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高冷師尊壞徒弟34(1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14542 字 4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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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灼被圍困在周猝和牆壁之間, 像隻夾縫求生的小螞蟻。他背後冷汗直冒,汗毛炸開,這一刻他終於知道, 周猝的眼神為什麼讓人發毛了。

這人之前看他的眼神總是深沉, 辨不出情緒, 現在不一樣,帶著很強的攻擊性,還有另一種黏膩的情緒。

是曖昧。

好像一夜之間, 周二少突然開竅,愛上了他。

方灼被這個想法嚇得不輕,大兄弟你的官方西皮那位醫生小哥哥啊。

“你不能先讓開?”方灼露出不耐,心裡七上八下,生怕周猝會突然親他, 趕緊戴上口罩。

周猝接過口罩的一邊,幫他掛上耳朵, “今晚搬回樓上睡。”

方灼皮笑肉不笑, 說:“我睡姿不好, 怕踢到你。”

“不怕。”

“我半夜會磨牙。”

“沒事。”

“……”方灼停頓兩秒,打算來點粗俗的, “我晚上會放屁。”

周猝臉上毫無波瀾, “香的。”

方灼:“……”

話題打住,兩人間詭異的沉默。

最終還是方灼打破僵局, “如果你是因為昨晚的事情, 大可不必在意, 畢竟你當時神誌不清。”

“哦?”周猝反問,“之前那次呢?”

“那,那次你不是喝醉了麼,沒關係,我很大度的。”方灼有點不好意思,那晚他乘人之危了,太不是東西了。

“我沒有斷片,分明是你主動親我。”周猝笑了一聲,眼裡暗色湧動,“上次沒拆穿,是給你選擇的餘地。”

方灼皺眉,“那你什麼意思。”

周猝掐住了他的下顎,抬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他的眼睛,“這話應該我問你,之前給你機會離開,你為什麼不走?”

“你是說……你跟我冷戰那幾天?”方灼震驚,你不明說誰猜得出來啊,怎麼這麼彆扭,“我還以為你跟我害羞呢。”

周猝緊繃的臉上,有不明顯的窘然。薄唇抿了抿,“昨晚是你主動來招惹我的,這就是你做出的選擇。”

非要這麼說也沒錯,要不是他自己作死上樓,也不會被按在地上又啃又咬。可他的本意不是投懷送抱啊!

方灼竭力掙紮,“我現在換個選擇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周猝垂下眼,拇指摩挲著青年不太光滑皮膚。

這個人不夠漂亮,脾氣不夠好,但對他足夠坦然,沒把他當成怪物,甚至在難熬的夜裡,願意用自己的體溫溫暖他……

周猝覺得自己陰暗無望的人生,突然有了想要的東西。

——

當晚方灼的被子就被搬回二樓,樓下的所有房間全都掛上了鎖……沒辦法,隻能妥協。

然而沒兩天,方灼就抗不住了。實在是每天早上醒來,那抵在他臀縫間的玩意兒存在感太強,隔著褲子都感覺到形狀和硬度。

真被捅一下,不死也殘。好好的柏拉圖不行麼,非要黃-暴。

為了自己的屁股,方灼打算跟周猝攤牌,“坦白告訴你吧,我是直的。”

周猝最近下樓的時間多了,也會去花園逛逛,甚至偶爾還會和保鏢聊聊天套話,從中得知一些他們的私事,以驗證自己看到的異相。

自從十五過後,他的眼睛發生了變化,能看到一些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就連夜半的寒症也沒再發作。

這些年被抽走的生氣正在一點一點,重新充盈他的身體。

他認定,這是方灼給他的奇跡。

此刻聽見青年的話,他連眼皮都沒抬,手指翻過一頁書,“我也是。”

方灼驚歎他的鎮定,“我說真的,我靠近你也是有目的的。”

周猝終於撩起眼皮看他,問:“什麼目的?”

“反正不是為了你的人。”

“哦。”周猝將視線重新落回書上,“那就是為了我的心。”

方灼:“……”

近幾天接觸下來才發現,周猝根本不是典型性高冷,大概是對他放下了戒心,雖然麵部表情並不豐富,但嘴巴很騷,哪怕是如此不要臉的話,也能說得理直氣壯。

難得。

人才。

方灼陣亡,去了小花園準備遛狗,順便想對策。

彆墅裡的德牧,以前一見到周猝就吠,最近卻出奇的乖順,見到周猝就會搖著尾巴跑過去蹭他的腿。

貓狗都是很有靈性的動物,對於陰氣、戾氣過重的人和物很敏感。自從周猝身披外掛以後,氣勢上威懾更強,氣息卻比以往柔和,反而讓這隻德牧臣服。

周家的花園不大,方灼將狗從狗窩裡牽出來,繞著柵欄走,看見保鏢正湊在一起說話,聲音很低,表情凝重。

他將德牧拉住,蹲到灌木叢裡,隱隱約約聽到什麼“死了”、“邪門”一類的話。

“誰死了?”

