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惡魔的契約新娘10(1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11487 字 3個月前

此為防盜章  “嗯。”周猝神情陰翳下來, 眉頭擰緊,“我看不見他的氣運。”

不是看不出, 而是看不見, 就是沒有。

無論氣運好壞, 隻要是活人,就不可能沒有。

除非,這人氣數已儘,是個死人。

——

方灼正在角落啃西瓜,啃完又去裝了一盤子草莓過來,張嘴輕輕一咬, 紅色的汁水順著手指往下滴。

張胖子正在跟周丞聊天, 看這一幕, 心頭發癢, “哥, 我記得沒錯的話, 那小子就是之前總纏著你那個小零吧?”

周丞不太想搭理他, 隨口應道, “嗯。”

張胖子摸著三層的下巴, 眯起眼睛,“吃起來怎麼樣?”

周丞:“沒吃過。”

“沒吃過?!”張胖子驚訝,上次聽說他哥把人從會所帶走, 眾人還暗中打賭周丞一夜能乾幾次。

結果竟然沒乾?這怎麼行!他可是賭的周丞一夜三次, 賭金十萬呢, 今天就是賭局結算日了!

錢賠了是小, 可給了錢周丞卻沒乾事兒,這就不劃算了。更何況,這小鴨子現在還是周猝的人,他就更想做點什麼了。

張胖子眯起綠豆眼,招來兩個跟班,悄聲說:“今兒身上帶藥了嗎?”

“帶了,張哥您看上誰了?”

“你右手方正吃東西那小子,今晚試試他。”

周丞在神遊,沒聽見,直到看見跟班走過去,趁方灼不注意,把一顆白色片劑放進果汁杯裡。

藥片在裡麵連個泡都沒冒,眨眼間分解完畢,方灼沒發現異樣,端起杯子灌了一大口,喉結滾動,剛咽下去,就看見周丞疾步走過來,打掉他手裡的杯子,“吐出來,杯子裡有藥。”

方灼當即臉就綠了,拔腿就往衛生間跑。

周丞也氣得不輕,扭頭指著張胖子說:“回頭跟你算賬。”

他一路跟著方灼走進衛生間,掐著他的脖子壓在水池邊,讓他自己想辦法吐出來。

水龍頭開到最大,嘩啦作響,方灼把手指伸進喉嚨,沒幾下就吐出一灘胃消化的食物,酸臭熏天。

周丞有點惡心,正想避開,被方灼一把拽住,“你彆走,待會兒給我指是誰乾的。”

方灼把胃吐空了,漱乾淨口,拽著周丞走出去。

之前散亂喧鬨的大廳,一片安靜。

周猝跟在周鶴年身邊,站在大廳正南方的階梯平台上,一眼就到自己搜尋許久未果的人,正拽著另一個男人的胳膊,從衛生間方向走來。

被野獸盯上的感覺太過鮮明,方灼第一時間就把手鬆開。

周丞不明所以,揉著被捏過的地方發脾氣,“拽什麼拽,彆拿你的臟手……”

話還沒說完,就見旁邊的人已經走到離他四五米開外。

周丞:“……”

方灼朝他露出無辜的表情。

周鶴年在台上侃侃而談一番,像在場的人致謝以後,便宣布了今晚的重磅——

他決定收周猝為關門弟子,並且剛剛在樓上已經移交了家主之位的信物。

場下一片嘩然。

一個上不了台麵的私生子,憑什麼!

