不是喜歡欺負人嗎?老子就在這兒等著搞你,讓你見識下爸爸們是怎麼欺負畜生玩的。】

傅蕭輕笑一聲,沒管這貨刷屏發瘋,心裡估摸著想要把這事兒了了,不知道又得花傅爸爸幾瓶珍藏的紅酒才能滿足這群畜生。

他把手機定了個鬨鈴扔到一邊,重新摟住喬桉,輕輕摩挲著他的肋骨,感歎了一聲,“真瘦。以後養肥點。”

“不行了。”喬桉小聲說,“小時候餓多了,胃都小了。”

傅蕭耍流氓掐了把喬桉還算有肉的臀部,“故意的,是不是。”

知道喬桉這倆毛病估摸著都和童年經曆有關,他不想逼著人把傷口扒開回憶給他看,但又想著對症下藥才能讓他好的更快。

思來想去,突然冷笑一聲,局子裡不還關著一個嗎?

欺負人,不光鄭騁喜歡,他傅蕭也挺喜歡的。

“你要不要伸進去摸摸,手感更好……”喬桉還是有點羞赧,但他知道傅蕭骨子裡是個紳士,說了不會動他就真的不會怎麼樣,故意一下一下的踩著高壓線玩。

果不其然看到傅蕭眼睛裡都憋著火,敢在人生氣前,小聲的賣慘討饒:“沒人心疼過我,就您一個,我撒嬌沒經驗,您就當可憐可憐我。”

傅蕭一梗。

再忍下去是真能修無情大道了,傅蕭懲罰似的咬了下他耳朵,嗤笑一聲,“耳根子還挺軟和。”

喬桉覺得疼也高興,伸手也捏了捏傅蕭的,“你的更軟,都說耳朵軟的人疼媳婦,傅老師你疼我還是疼媳婦?”

傅蕭縱容了小朋友沒有安全感的試探行為,含笑用性感低沉的聲音撩喬桉:“沒媳婦,現在隻疼你。”

在傅蕭懷裡,比蓋著傅蕭的衣服睡的都快。

喬桉原本以為自己會興奮的睡不著,但沒想到傅蕭隻是哄孩子一樣拍了拍他的背,沒五分鐘就進入了夢想。

做了個惡夢。

夢到他被關在一個黑屋子裡,渾身不著一縷,蜷著身子躺在臟汙的地麵上,有老鼠在咬他的腳,蟑螂在他身上跳,但他已經好幾天隻喝

水,粒米未沾,根本沒有力氣動彈一下。

好不容易被放出來,他想逃跑。

一根鞭子狠狠地抽了過來。

喬桉被嚇醒,猛地坐起來。

傅蕭還沒進入深度睡眠,原本被突然吵醒臉沉的嚇人,一看到喬桉滿頭滿臉的冷汗,精神立刻鬆了下來,二話不說把人重新扯回被子裡。

睡意朦朧的拍著他的背,一點也沒嫌棄他吵,還含糊不清的唱起了跑調的搖籃曲。

喬桉心一下就軟了,埋在傅蕭的懷裡什麼都不怕,悶悶的笑了出聲。

噩夢像個連續劇一樣。

夢裡沒有傅蕭,隻有一群惡魔和一群行屍走肉,他怎麼跑,怎麼跑都跑不出去。

一次次驚醒,傅蕭也會隨著醒來,半夢半醒中,總是懶懶的掀起眼皮,看到懷裡的人還睜著眼,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拍著喬桉的背,然後含糊不清的哄人:“寶貝兒,不怕,傅老師在。”

被這麼輕柔的哄著,喬桉看到傅蕭眼裡的紅血絲,心疼的再也睡不著了。

他先是在傅蕭懷抱裡僵著一動不動,然後等他睡實了,才伸出手偷摸摸把手機錄音打開,生怕又錯過他哄人的話。

害怕、竊喜、擔憂、不可思議,多種情緒在喬桉腦子裡亂成一團毛線,他越想越清醒,最後還是失眠了

直到淩晨太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喬桉才朦朦朧朧有了些睡意,但還是怕的不行,生怕醒來這一切都是他做的一個夢中夢。

這可太嚇人了。

早上八點多,早讀都上完了,喬桉才朦朦朧朧的醒來,他眼睛還沒睜開就迷糊的去摸旁邊的人,摸到一片冰涼。

喬桉心一沉。

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聽到窗邊傳來傅蕭刻意壓低的聲音。

傅蕭已經穿好了衣服,深藍的複古襯衫加金邊細框眼鏡,看起來正式又不古板,應該是有事要出門。

“嗯,遇上搶劫的……喬桉還在醫院……”

“沒多大事,腳傷著了,明天就能去學校,您可彆怪他,見義勇為。”

“彆,錦旗就不用了……哈,廣播通報也不用了,小朋友害羞,彆多事打擾他學習了。”

傅蕭這是再給他請假嗎?

雖然見義勇為什麼的有點扯,但喬桉心裡甜滋滋的,有了男朋友的感覺真好。

似有所感,傅蕭偏過頭看到喬桉醒了,和他眨了下眼,又說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喬桉問:“是老楊嗎?”

“嗯,給你請了個假,明天我送你去上學。”傅蕭俯下身在他額頭印下一個吻,“還困嗎?”

