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總裁他有精神病35(2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18001 字 4個月前

沒關係,他還有殺手鐧。

方灼轉身回了房間,拿出周猝給他買的智能機發微信:【我男朋友肯定有外遇了。】

收件人叫c,是方灼前短時間搖一搖搖到的,頭像是純黑色,名字也很吊,c,一個可動可靜的字母。

起初他沒加,可接連四五次都搖到同一個人,這就有點問題了。加好友後,方灼觀察、試探了一周,終於確定c是周猝。

兩人聊了半個多月,方灼從一開始就是自來熟,周猝根本招架不住,沒兩天就由不回,成了秒回。

信息發出不到三秒,c回複道:【怎麼說?】

方灼:【他都不碰我:(】

c:【……】

方灼靠在床上,翹起二郎腿,【最近火大,約一個?】

“我能看見一些東西,包括這棟彆墅中所有人和物的氣場。”周猝把他抱腿上,結實的手臂環住青年柔韌的腰身,手指輕輕打在上麵。

方灼感覺身上有螞蟻再爬,哈哈幾聲,說:“看到周二少第一眼,我就覺得你根骨清奇,果然如此。”

他拍拍周猝的肩膀,掙紮著想下去,被周猝捏了把屁股。

一股酥麻順著脊椎往上爬,方灼頓時僵著腰,不敢再動。

像這樣的秘密,一般人都會選擇藏在心裡,畢竟人心難測,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因為覬覦或者嫉妒,從背後捅刀子。

可現在,周猝卻告訴了他。

要麼是他要被弄死了,要麼是周猝在刻意加深他們的羈絆。

方灼借口要上廁所,去了衛生間。

磚頭機上的遊戲界麵已經從貪吃蛇變成了俄羅斯方塊,這破逼係通過得比他瀟灑多了。

方灼蹲在馬桶旁的牆角,把聲音壓得極低,“233,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周猝討厭我,厭惡我,趕我走?”

窄小的黑白屏上,一個l型的方塊組合正以極慢的速度往下落……這局不完,係統是不會說話的。

於是方灼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一通亂按,不到三十秒,方塊到頂,遊戲結束,輸了。

233憤怒到了極點,手機震動得比任何時候都厲害,發過來的短信全是亂碼。

方灼:“……”

方灼:“幫我出主意,我保證你接下來24小時絕不斷電。”

【嗬嗬。】

“4時。”

【騙人沒有小嘰嘰。】

方灼:“……可以。”

然後他就看見信號格突然滿了,上頭顯示2g標識,應該是在聯網。

斷網的同時,答複發來了。

【故意找茬、激怒他、觸及他的底線、帶男人回家、展現自己最醜陋的一麵、沉迷遊戲無法自拔……】

方灼很滿意,除了帶男人回家,其他辦法的確可以嘗試一下。

揣上手機站起來,剛拉開衛生間的門就見周丞一路疾風衝進書房。

周父最近身體抱恙,又查不出問題,周丞一直很擔心,得知父親來找周猝,他立刻趕了過來,結果卻見到父親昏迷不醒,被人抬著從彆墅裡走出去!

他安排人先將父親送去就近的醫院後,便跑上來找周猝算賬。

周丞氣到了極點,罵人也是口無遮攔,“當初你媽死了,要不是爸把你從紅燈區領回來,你現在就是被老女人上的鴨子!”

周猝的母親在很久以前的確做過一些令人不齒的職業,但在生下周猝以後,她就安分了。她沒有學曆,隻能去工廠做工,每個月很大一部分錢都花在周猝身上。

不管曾經的自己多肮臟,她都希望兒子能乾乾淨淨,堂堂正正的做人。

周猝是親眼看見他媽從泥沼中爬出來,又在生活底層苦苦掙紮。這是他心裡的底線。

周丞還覺得不痛快,繼續咆哮,“這些年無論你做什麼說什麼,爸爸都在包容你,就連我都得排在你後麵!你憑什麼?就憑你媽技術好,把爸給伺候爽了,讓他舊情難忘嗎?!”

