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吃李子(2 / 2)

再說了,侯夫人可是見過大場麵的人,要相信她的承受能力。

久安原本很是忐忑,但沒想到侯夫人確實不是一般人,經過聞景行特意送過去的畫本子反複洗腦後,竟然覺得就應該讓男子受一下妊娠之苦,隻有真正感同身受才能懂女子的苦痛。

在思想上得到升華後,侯夫人更是行動上的巨人,第二天就暗戳戳的去詢問薑大夫能不能讓侯爺也生一個,嚇得薑大夫這位被迫卷入侯府密辛的可憐老大夫當晚就背著醫藥箱遠遊,歸期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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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事已停,聞久安的職務並不繁重,大將軍懷孕是奇事也是大事,聞景行不覺得自己能在皇城底下瞞下皇帝,次日就進宮稟報了此事,甚至非常不要臉的和皇帝要了陪產假。

資本家的剝削嘴臉從古至今一脈相承,聞景行的產假沒有絲毫意外的被駁回。

顏清歡在帶兒子吃烤雞的時候連人帶雞被暗十抓回了將軍府,給久安把過脈後,並無異樣,但以免出現什麼意外,也就暫時留在了將軍府。

因著聞景行和久安兩人凡事都喜歡親力親為,府中並沒很多人,就連幾個必要的侍衛丫鬟好似也都學過隱身,平日裡根本見不著一個影子。

顏清歡很喜歡這裡的生活

,每天帶著兒子招貓逗狗,上樹摘果子,下河撈魚,樂不思蜀。

但對於久安就一點也不覺得快樂了。

魚與熊掌不能兼得,他自從有孕之後已經足足三個月沒有碰過主人一下了,也不知是不是自身體質的原因,他明明不是女子,卻總覺得胸脹,身體分外敏感,近日更是已經難堪到看聞景行一眼就覺的身體裡像是無數螞蟻再爬,麵紅耳赤。

但聞景行第一次當爹謹慎過了頭,堅決不碰久安一下,就連晚上睡覺,兩人中間都要放一床被子,生怕自己睡姿不好,在夢中和未出生的閨女打軍體拳。

久安原本也想忍著,但聞景行這塊糖糕卻總是自動送上門來,攬著他為他紓解疲憊,揉腰捏腿,折騰的久安出了一身汗,卻無法紓解。

就這麼忍了兩個月,終於度過了艱難的胎兒穩固期,按理來說這段時日是可以進行適當性生活的,但即便如此聞景行就是不同意。

甚至為了表明他的決心,整日吃齋念佛,抱著久安抄佛經,滿嘴都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久安看到他都想跑,生生被嚇得做了好幾天的噩夢,夢到自己肚子裡懷著位得道高僧,一出生就能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最最可怕的是,都成年了,還是個禿瓢。

再次被嚇醒後,久安頂著呆毛坐在床上想,必須要找個法子了,這樣的日子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這日,聞景行踏著月色從火器營回來,至於他為什麼這麼晚回來,首先排除認真工作這一選項。

真實原因是火器營後山種了一排的李子樹,這幾日沉甸甸的掛了滿樹,每顆都有小拳頭大小,有的酸是真的酸,甜也是真的甜。

久安自從懷孕之後嗜酸如命,幾乎每時每刻都在哢嚓哢嚓嚼著酸梅,光是看著聞景行就口齒生津。

為了能精準的挑到酸李子,聞景行嘗了一排的樹,牙都快酸倒了,才拎著一籃李子回了家。

回到將軍府,按照以往慣例,不管他加班到多晚,即便久安已經撐不住睡著了也會給他留一盞燈,但今日兩人的臥室卻黑漆漆的一片。

一輪皎潔的圓月正掛在天邊,清冷的月光透過鏤花的窗子灑進屋內,照亮了繡著繁複海棠花藤紋理的錦

被。

久安未著一縷側躺著背對著他,在淺淺月光的照耀下,恍若玉鑄般閃著瑩潤的光澤,漆黑如綢緞的長發淩亂的散再在的背後,半遮半掩反倒多添了幾分惑意。

聞景行推門的步伐頓住了。

屋裡傳來了幾聲悶哼,隨著他身體的顫動,黑發下隱藏的物件散發著碧綠的溫潤光澤。

久安暗衛出生,耳力靈敏,不可能沒發現自己就在門外,除非,他是故意的。

聞景行眼眸暗沉,呼吸都亂了一瞬,這幾日被久安撩起的火已經足夠燎原,久安現如今的行為不亞於是火上澆油。

他靜靜的站在窗外看了一會,久安身體僵硬,被他赤\\裸的目光攏著,更是羞恥到好久才動作一下,最後許是被盯急了,手顫著握著那玉就要用力。

聞景行推開門,噙著笑:“久安在乾什麼?”

