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高冷師尊壞徒弟34(2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14542 字 4個月前

“你剛剛笑了吧,看在我逗你開心的份兒上,放我出去唄。”

周猝的唇角壓了下去,曲著手指在門上敲了下,轉身走了。

方灼硬是從那一聲輕響中聽出了“想得美”的意思。

“猝猝越來越皮了。”方灼歎了口氣,去拿手機。

黑白屏上啥都沒有。

方灼:“阿三哥,你玩兒我呢。”

233:【沒有,是信息發送到半,被主係統截回去了。】

方灼:“……給我一個可以說服我的理由。”

233:【周猝的情感在剛才的確有劇烈波動,但他出門以後就平靜了。】

方灼:“……”

他可以確定,剛剛那一瞬間,他錯失了一個億。

不行,得賺回來。

方灼取過智能機,開始淘寶。

樓下大廳,每個人都仰著頭往二樓看,想從那些細微的響動中聽出一點蛛絲馬跡。

可一見周猝下來,大家立刻回到忙碌狀態,沒事的也在找事乾。

黑炭臉平時大多數時間都跟著方灼,兩人關係不錯,此刻他有點擔憂,硬著頭皮走到周猝麵前。

“周先生,您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許少他是個成年人,這樣關著恐怕……”

周猝像是聽了冷笑話,“他那人記吃不記打,總要多收拾幾回才能老實。”

方灼這種人就像是棉花,看著軟乎,拿捏起來尤為費勁,力道重了輕了都不行。隻有掌握好技巧,才能讓他乖乖的。

周猝還在探索。

方灼同樣也在探索,當天下午,他下單的樂高拚圖到了,整整兩千多塊,能拚到吐血。

於是接下來幾天,方灼主動被關禁閉,除了吃飯睡覺,被周猝綁在床上嘿嘿嘿,其餘時間都窩在房間裡拚圖,必須要趕在周猝生日前完成。

周猝在七歲以前是過生日的,無論工作多忙,多累,周媽媽總會在12點前,為他買一塊小蛋糕,點上蠟燭,讓他許願。

這樣的畫麵,在他後來的人生中再沒有出現過。

可是今年不太一樣,他如今名聲在外,即便不想聲張,也有人上趕著登門送禮,索性在彆墅搞一個小型的宴會。

宴會當天,各界齊聚,包括一些周家舊人,從某種意義來說,這代表著歸順。

在那些人對著周猝低頭哈腰的那一刻,方灼就收到了消息,劇情線滿了,五顆星齊活。

周猝親手給方灼換上白色的襯衣,把領口扣得嚴實,手指拂過青年手腕,上麵有一圈紅色的痕跡,捏著他的下巴親吻,囑咐說:“彆喝酒。”

方灼心說我今晚有大驚喜,彆說酒,就是白開水都得少喝,否則關鍵時候跑廁所就糟了。

周猝拉著他下樓,絲毫沒有避諱兩人的關係,等於是公開出櫃了。

參加宴會的人,個個笑容滿麵,心裡究竟如何,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方灼跟著周猝走了一圈,就自己回到樓上休息,他把巨大的樂高圖拖出來,用毛巾仔仔細細擦了一遍,滿意的看著自己傑作。

為了這拚圖,手指頭都要磨沒了。

“阿三哥,你說今晚能咱們能走嗎?”

233今晚也有點緊張,沒玩兒遊戲,【不確定,你加油。】

方灼咽了咽口水,這是他的第一個任務世界,希望能圓滿。

解開衣領,走到陽台透氣。

現在已經盛夏,尤其南城瀕臨海邊,半晚時分太陽落山,不但不涼快,反而更加濕熱潮悶。今天卻有所不同,下午的時候手機上的天氣預報即時更新,說今晚有小到中雨,這會兒已經開始吹涼風。

方灼趴在欄杆上,望著遠處,思忖著要怎麼把樂高圖掛起來。

眼睛一眯,眉頭皺了起來,遠處有個人黑色的人影從一輛車的後備箱鑽了出來,佝僂著腰,偷偷摸摸的,背上似乎背了個大包。

方灼揉了揉眼睛,那人又不見了。

難道看錯了?

不可能。

今天宴會人多,方灼猜可能是小偷想趁機斂財,於是下樓,帶了幾個保鏢人去停車處搜查。

保鏢們逐一檢查,一無所獲。

“許少,沒發現可疑人物,您看我們要不要通知周先生。”

“跟他說一聲吧,我們再去裡麵看看,彆驚動客人。”

方灼前腳剛走,之前停留的灌木叢裡就鑽出一個黑衣服的男人。

他擦了把額頭的冷汗,伸出舌頭舔了下乾裂的最嘴唇,淬了毒的眼睛,死死盯著方灼離開的方向。

一陣風刮過,方灼突然停下腳步,皺著鼻子聞了聞。

“我怎麼聞到一股汽油味兒。”

那味道很輕,等幾個保鏢仔細聞時,已經徹底被風吹散,沒了。

哪怕這個人喜歡周猝那個野種。

“你如果是為了錢跟他在一起,趁早打消念頭,周猝沒錢。”他深吸一口氣,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句話,“念在你救我的份上,要錢我給你。”

方灼詫異睜大眼睛,周丞見他傻愣著,爆了句粗口急躁道:“而且就他那逼樣,能艸你幾下?以後恐怕連x生活都沒有!”