“周丞你夠了!”方灼本來不想過問,實在是這話太難聽。

這話剛落,周猝就看了過來,眼底暴烈的情緒,瞬間被澆滅,重新歸於平靜之下,看著方灼的目光在閃光。

方灼訕訕的閉嘴。

“我說的都是事實。”周丞被吼了一通,冷靜下來,突然想退縮。

藏在心裡的恐懼,隨著低壓的氣氛浮出水麵,他忘不了上次自己嘴賤罵過火,差點被掐死。

周猝從椅子上站起來,周丞還沒來得及跑,就被一拳打倒在地。他眩暈幾秒,從地上爬起來就朝周猝衝過去,發了瘋一樣,打鬥起來毫無章法,又踹又撓,痛得嗷嗷叫的時候還上牙齒咬人。

這就是個加大號熊孩子啊。

方灼乾脆撐著下巴,坐在太師椅上,順手端起麵前的碗碗啜了一口,清香逸人,爽。

事實證明,周猝的武力值跟犯不犯狂犬病沒關係,一戰下來,他隻是受了輕傷,而周丞卻是跟他渣爹一樣,被保鏢橫著抬出去。

臨出門前,還不忘扯著嗓子放狠話,“彆以為你把爸氣倒了,就能搶走財產,老子告訴你,我明天就能讓你滾去睡大街。”

周猝微蔑輕笑,撣掉身上的灰塵,轉身去了衣帽。

——

周父是氣急攻心,血壓過高導致的昏迷,病情不重,按理說以應該無礙,卻遲遲不醒。

周丞心急如焚,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去主宅請家主周鶴年出山。

周鶴年對於周父沒有好感,兩人雖然都姓周,血緣關係卻淡如水,早就出了五服。並且從第一次見到周父起,他就知道,這人活不長。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這人不但沒死,反而財運也越來越好。其中貓膩,不難猜到。他勸過,對方不聽,也就作罷。

周鶴年來到醫院,看清周父的情況後,二話不說,拂袖就走。

周丞的腿折了,被保鏢扶著,單腳跳著追。

“爺爺。”

“我可不是你爺爺!”周鶴年氣急敗壞,就周父那樣子,一看就知道是被邪術反噬,生氣被全數耗儘。

周丞對於周家那些玄學奧妙半信半疑,這次也是走投無路才找的周鶴年。

“您彆生氣,我爸他究竟怎麼回事,還有救嗎?要是能救,能不能請您……”

“彆說我不能救,”周鶴年打斷他,“就是能救我也不會出手。什麼因種什麼果,他有今天是他自己種下的業障。”

周丞擰起眉,覺得這老頭子挺衝,“您這話什麼意思?”

“他過不了多久就能醒,到時候你自己去問問,他究竟做過什麼蠢事。”

周丞目送周鶴年離開,一動不動的在走廊上站了許久,叫來了他爹的隨身保鏢。

——

周猝換完衣服出來,方灼已經不在書房,正在影音室看電視。

他把兩腿架在茶幾上,一手拿著遙控器,一手拿著牙簽剔牙。

今天周猝心情不好,他必須趁熱打鐵,最好是一次就能將男人的情緒點爆,把他扔出去。

然而幻想豐-滿,現實骨感。

周猝對他的坐姿和吊兮兮的表情,沒有發表任何意見,隻是安靜地陪他一起看無聊的綜藝節目。

方灼:“……”

嘖,看來這劑藥不夠猛啊……

他一咬牙,掰起腳丫子放在鼻尖聞了聞,不臭呢。悄悄瞥了一眼旁邊,男人終於轉過頭,正無表情的看著他,眉眼平淡,沒有絲毫厭惡。

方灼咬著後槽牙,沒忍住問他:“你不是有潔癖?不覺得我這樣很惡心?”

周猝視線一轉,落到青年通紅的耳朵上,說:“不惡心,挺可愛的。”更真實,更鮮活。

方灼暗歎,這才是真愛啊。

個屁。

他笑了下,開始摳腳。

方灼家境好,家裡住著彆墅,配著管家,父母從不驕縱,在品德和教養方麵十分嚴格。

像摳腳這種不衛生的事情,還是他第一次搬上了台麵。可周猝也不知道什麼毛病,不嫌棄不說,看他的眼神反而越來越灼熱。

方灼維持住摳腳大漢的表情不崩,臉越來越紅,額頭開始冒汗,都是被男人的眼神給燒的。

“那啥,咱們去九靈山怎麼樣?”方灼說。

“你確定?”周猝眼裡的驚訝一閃而逝。

方灼莫名其妙,“當然。”