周鶴年微眯起眼,掃視著眾人,“大家若有異議,可以提出來。”

然而下麵的人再不爽,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忤逆。周鶴年在周家有絕對的話語權,彆說是私生子,他就是選個瞎子聾子掌家,也沒人敢反對半句。

曾經有人公然反對過上一位被選定的接班人,結果第二天,那人在街上走,一輛車子橫空而出,把他的腦袋碾得稀巴爛。

無論是不是巧合,這都讓人心生恐懼。

大廳裡鴉雀無聲,沒人再敢閒話,以後怎樣暫且不談,至少在老頭子還活著的時候,他們需要表麵要順從。

——

回程的路上,方灼覺得特彆壓抑,周猝的臉一直繃緊,就連出租車司機都大氣不敢喘一聲。

兩人到家,周猝直接上了二樓。

方灼知道他發什麼神經,不太想理,如果周猝直接問他為什麼跟周丞湊到一起,他一定會解釋,結果這人給他甩臉子!

嗬嗬嗬,他方少爺也是有脾氣的!

掏出手機開始抱怨,“真是難伺候,這麼點事情也能跟我鬨。“

233難得沒玩兒遊戲,回複很快,【他是主角,他最大。你要包容他。】

“那誰來包容我!”方灼氣憤道:“究竟什麼時候結束,老子現在很煩,很想撂挑子。”

無意間的抱怨,觸發了“進程詢問服務”,手機連震三次。

【外掛使用中。】

【劇情線:三顆星。(總數五顆星)】

【感情線:三顆星。(總數五顆星)】

第一次知道,233居然有數據播報功能。

方灼看了半天,沒看懂,“感情線是啥玩意兒?這幾顆星哪兒來的?”

那個醫生小哥那次以後再沒來過,彆墅也沒有通訊設備,倒是偶爾會有一兩隻鴿子落在陽台上……難道是兩人背著他飛鴿傳書。

【據監測,從你第一次偷親開始,周猝已經和你成功建立感情線。】

方灼:“……”

三顆星,感情線已經到了中間階段,非要具體點的話,他和周猝現在正處在熱戀期……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在熱戀??

“阿三哥,打個商量,改成兄弟情行不行,一定要是男男愛麼?”

【抱歉,這是由宿主決定的。】

方灼:“之前親他全是為了任務!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不願意,等這具身體死後,你會以靈魂的狀態永遠飄在任務世界。】

“憑什麼?”

回家的路已經邁出,剩下的路再難他也要走下去,要不他爹媽要哭死的。

其實要拿下周猝很簡單,周猝缺什麼,他就給什麼,總之就是對他好,對他好,對他好。

做到這三點,狂犬變忠犬。

落地窗外,幾個保鏢擠做一堆,驚恐的看著青年的臉,憤怒、喪氣、抵觸、平靜,最後是神采奕奕,充滿希望。

伴隨著這些表情的同時,他們還看見青年對著一個老舊,並且沒有信號的磚頭機自言自語了將近兩分鐘!

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一陣涼風吹過,幾人嚇得跳起來,倒退三尺,生怕屋子裡不乾淨的東西跑出來,沾到他們身上。

方灼調整好心態,接受了現實,順便對送菊花這件事有了初步打算。

周猝是肉食動物,要讓他的感情達到頂峰值,不是柏拉圖或者拉拉小手,親親小嘴就行的,菊花遲早要送。至於他本人,嗬嗬,身體彎了怕什麼,內心筆直就行。

反正這身體也不是他的,肛就肛吧,怕個屁。

這麼一想,對周猝身下那條蟄伏的龍也沒那麼抵觸,害怕了。

——

二樓,臥室。

黑色修長的人影背對著門口,被月光拉長的影子很高大,一路延展到門口,像隻安靜趴伏的巨獸。

方灼已經摸到燈開關的手縮回去,他有點慫,害怕看見周猝陰沉的臉。

“二少你還生氣嗎?”

周猝正在解襯衣扣子,聞言手頓了一下,轉身朝浴室走去。

“我跟周丞是在衛生間碰到的,他精力不濟,順手扶了一下。”方灼跟在後麵解釋,說完眼轉一轉,開始抹黑,“周丞那人你也知道,就知道花天酒地,大概是身體消耗過度,一臉腎虛,站都站不穩,我愛心一泛濫,沒忍不住就同情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