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欺負(1 / 2)

作者有話要說:啊……沒做,就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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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興朝是個和平的朝代, 萬民康寧,天下熙盛,極少有禍事的發生, 聞景行心情放鬆, 作為一個病秧子, 全家人都把他當成眼珠子疼,侯府的事務根本無需他插手,日子過得快活的不行。

沒什麼心事,積極鍛煉,病好的就快多了。

即便這次被暗九傳染也發了熱,卻不像往常一樣少則都要纏綿病榻一個月,一劑藥下去就好了大半,半月下來都不用人攙扶就可以獨自去府中散步,順便還能停停歇歇的打一套軍體拳。

一直日常為聞景行調理身體的老大夫大為震驚, 將這個好消息通報給了侯夫人。

侯夫人上次被聞景行哄著把媳婦茶喝了之後,剛出鐘離苑就緩過神了,大氣一場, 雖說同意是同意了, 但就是心裡堵得慌。

侯爺七八天都沒能近了夫人的身,又不敢訓斥兒子來給夫人出氣, 家庭地位極低。

但隨著聞景行身體一日日好轉, 侯夫人高興的不得了,藥還是同樣的藥, 大夫也是同樣的大夫,她隻能將兒子好轉的原因全都歸功於暗九,一是愧疚二是真的歡喜,大方的賞了一堆東西到鐘離苑。

侯夫人從未給男兒媳送過東西, 特意開了侯爺的私庫。

侯爺武將出生,刀槍劍戟十八般武器都有,他倒是想送這些東西給暗九,侯夫人看了一眼就把庫房鎖了。

原本它就不滿意暗九,既然已經成婚,就算不能像普通女子一樣相夫教子,也應該有些教養,懂些禮儀,起碼以後帶出去不會丟侯府的臉。

最後鐘離苑得到了一箱的珠寶和教養嬤嬤。

嬤嬤一臉凶相,聞景行看了一眼就想到還珠格格裡紮紫薇的容嬤嬤。

“替我多謝母親好意。”聞景行皺眉:“二夫人的禮儀我會親自教,不麻煩嬤嬤了。”

暗九拽拽聞景行的袖子,怕惹惱夫人,低聲在他耳邊說:“學學也沒有關係的。”

人在鐘離苑一向如此親密,丫鬟們已經習慣了,眼觀鼻,鼻觀心,並不抬頭看這兩位主子。

聞景行看到那嬤嬤臉難看的連褶子都皺一塊,眯著眼尾,心想暗九本就害羞,要在學學什麼規矩禮儀,受多少磋磨不說,等回來還不得學成個木頭。

既然來了古代,侯府這種貴族家裡繁文縟節太多,聞景行雖然看著煩,但他不能不為暗九考慮,他不能把暗九一輩子拘在府中,總是要走到明處與外人接觸的。

但誰來教,確實就不用侯夫人擔憂了。

嬤嬤既然不喜,聞景行偏要當著她的麵,修長的指節捏住暗九的下巴,逼著人與自己對視,曖昧的笑笑在他耳畔說:

“學是要學的,你是我夫人,教也要我來教,罰也要我來罰。若是把你交到那嬤嬤手裡,稍微站不直,跪不好,要拿竹條抽你這裡,這裡,還有那裡。”

邊說,他的手指邊在暗九腰、腿、臀處輕點,惹得暗九渾身過電一般,原本在外人麵前就緊張,現在肌肉繃的越發直。

聞景行緩緩笑開:“當然,我教的話,也會罰,至於罰什麼、如何罰……”他眯了眯眼尾,擾的暗九心癢難耐,卻不說話了。

他笑著問:“還要嬤嬤教嗎?”

暗九暗地裡勾勾他的手指:“要您教。”

教養嬤嬤被送回了主院,因為這件事,聞景行連帶著看這些珠寶都沒什麼好氣,挑三揀四看了看:“不喜歡就賣了買些喜歡的。”

“不用,屬下沒什麼喜歡……不是,母親送的都喜歡。”

暗九不是那種貪財的人,他不敢收,也覺得自己不配拿這些東西,又全部轉贈給了聞景行。

“送我了?”聞景行現在不愁吃穿,對於這些珠寶也沒什麼興趣,但還是挺高興,“雖是借花獻佛,但怎麼說也是暗九第一次送我禮物,我很高興。”

暗九聞言一頓,有些懊惱,好像自己確實沒有給主人送過禮物……可主人喜歡什麼呢?