“困,但睡不著。”喬桉摸摸被吻的地方,感覺還燙燙的,小聲的和傅老師表達愛意,“本來怕醒來你就不在了,現在醒來看見你在,又高興的想抱著被子轉幾個圈圈。”

傅蕭對喬桉的直白真的毫無還手之力,隻想耍流氓,“現在我可是無業遊民,無業遊民是什麼意思知道嗎?就是每天待在家裡無所事事,遊手好閒沒收入,要等著男朋友養的人。”

說完,他雙手撐在喬桉兩邊,俯視著他:“說你呢,養男朋友嗎?”

“養。”喬桉從被子裡露出個腦袋,“還有,你說要教我學習的,不能說話不算數。”

“嗤……”傅蕭修長的手指劃過他的唇縫,“教什麼都學嗎?”

正經的。

不正經的。

下流的。

更下流的。

越想,傅蕭越是心猿意馬。

再想下去受罪的還是自己,逼不得已隻能打住,一臉愁怨的看著喬桉,“你怎麼才18歲啊,瘦瘦小小的碰你都覺得在犯罪。”

喬桉耳廓通紅,直直的和他雙目相對,“沒犯罪,我明天拿身份證給你看。”

傅蕭深呼吸一口氣,大拇指摁在他的唇上,帶了幾分狠意揉出紅,“乖一點,彆浪。”

喬桉抿唇笑笑,就知道他不敢。

傅蕭直起身子,鬆了鬆有些緊的領口,“奶奶那邊我給張姨發過短信了,作業留給你好好做,回來我可是要檢查的。”

喬桉抿抿唇:“你要出去了?”

“嗯,不找彆的野男人。”傅蕭含笑,和小男友把自己的行程報備了一下,“先去警局一趟,然後去趟學校,可能會回來的晚一些,要不要找周淺來陪你?”

喬桉有點迷茫:“周淺?”

傅蕭給他提示:“就那天酒吧裡要撩你的女人。”

喬桉想起來了,“不用。就傷了腳,她在我更不自在了。”

傅蕭也沒硬逼他,指了指床頭,“我剛才下去給你買了早飯和拐杖,本來想買個輪椅來著,這幾個近的商場都跑了

一圈,沒找到地方。你就先單腿蹦著,彆亂跑應該沒問題。”

喬桉眼睛發光的看著那粉紅色的拐杖,一看就是傅蕭故意逗他,但還是心裡暖的不像話。

“努點力,彆光想我了。”傅蕭屈手敲敲他的額頭,“題不會做了給我發微信,我要是有空就視頻給你講。”

喬桉點點頭,小聲說:“我今天乖乖做一天作業,你能讓我給你係領帶嗎?”

喬桉特彆喜歡傅蕭係領帶,有種禁欲的性感,他在自己身上試過好多次,但總是沒有那種讓人腿軟的感覺,早就想在正主身上試試了。

傅蕭沒什麼理由拒絕小男友給自己係領帶這麼可愛的要求,從衣櫃裡拿出一條黑色帶著暗金色刺繡的領帶,遞給了喬桉。

然後單膝跪在地上剛剛好夠他坐在床上就可以係。

喬桉手有些抖,實在是這個姿勢過於神聖。

他微顫著手指花了幾分鐘才係好,傅蕭噙著笑看他,把一個沒什麼見識的小孩撩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傅蕭很滿意自己的魅力,剛打算直起身子,就被喬桉拽住了,他紅著耳朵呐呐的說:“傅老師,你說要給我治病的……”

“寶貝兒……”傅蕭愣了下,嘴角含笑,大早上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全被他撩撥起來了,真的是草了。

他傅老師做個人就這麼難。

傅蕭忍無可忍,把喬桉推到床上,看著他整個陷進蓬鬆的枕頭裡,雙手撐開,嗓音低啞:“怎麼治?”

喬桉第一次看到帶著這麼強占有欲的目光,有些怯的把蓋在身上的夏涼被往上拉了拉,隻露出一雙眼睛。

傅蕭嗤笑一聲:“怕了?”

“沒。”喬桉某些時候誠實的可怕,問什麼都說,臉通紅小聲的說,“沒怕,就是不習慣你靠我這麼近,心跳太快了,我受不了。”

傅蕭其實早就看出來了,喬桉比起給他係領帶,更喜歡看他扯開——

傅老師單手把領帶扯開,露出性感的喉結和鎖骨,明顯的看到喬桉眼神發光,吞了下口水。

“小崽子,就這本事還特麼瞎撩。”傅蕭直起身子把領帶解下來,將喬桉的雙手拉到頭頂,用領帶鬆鬆的綁住他的手腕,溫柔的輕輕啃噬他的唇瓣。

一吻以畢。

明明連舌頭都沒伸進去,喬桉就覺得自己雙腿發軟,被親懵了。

傅蕭嘴角翹起,故意問他:“能撐的住我回來嗎?”

喬桉臉通紅的把領帶纏在自己手心裡,能,可太能了。

作者有話要說:傅蕭真的慘,你口花花又怎樣,還不是舍不得“嗶”他感謝在2020-09-03 01:38:10~2020-09-04 01:03: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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