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我真的不是你爸爸03(2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10941 字 4個月前

結果同之前一樣。

就好像有某種無形的規則,在限製他說出真相。

怎麼辦,不解釋清楚,周猝一定會繼續傷害自己,不能這樣,不能。

“我不能再喝你的血。”方灼緊緊攥著男人的袖子,“我沒辦法給你解釋清楚,但我向你保證,我不會死。”

周猝沒底氣拿青年的命去賭,所以他更相信自己看到的,以沉默表明立場。

方灼擼高他的袖子,手臂內側的傷口不深,卻是觸目驚心。

他吸了吸鼻子,眼眶有點紅,“周猝,你聽我的話,彆再傷害自己行嗎?”

“我隻是在救你。”周猝態度冷硬,把杯子放到方灼唇邊,誘哄著,“乖,喝了。”

“我不會喝的。”

“喝了。”

“周猝!”方灼氣得渾身發抖,盯著他一字一句威脅,“你再這樣我就離開這裡。”

“想走是嗎。”周猝低笑著,薄唇勾出淺淡的弧度,“我給你的自由,是基於你聽話的情況下。”

明明是溫柔的語氣,卻透著令人戰栗的冰冷。

方灼警惕起來,還沒來得及後退就被箍住了腰,緊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等回神,人已經倒掛在了男人肩上。

“你乾什麼!”

周猝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像在教訓不聽話的小孩,“把你關起來,直到你不想走為止。”

方灼嘴角抽抽,“謝謝,並不想。”

“我能看見一些東西,包括這棟彆墅中所有人和物的氣場。”周猝把他抱腿上,結實的手臂環住青年柔韌的腰身,手指輕輕打在上麵。

方灼感覺身上有螞蟻再爬,哈哈幾聲,說:“看到周二少第一眼,我就覺得你根骨清奇,果然如此。”

他拍拍周猝的肩膀,掙紮著想下去,被周猝捏了把屁股。

一股酥麻順著脊椎往上爬,方灼頓時僵著腰,不敢再動。

像這樣的秘密,一般人都會選擇藏在心裡,畢竟人心難測,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因為覬覦或者嫉妒,從背後捅刀子。

可現在,周猝卻告訴了他。

要麼是他要被弄死了,要麼是周猝在刻意加深他們的羈絆。

方灼借口要上廁所,去了衛生間。

磚頭機上的遊戲界麵已經從貪吃蛇變成了俄羅斯方塊,這破逼係通過得比他瀟灑多了。

方灼蹲在馬桶旁的牆角,把聲音壓得極低,“233,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周猝討厭我,厭惡我,趕我走?”

窄小的黑白屏上,一個L型的方塊組合正以極慢的速度往下落……這局不完,係統是不會說話的。

於是方灼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一通亂按,不到三十秒,方塊到頂,遊戲結束,輸了。

233憤怒到了極點,手機震動得比任何時候都厲害,發過來的短信全是亂碼。

方灼:“……”

方灼:“幫我出主意,我保證你接下來24小時絕不斷電。”

【嗬嗬。】

“4時。”

【騙人沒有小嘰嘰。】

方灼:“……可以。”

然後他就看見信號格突然滿了,上頭顯示2G標識,應該是在聯網。

斷網的同時,答複發來了。

【故意找茬、激怒他、觸及他的底線、帶男人回家、展現自己最醜陋的一麵、沉迷遊戲無法自拔……】

方灼很滿意,除了帶男人回家,其他辦法的確可以嘗試一下。

揣上手機站起來,剛拉開衛生間的門就見周丞一路疾風衝進書房。

周父最近身體抱恙,又查不出問題,周丞一直很擔心,得知父親來找周猝,他立刻趕了過來,結果卻見到父親昏迷不醒,被人抬著從彆墅裡走出去!

