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虞一愣:“那怎麼辦?您不會也斷袖了吧?”
皇帝危險的眯起眼,語氣十分溫和,“你說什麼?”
一時半會想不起來這時代有沒有斷袖分桃的典故,喬虞裝傻地乾笑了兩聲:“沒,我自己檢討呢,您繼續說。”
“你還說要朕抱你去沐浴,嗯?”
喬虞默默嘟囔:“你以前也不是沒抱過。”
皇帝無視她,繼續說:“得,朕抱你進去了,你又說要打水仗,然後潑了朕一身。”
要不是他躲得快,就直接潑到臉上來了。
“還不許宮人在身邊伺候……”皇帝忽而止住了口,想起昨晚她死死拽著自己的袖子,一臉驕傲地說這是我的人不許旁人看,他哄她吧,還委委屈屈地望過來,頗為哀怨的說“難道你想讓彆人看我麼?”
他忍不住輕咳了幾聲,微微有些不自然,“總之,朕不許你以後再喝醉了。”
喬虞眼珠一轉,悄摸著湊近,小聲道:“那我不許彆人伺候我沐浴,就隻有您咯?”
皇帝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不自覺板起來的臉還有些懾人。
喬虞撲哧笑出聲來,不顧他的黑臉,嬌嬌地依偎了上去:“謝謝皇上呀,您對我真好,怪不得我喝醉了,誰都不認得,就認準你了。”
皇帝麵色有些柔和,瞥了她一眼:“聽見了?以後不準再喝醉,否則朕可就治你的罪了。”
喬虞眨了眨眼:“您是不喜歡我喝醉的模樣,還是覺得自己丟人了所以才不肯讓我再喝醉?”
“喬虞!”皇帝沉聲警告似地看向她。
“好嘛,”喬虞軟軟地笑開,“沒有您的允許,我再也不碰酒了行不行?”
皇帝頓了頓,“偶爾喝一壺也可以,不要貪杯了就好。”
喬虞乖乖地點頭,明眸始終亮晶晶的看著他。
這還能生得起什麼氣來。
皇帝無奈地拂過她略微有些紅腫的雙眼:“早上起來怎麼沒拿冰敷一敷?”
喬虞握住他的手,才想起來謝徳儀的事兒,就跟他說了,“我想著謝徳儀怎麼就忽然病了?想著您可能知道些內情,所以趕忙過來問問。”
“剛不還說是來請罪的麼?”
喬虞一噎,“……是順帶過來問問。”
皇帝一笑,也沒較真的意思:“謝徳儀的病不過是晚上受了涼,瞧著凶猛,不過她體質不錯,大概休養幾天就好了。”說到這兒,看著她的眼神中不由帶上的幾分恨鐵不成鋼,“你說,朕讓齊太醫給你調養也有幾年了,怎麼身子骨還比不上一個德儀呢?”
喬虞哪想著他能把話題拐到自己身體上,玩笑道:“若是能得您幾分憐惜,謝徳儀還巴不得比我更身嬌體弱呢。”
“胡言亂語。”皇帝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喬虞忙討好著捏了捏他的掌心:“你說我身體不如謝徳儀健康,可現在是她病了,我可是好好的。”
皇帝冷哼了一聲:“她那是自作自受。”
喬虞知道了,這病想來不是意外,還可能是謝徳儀自導自演的。
也是,皇帝要用謝徳儀,自然不會眼見著這顆棋子脫離掌控,定然是讓人盯著的。
“她圖什麼呀?”喬虞神情一震,“莫不是衝著我來的吧?”
要是單純隻想引得皇帝垂憐,就沒必要昨晚特意讓人跑靈犀宮一趟了。
皇帝遞了個“還算聰明”的眼神給她。
喬虞這回事真哀怨了:“這謝徳儀也太好高騖遠了吧,安嬪還沒輸呢,她就瞄上我了。”
這不是越級碰瓷嗎?
按著正常人的想法,怎麼也得先懷上身孕再想取而代之吧?
然而謝徳儀骨子裡還是個青春期的小姑娘,在她眼裡,父母是真愛,而孩子是意外。等她想辦法讓皇上愛上她時,什麼八皇子九皇子統統得靠邊站。
先帝不就是這樣的麼?
有那麼個例子,皇帝多多少少也能猜著些謝徳儀的意圖,接著就是厭煩。
先帝和謝皇貴妃的事已經成了他的逆鱗,說恨倒不至於,就是惡心,連著一應能與其聯係上的人和事都令他反感起來。
皇帝黑眸中暗流湧動,大手輕輕在她手上拍了拍,溫聲道:“放心吧,這事兒牽連不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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