“好。”周猝終於把目光移開,走向門口,叫來了一個保鏢。

方灼豎著耳朵聽。

周猝說:“去幫我買點東西。”他從西褲兜裡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保鏢。

保鏢一看,麵紅耳赤,手忙腳亂的捏在手裡,轉身就走。

十分鐘後,保鏢回來了,沒見到周猝就把袋子給了方灼,讓他提上去。

方灼看了眼二樓方向,暗戳戳的打開一看——

絲滑超薄套、花香型潤滑、消毒濕巾紙……哦,賣家還附贈了一張教學光碟,和一張便簽:

祝你們有個激-情的夜晚,歡迎下次光臨。

現實中的枷鎖和壓迫,會讓人排斥從而反抗,若是能知道對方心裡的欲-望,從心理上讓其得到滿足,這段馴服關係會牢靠很多。周父要的就是這個。

方灼還是那副畏縮的樣子,緊張得舌頭都捋不直,“請,請周先生您再給我一些時間,二少對我的態度真的已經有所轉變了……我,我相信……”

說話間,頭頂的天花板上突然一震,就連吊燈都在搖晃。

很快就有保鏢衝進來,“先生,二少他拚命反抗,根本不聽勸。”

頭頂上又是一陣異動,聽著像是花瓶一類的東西摔碎了,其中還夾雜著打鬥聲和慘叫。

方灼微擰著眉,知道是周猝出事了。

而作為父親的人卻絲毫不擔心,反而衝保鏢大發雷霆,“一群飯桶!不行就上家夥!”

保鏢點頭哈腰,急急退出去。

周父回過頭,重新將視線落在睨方灼身上。

這小子長相實在一般,也就那雙眼睛還過得去,反倒是身材纖細修長,能加點分。周父理解不了男人搞男人的樂趣,但從保鏢口中得知,除去最近一周兩人關係降到冰點,之前相處確實不錯。

他從煙盒裡抖出一根煙,方灼從桌上拿過打火機給他點上,見他討好自己,心裡的火氣下去一半。

“替我賣命有個規矩。”

方灼鬆了口氣,知道他是不打算換人了,“先生請說。”

“不管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

“您放心,無論看到聽到任何事,我都會爛在肚子裡。”

——

平時站在彆墅外看守的保鏢都不見了,全被調上了二樓。方灼踩著打鬥聲上樓,一到走廊,就聞到一股血腥。

黑色衣服的保鏢們,把門口堵得嚴嚴實實,正在跟裡麵負隅頑抗的人對峙。

周猝如同一隻孤勇的野狼,站在狼藉的房間中央,渾身都散發著凶狠暴戾的氣息。他的顴骨青腫,眼角和嘴角破皮,白色襯衣被鋒利劃破,到處都是殷紅的血跡。

相比於他的鎮定,包圍他的保鏢們要緊張很多。一個瘦高個抱著麻醉搶靠近自己隊長,並把槍遞了過去。

“二少,得罪了。”保鏢隊長說完,嫻熟的瞄準,扣動扳機。

這一針下去,哪怕意誌再堅定,也會在十五分鐘內陷入昏迷。

方灼從保鏢間擠進屋的時候,針筒恰好從眼前飛過,周猝被七八個人圍困,行動受限,頸側動脈上被精準的紮了一針。

看見突然衝進來的人,他愣了下,凶戾的眼中有著難以察覺的難堪。

周猝拔掉注射完畢的麻醉針,抗拒的彆開臉,不肯看他。

“跟他聊得怎麼樣,給了你多少錢?”他語氣嘲諷。

方灼看著他身上的傷,沒吭聲。

周猝又說:“我知道你是他派來的。”

“不是,我是為你而來。”

周猝還記得,他第一次聽見這句話,是那天夜裡。身體再次陷入無邊的寒冷,意識也沉入深淵,這句話卻如同一把火炬,燃儘了一切黑暗。

他黯淡陰沉的眸光點亮了,又很快恢複死寂,不耐煩地開口:“你以為我會信你?滾!”

方灼往旁邊走了一步,好讓他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不會滾,你教我。”

男人嘛,要麵子,被唯一的朋友撞見這種場麵,心裡一定很難堪,所以會做出一些極端的行為。方灼大度的選擇理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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