能艸幾下方灼還真不確定,也不打算確定。

“這件事就不勞你操心了。”懶洋洋的把手插兜裡,聽著腳步及近,方灼突然咧嘴,“還愣著乾什麼,走啊。”

腳步聲戛然而止。

周猝就站在樓梯口,捏著拳頭,目光膠著在方灼背上。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跟著周丞離開,眼簾垂下,遮住了其中暗沉翻湧的眸色。

——

周丞開車載著方灼離開彆墅區,半路就把人給拋下,順帶扔了一張支票。

方灼看也沒看就揣進兜裡,打車去孤兒院,匿名全給捐了。隨後回了趟家,帶上錢約出債主,把債還了,順便還從對方口中得知一個意外消息——

帶領周家發跡的現任家主,周鶴年老先生,下周三要舉辦八十大壽的壽宴。

周猝和周丞這一支隻是周家分支,真正的周家掌權者遠在東郊主宅,現今已經很少露麵。

周家的發家史並不是秘密,周鶴年大概生來就是吃風水堪輿這碗飯的,悟性和天賦俱佳不說,還很有市場眼光。學成出師後,他背著吃飯的家夥,直接北上帝都。

在帝都這樣的城市,達官顯貴多了去,誰都想官運亨通、財運發達。起初周鶴年還得上門求著給人看風水,後來就成了彆人抱著金銀都難以見上他一麵。

周鶴年有了錢,就開始紅旗不倒彩旗飄飄,兒子、親戚一籮筐。他索性給大家明細分工,除了在親族中選些資質好的,跟著他學習堪輿,其餘的,一部分人負責宣傳推廣,一部分人則專門負責賺錢,以維持這個龐大家族的開銷和運作。

周父就是這最後一種。

既然是八十大壽,周父和周丞是肯定要去的,至於周猝,難說。

方灼闊彆債主,直奔超市。

他體溫偏高,被太陽一曬汗水狂冒。等他走進超市的時候,渾身幾乎濕透。

方灼在酒水區搜刮了幾瓶高度數二鍋頭,又去買了堆小零食,抱著鼓囊囊的書包坐上公交車。

春末夏初,路上蔥綠一片。

方灼下了公交車,沿著綠蔭道跑了大概一公裡才到彆墅區。

這個時候,周猝正站在書桌前些毛筆字,方灼一進書房就被紙團砸個正著。

周猝的耳朵動了一下,頭也不抬繼續寫字。

多次被忽視,方灼已經習慣,輕輕敲了敲桌麵,“我買了酒,今晚咱倆喝兩杯?”說罷想起周猝身體不好,又問,“你這身體能喝酒吧?”

周猝手腕一頓,毛筆在紙上暈染出一團墨跡,他隨手揉成團扔到地上,看樣子有點煩躁。

方灼悻悻的摸摸鼻子,厚著臉皮不肯走。能約到最好,不能約到嘛,再想彆的招。

他站的有點累,眼珠子轉了一圈,瞄準周猝和座椅間的縫隙,側擠進去,坐在了椅子。一垂眼就看見男人被西褲包裹的屁股。

雖窺不見全貌,但可見一斑,絕對的翹挺馬達臀。

方灼羨慕嫉妒恨,惡意的用手指戳了下周猝的腰,“喂,你到底能不能喝啊。”

周猝穩穩的一撇突然就歪了,腰背僵硬,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能。”

方灼:“你聲音怎麼啦?”聽著怪嗖嗖的。

周猝抓起再次作廢的宣紙,用力擲出去,心情似乎更差了。

方灼識趣的起身離座,邊走邊小聲嘀咕,“脾氣這麼爛,以後怎麼找男人。”

周猝突然抬頭,微眯著眼,眼神如鷹。

方灼硬氣地瞪回去,又很快敗下陣來,心虛間步伐越來越快,直到將對方銳利視線擋在門後。

——

為了營造“哥倆好”的氣氛,方灼親自下廚,拌了個口水雞,又炒了盤花生米。他找不到白酒杯,就直接拿了兩個小碗代替。一個碗裡倒的是白開水,一個碗裡是高度酒。

晚上九點半,他把菜和酒擺好,把人從樓上請下來。

周猝麵無表情,方灼笑嗬嗬的把酒碗推過去,“咱倆能認識也算是有緣分,俗話說好兄弟一口悶,一人先走一碗。”

說完豪放的端起自己的白開水,一飲而下。

周猝也端起碗,放在鼻尖一聞,一股劣質酒精勾兌的味道,他嫌棄的皺著眉喝下去。

雖然周二少喜怒不顯,方灼卻覺得他今晚心情似乎不錯,格外好說話。於是眼疾手快,又給他滿上。

果然,周猝雖然擰著眉,但並沒有拒絕。

一來二去,兩人各乾了三碗,皆是麵色無常,看不出醉沒醉。

方灼探究的盯了周猝半晌,手指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喂,你頭暈不暈?”

周猝抿著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突然伸手捏住方灼的臉,“你不是跟著他走了?”

“我就出去溜一圈,這不是回來了麼。”方灼握住那隻手,“爸爸扶你上樓好不好?”

周猝搖頭,“我自己能行。”

他站起來,身姿挺拔,每一步都走得沉穩,根本不像喝醉的。但方灼確定,周猝就是醉了,而且還是一喝多,情緒就亢奮,話也變多的那種。,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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