久安身體一顫停了手中的動作,把被子一卷,忍著羞說:“通,通產道……”

原本目的便是學畫本上的狐媚勾引聞景行,背對著他玩弄自己已經用掉了他所有的勇氣,現在更為難堪的話也說出了口,他臉漲的通紅,反倒又純又羞的拉起被子將自己擋的嚴嚴實實。

聞景行也不急,從錦被上拾起碧色的玉勢。

一看就是上好的玉質,握在手裡還帶著溫熱,上端掛著些許黏膩的液體。

回想起剛剛的好風光,聞景行嗓裡溢出聲短促的笑,問道:“久安,這東西怎麼來的?”

久安和個蠶蛹一樣裹緊了被子,好半天才悶悶的道:“上次母親送來一匣子珠寶,裡麵有塊玉,我就照著您,您的樣子自己雕了一個。”

“那久安喜歡嗎?”聞景行又問,“更喜歡它還是更喜歡夫君?”

久安羞恥的蜷在一起,咬緊牙關不肯說話。

這東西拿到手裡就燙的要命,天知道他是被鬼迷了心竅,還是一孕傻三年才會當著聞景行的麵弄自己…

而且,根本就進不去!

聞景行趁著他害羞不理人的時間,從籃子裡挑了一個大小適中的李子,出了趟門,回來指尖上還帶著水珠。

聽到腳步聲,久安原本露出來的一雙眼睛立刻又縮了回去。

聞景行側躺在他旁邊,手指輕而易舉的掀開被子探了進去,在黑暗中

摸到某個黏膩的地方,似笑非笑:“忍不住了?”

久安被他冰涼的手指激了一下,縮了縮,有主動靠了過來,又委屈又難過:“顏姑娘說三月過了就可以……您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話,還是嫌棄我長胖了,才不願意碰我?”

“幾天不見久安學了不少東西啊,每日就是看這些狐媚招數來教肚子裡的孩子嗎?”

香膏已經融化,輕而易舉的就闖了進去。

久安身體一顫,被他說的羞愧難當,好似自己的孩子真的已經有了神誌,正睜著一雙懵懂的眼睛看著他的父親在做這些勾引人的手段。

越想越著急,久安眼睛裡逼出淚花,情急之下想推開一旁的聞景行。

聞景行感覺把人給嚇壞了,重新把他摟在懷裡,輕柔的撫著他的背,一隻手覆在他的小腹:“彆動,騙你呢,小孩現在隻是個小小的胚胎,連人形都不成,聽不到的。”

久安紅著臉,捂著眼睛瞪他:“你騙我,你還欺負我,你怎麼這麼壞啊。”

聞景行歎了口氣:“你側過去,我輕點,難受了就說話,彆不吭聲。”

久安點點頭,乖巧的背過身去,主動放鬆了身體。

其實這幾日他的壓抑聞景行也都看在眼裡,但他知道久安的胃口,怕是普通的一次根本滿足不了,隻能想著法早些新花樣讓他心裡刺激些。

玉勢什麼的就算了,看著怪可怕的。

但彆的倒是可以試試。

“喜歡吃李子嗎?”聞景行將久安整個如嬰孩一般摟在懷裡,撚撚他的耳尖,這幾日佛經確實沒白念,端著一副霽風朗月的模樣,偏要故意說些葷話欺負人,“不妨給我們的孩子也嘗嘗,想來久安也不會那麼小氣。”

久安根本說不出話,隻能費勁的搖頭。

聞景行故意一副委屈的模樣:“我今天為了給你摘不澀的李子,牙都快酸倒了,沒想到你竟然不喜歡。”

久安隻能點頭,他是很喜歡吃酸李子沒錯,但並不是用這種方式吃。

聞景行又故意問他:“好吃嗎?”

久安眼尾已經被刺激出了淚水,雙腿乖巧的主動圈住他的腰身,啞聲道:“不好吃,想吃您的……”

聞景行沒故意欺負他,也怕出了意外,嚇唬了他一番便將東西拿下,翻身覆上,將他的眼淚舔淨,哄他:“不哭了,我輕些”

作者有話要說:被鎖不怪我,都怪久安!感謝在2020-10-20 14:36:33~2020-10-28 01:05: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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