他安排人先將父親送去就近的醫院後,便跑上來找周猝算賬。

周丞氣到了極點,罵人也是口無遮攔,“當初你媽死了,要不是爸把你從紅燈區領回來,你現在就是被老女人上的鴨子!”

周猝的母親在很久以前的確做過一些令人不齒的職業,但在生下周猝以後,她就安分了。她沒有學曆,隻能去工廠做工,每個月很大一部分錢都花在周猝身上。

不管曾經的自己多肮臟,她都希望兒子能乾乾淨淨,堂堂正正的做人。

周猝是親眼看見他媽從泥沼中爬出來,又在生活底層苦苦掙紮。這是他心裡的底線。

周丞還覺得不痛快,繼續咆哮,“這些年無論你做什麼說什麼,爸爸都在包容你,就連我都得排在你後麵!你憑什麼?就憑你媽技術好,把爸給伺候爽了,讓他舊情難忘嗎?!”

“周丞你夠了!”方灼本來不想過問,實在是這話太難聽。

這話剛落,周猝就看了過來,眼底暴烈的情緒,瞬間被澆滅,重新歸於平靜之下,看著方灼的目光在閃光。

方灼訕訕的閉嘴。

“我說的都是事實。”周丞被吼了一通,冷靜下來,突然想退縮。

藏在心裡的恐懼,隨著低壓的氣氛浮出水麵,他忘不了上次自己嘴賤罵過火,差點被掐死。

周猝從椅子上站起來,周丞還沒來得及跑,就被一拳打倒在地。他眩暈幾秒,從地上爬起來就朝周猝衝過去,發了瘋一樣,打鬥起來毫無章法,又踹又撓,痛得嗷嗷叫的時候還上牙齒咬人。

這就是個加大號熊孩子啊。

方灼乾脆撐著下巴,坐在太師椅上,順手端起麵前的碗碗啜了一口,清香逸人,爽。

事實證明,周猝的武力值跟犯不犯狂犬病沒關係,一戰下來,他隻是受了輕傷,而周丞卻是跟他渣爹一樣,被保鏢橫著抬出去。

臨出門前,還不忘扯著嗓子放狠話,“彆以為你把爸氣倒了,就能搶走財產,老子告訴你,我明天就能讓你滾去睡大街。”

周猝微蔑輕笑,撣掉身上的灰塵,轉身去了衣帽。

——

周父是氣急攻心,血壓過高導致的昏迷,病情不重,按理說以應該無礙,卻遲遲不醒。

周丞心急如焚,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去主宅請家主周鶴年出山。

周鶴年對於周父沒有好感,兩人雖然都姓周,血緣關係卻淡如水,早就出了五服。並且從第一次見到周父起,他就知道,這人活不長。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這人不但沒死,反而財運也越來越好。其中貓膩,不難猜到。他勸過,對方不聽,也就作罷。

周鶴年來到醫院,看清周父的情況後,二話不說,拂袖就走。

周丞的腿折了,被保鏢扶著,單腳跳著追。

“爺爺。”

“我可不是你爺爺!”周鶴年氣急敗壞,就周父那樣子,一看就知道是被邪術反噬,生氣被全數耗儘。

周丞對於周家那些玄學奧妙半信半疑,這次也是走投無路才找的周鶴年。

“您彆生氣,我爸他究竟怎麼回事,還有救嗎?要是能救,能不能請您……”

“彆說我不能救,”周鶴年打斷他,“就是能救我也不會出手。什麼因種什麼果,他有今天是他自己種下的業障。”

周丞擰起眉,覺得這老頭子挺衝,“您這話什麼意思?”

“他過不了多久就能醒,到時候你自己去問問,他究竟做過什麼蠢事。”

周丞目送周鶴年離開,一動不動的在走廊上站了許久,叫來了他爹的隨身保鏢。

——

周猝換完衣服出來,方灼已經不在書房,正在影音室看電視。

他把兩腿架在茶幾上,一手拿著遙控器,一手拿著牙簽剔牙。,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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