但自己的一切都是他所賜予的,都是主人的,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可以送給他。

感覺到他心情不佳,聞景行伸手摟住暗九的腰,哄著他坐在自己腿上,噙著笑在他耳畔低低的說:“在我們那裡,隻要成親,婚後的財

產都叫夫妻共同財產,不分你我。”

夫妻共同財產,雖然覺得是如此的天方夜譚,但隻要聽到這六個字,暗九低頭抿唇笑笑,就覺得心裡甜滋滋的。

聞景行最愛看他笑的乖巧,耳畔侵上紅暈,若逗得厲害了,耳尖更是要紅的滴血,讓人總是忍不住想要叼住用牙齒細細的磨。

暗九的長發在腦後綁了個長馬尾更顯英姿颯爽,一聲勁練的黑色修身暗衛衣看起來高挑削瘦,抹額下是一雙瀲灩桃花眼,臉小又精致,對外人總是繃著臉,對著聞景行卻總是淺淺的笑。

若生在現代,這樣的容貌就算不出道當明星,走在哪裡也應該是眾星捧月的存在,而如今卻因為性彆問題將自己貶低的一無是處。

真是可愛又讓人心疼。

聞景行覺得自己就是個壞種,越心疼就越想欺負他。

不讓他難受,隻想看他哭。

暗九若是哭了,那眼睛,耳朵一定都是紅的。

自己肯定忍不住,讓它變得更紅,將他壓在牆上,揉進懷裡,然後告訴他,以後隻對他好。

聞景行怕自己的眼神嚇到暗九,不敢抬頭看人,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繼續翻看侯夫人送來的東西。

侯夫人送東西時大概沒細看看,珠寶裡夾雜了不少女子的首飾。

聞景行拿起幾件首飾,每一樣都異常精致,更不用說材質寶貴。

他抬眸,餘光裡是暗九那張雌雄莫辨的臉,那一刹,隻覺得這世上怕是再精美貴重的東西都配不上他的暗九。

古代女子的發飾太過繁複,聞景行彆說紮了,他連名字都叫不出來,但紮個雙馬尾還是綽綽有餘。

暗九被他壓著肩膀坐在銅鏡前,不知聞景行是何意,雙腿合攏,手指微微蜷縮放在腿上,乖巧的不像話。

聞景行一顆直男心被他用小劍戳了個口,噗嗤噗嗤的往外冒血。

太可愛了。

沒有人能抵擋這樣的美景。

他將暗九的發帶解開,順滑的黑發披散在背後,夕陽的餘光裡散發著絲綢般的光澤,光是指尖覆上去,就讓人覺得脊背發麻。

“主人?”暗九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他。

聞景行收回手,拿起一把梳子:“隻是突然想起,當時我們成婚時,好像少了很多禮節,比如

要由暗九的家人為你梳發。”

暗九垂眸:“屬下沒有家人。”

“現在有了。”木梳輕柔的插進暗九的長發中,聞景行輕笑著說:“一梳疏到尾,二梳白發齊眉,三梳比翼雙飛……”

主人……

暗九瞪大眼訝異的看著他,眼睛突然就紅的發燙,根本抑製不住大滴眼淚砸在自己的手背上。

主人對他太好,好到他都覺得這是不是在做夢。

若真的是夢,一輩子不要醒來才好。

察覺到暗九哭了,聞景行放下手裡的梳子,剛剛還在想著把人欺負哭,真等著人哭了,他卻沒什麼本事的把人抱得更緊,輕輕拍打著他的背。

哄道:“不哭了,以後我就是你的家人,永遠不扔掉你。”

等著他哭好了,聞景行才讓他重新坐回銅鏡前,甚是笨拙的給他紮了兩個雙馬尾,垂在前胸,很是直男審美的挑了幾個發簪插在了頭發裡。

暗九從未見過這樣的發型,他眼尾還泛著紅,瞪大眼睛隻看了一眼耳尖就紅了,有種說不出的羞恥感。

聞景行湊到他耳邊,兩人呼吸交融,他低聲道:“暗九真可愛。”

暗九沒反應過來,懵了一下:“可愛是何意?”

“可愛就是值得人喜愛。”聞景行挑起一縷發絲纏在指尖,“暗九喜歡嗎?”