大家聊得正起勁,突然冒出個人,嚇了一大跳,見是方灼,這才鬆口氣。

“是周老先生最看重的大徒弟,周家下一代接班人,被車給撞死了。”保鏢隊長說,“腦漿都碾出來了。”

周家家族體係龐大,方灼對這個所謂的接班人一無所知。不過最看重的一個死了,必然會從下麵的人中重新選取最優秀的人,當做接班人培養。

“新的接班人有人選了?”方灼問。

保鏢隊長搖了搖頭,“還真沒有。乾這行講究天賦,可遇不可求。”

“也是。”

方灼如有所思,回去就把事情告訴了周猝。

周猝聽後興趣不大,反而問他,“想不想出去走走?”

方灼做夢都想,最好一走了之,跟周二少徹底拜拜,“什麼時候?”問完又覺得不可能,“大周先生肯讓你出門?”

周猝勾起唇,手指輕輕摩挲著方灼鎖骨上的疤,眼裡劃過一絲陰狠,“他活不了幾天了,自顧不暇。”

“不可能吧。”

哪次見周父不是生龍活虎,吊炸天的樣子,怎麼可能說死就死。

突然想起什麼,方灼一怔,天眼能看到人的氣運,雖說周猝在十五過後並沒有見過那位渣爹,但親人之間血脈相連,他應該是感覺到了什麼。

如果周父真的死了,周猝的枷鎖自然也就消失了,有了外掛在,他以後的路應該會很順暢。人生巔峰,指日可待。

這時候不找機會走,等以後周猝徹底強大,他就更走不了了。

“怎麼不說話?”周猝摘掉他頭上的灌木葉,手指插-入柔軟的黑發,順著滑到青年的後頸。

方灼回過神,眼睛很亮,“我們去爬山吧。”

山上樹木繁多,阡陌縱橫,又人來人往,跑路逃亡的不二選擇。

周猝沒有馬上答應,而是靜靜感受了會兒青年鮮活的脈動,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

方灼疑惑的看著他。

“這麼高興?讓人忍不住懷疑。”周猝靠近,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懷疑你是不是想要逃跑。”

方灼說的是氣話,沒想坑自己,真要被關起來,沒了行動自由,最後一顆星星就要怎麼摘。

周猝把人扔到床上,高大的身軀聳立在前,威懾如同大山壓頂。

方灼乾笑,“二少我剛剛說的都是氣話。”

周猝開始扯領帶,他的手指骨節分明,白皙修長,這個動作讓他看上去很性感。

“恭喜你,你成功了。”

方灼苦著臉,“我也是為你好,你以後彆再那樣,我能陪你到長命百歲的。”

領帶滑下來,搭在男人手裡,並沒有立刻把人綁起來。

“長命百歲。”周猝反複咀嚼著四個字,陰沉沉的表情被愉悅取代。

兜裡的突然一震,方灼眼睛發光,按耐住先要掏出手機的衝動,繼續說:“我知道你能看到一些旁人看不到的東西,但有些東西,眼見不一定為實。”

“我沒辦法告訴你真相,但你要相信我。”

如果說世界上還有誰能讓周猝信任,除了方灼不會再有彆人。被那雙坦誠的眼睛望著,男人心裡的堅壁有些動搖。

“我信。”

方灼鬆了口氣,正準備下床,整個人一驚,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那東西每天晚上都要懟他好多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戳中了男人的興奮點。

方灼的手腕還是被綁了起來,等再鬆綁的時候,人已經累成一灘爛泥,渾身黏糊。

周猝抱他洗完澡,又給自己換了身乾淨衣服,方灼掙紮坐起來,正要去褲子裡摸手機,就聽見“哢嚓”一聲。

房門被反鎖了。

方灼光腳咚咚咚的走過去,用力擰把手,擰不開,什麼鬼,他被關起來了嗎??

“周猝你給老子把門打開!”

男人的聲音自門後響起,“我說了,關到你不想走為止。”

“我都說了那是氣話,氣話!”方灼暴躁,“而且我們剛剛不是和解了嗎!”

都說床頭吵架,床尾和,他們剛剛和了整整三次,下床就不認了?

“那是你潛意識的回答。”男人聲音沉沉,想起青年所謂的氣話,又要上火了。

方灼:“……”

多讀書就是好,說出來的話讓人無法反駁。

方灼咬死不承認,“你想多了,我都被你吃乾抹淨了,還能上哪兒去,打死我也不走。”

說著把耳朵貼到門上,竟然聽見男人在低笑。

周猝這人吧,大多數時候都是板著臉,實在高興也頂多隻是彎下嘴唇,笑得很含蓄,這是方灼第一次聽他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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