暗九一怔,呆呆的看著鏡中女子裝扮的自己。

雖然主人說會和自己成為夫妻,但實際上是更喜歡女人的吧,若他娶的是位女子……

女子肯定甚美,她可能會坐在銅鏡前看著主人為她束發,笑話主人手笨,或許還會手把手的教主人如何束女子的發髻,軟著嗓子央求他每日都為自己束……

不能再想了。

暗九眸色黯沉,他嫉妒又苦澀,但頭發是主人束的,發飾是侯夫人送的,他很難說出不喜歡三字,低著頭小聲說了句:“喜歡。”

怕聞景行不信,黑漆漆的眼睛認真的看著他又重複了一遍:“很喜歡。”

聞景行徹底被萌到了,他把暗九攬在懷裡揉捏了一通,惹得他滿臉通紅,呼吸急促,不知怎麼的兩人就滾到了床上,女人家的發飾一個個尖銳的能殺人,聞景行在半路上就已經取下扔到了地上。

暗九想彎腰取,又怕力氣用大了

聞景行抱他會費力,隻是睜著一雙桃花眼可憐又委屈的盯著。

聞景行把他扔到床上,雙臂撐在他肩兩邊,盯著他的眼睛故意問:“不是送我了嗎?這麼心疼?”

暗九急忙否認:“不是。”

聞景行抱住他,指腹輕輕蹭過他的眉峰,笑著說:“古有張敞為妻子畫眉,暗九的眉毛原本就生的俊美,我怕給你畫難看了,以後就由我來給你束發如何?”

兩人大白天的正要做些荒唐事情,門響了。

進來的是要給暗九看身體的大夫。

兩人都是第一次談戀愛,膩膩歪歪,聞景行仗著要給暗九治病,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被**支配的暗九在他懷裡軟的猶如一灘春水,任由他為所欲為。

現在乍一看到大夫,聞景行眉頭緊蹙,隻覺得美好生活突然要結束了。

暗九也有點小失落,雖然最近主人欺負他的次數逐漸增多,但隻有自己知道,並不是每次都是因為藥效。

大多是因為自己想被主人抱,想被他弄得腿軟,想被他欺負的眼睛通紅,雖然這樣很羞恥,很放\\蕩,很不堪,但他就是喜歡極了,喜歡主人的每一寸皮膚,更喜歡他用指尖劃過自己的每一寸皮膚。

大夫再次診了脈,問:“這半月裡,每日發作幾次。”

暗九低著頭,緊緊的抓著衣角,唇顫了顫沒發聲。

聞景行以為他不好意思,替他答:“前幾日是二三次,一般是晚間,最近七日內頻繁了不少,一日最少有五次,沒有固定時間。”

大夫把脈的手一頓,抬眸看了眼暗九。

聞景行以為這事又有了彆的問題,急忙問:“怎麼回事?之前不是說這藥會隨著時間代謝掉嗎?怎麼反而發作越發頻繁了。”

暗九頭都快埋到膝蓋裡了,腳趾蜷縮,在大夫開口前抓住了聞景行的手,清冷的聲音此時無比緊張:“沒有五次,隻有一、一次。”

大夫恍然,低下頭刷刷的開始開藥方。

聞景行一愣就明白過來了,他沒忍住笑出聲,故意湊到暗九耳邊,修長的手指在他腰臀處流連,戳戳他的臀縫:“欺上瞞下,暗九你現在膽子好大啊!”

一點小私心被戳破了,暗九從臉紅到脖子,尷尬的恨不得現在就躍上房梁

,他後麵被主人手指戳著,渾身緊繃,為了逃開,隻能一點一點的往下挪,眼看就要滑下去,被聞景行一把摟住了,當著外人的麵,把他抱在了自己腿上。

“真沒騙大夫了,真就一次?”聞景行捏著他的脖頸,故意欺負人,“到底是哪次和主人說說,是睡午覺那次,還是教我練輕功的時候,我喂你吃飯那次,還是躺在你腿上給你讀話本時?”

暗九臉漲紅,他比聞景行要矮,坐在他的腿上,腳尖堪堪觸著地,腳趾羞恥的蜷縮著,呐呐:“彆,彆說了……”

聞景行偏要說:“以後想要了就找我,彆找這種理由,你是我夫人,夫人想要我自然是要給的,就是……”

暗九的耳垂被人拿牙齒輕輕咬了下,就聽後麵人噙著笑說:“縱欲傷身,夫人要克製。”

暗九徹底要爆炸了。

幸好大夫已經把藥方寫好,眼看聞景行越發不像話,打斷了這兩位濃情蜜意的小夫妻:“咳,二爺。夫人身體已經大好,隻需按這藥方泡七天的藥浴就可完全根治。”

“麻煩先生了。”

聞景行接過方子,又問了些其他的注意事項,把自己的手遞過去:“還請先生為我診下脈,我覺得最近身體已經大好,何時才能……”

他頓了下,偏頭翹著嘴角看暗九。

暗九聽到聞景行要大夫為自己把脈,心裡一顫,以為他又有哪裡不適,也不覺得羞了,急切的看向大夫。

剛剛好與聞景行對視。

就聽他說:“圓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