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二頭領在鷹盟負責的是商隊,手上的錢財比負責打劫的三頭領還要多。房間裡擺滿了從各地交易來的珍惜擺設,還附帶了一個巨大的溫泉池。
現在胡青要把席子默摁在這個溫泉池裡親jiojio……
默少爺表示拒絕,並且努力拽住自己的衣服:“你走開。”為了轉移羞恥感,他突然想到一個事情,“我要去山穀。”
胡青不明白:“去山穀乾嘛?山穀裡現在可冷了,你不能進去泡澡。”席子默身上的衣服都是他精心挑選搭配的,這幾天默寶寶特彆乖,讓穿什麼衣服就穿什麼衣服,華美的小王爺的樣子讓他的須須都有點癢癢,舍不得破壞。
啊,這衣服被浸濕的樣子,更加……不行不行,默默的腿還疼著呢。
胡青甩開雜念,見他抓著褲腰不放,探出兩根須須到池子裡就把褲腿往上一推,“剛才那地可硬了,給我看看腿有沒有哪裡疼?”
要是胡青作為家長,絕對是那種崽子摔了一跤,非得拍兩下地板說地板不好的溺愛家長。
“我沒事!”席子默靠在池子邊上,兩腳其實沒有碰到底部,反倒是被胡青擠著微微懸空。
水的浮力讓他有些搖搖晃晃,隻能攀著胡青的肩膀。
他是真的沒事。
他的靈氣早就已經積攢到飽和,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強化過無數遍。他的修為看著是個煉氣,身體強度卻已經到了一個非常誇張的程度。
“我不是要去山穀泡澡……哎!你彆……那你把山穀裡的靈酒都拿出來。”兩根帶著一點毛毛的須須,在他腿上繞過來繞過去的,那感覺真是太刺激了。
為了躲避須須,他下意識抬腳往胡青的腰上蹭了一下,“與其給彆人喝,不如我們自己全都喝了。”
過年他就滿十八了,可以喝一點酒了。
全都喝了是不可能,但是偶爾小酌一下還是可以的嘛。
畢竟成年需要一點儀式感。
胡青當下就抬手繞過他的腿彎,把人更加抱緊:“初步檢查,腿沒事。”他低頭銜著席子默的上唇輕輕咬了一下,“不過還得更深入檢查一下。”
神馬靈酒,不存在的,現在是想靈酒的時候嗎?
他得讓席默默永遠都想不起來靈酒那一回事!
心機葫蘆甚至變成了青年的樣貌,知道席子默其實對自己的這幅樣子更加沒抵抗力,完全忽略了席子默的樣子讓他更加沒抵抗力。
席子默被他親得有點暈頭,卻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掙紮著問了一句:“酒呢?”
“什麼酒?”昂貴的衣料並不隻是好看,在兼具了保暖的同時,其實非常輕薄,被水一泡,這若隱若現的樣子簡直要了葫蘆命。
“我放在山穀裡的酒……啊!彆咬哼。”血氣方剛的少年人,其實很喜歡和自己的愛人沒羞沒躁,但是大家長包袱丟不得。這種事情完全可以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來……肆無忌憚,大白天難道不是應該做一些更加有意義的事情嗎?
再說這葫蘆今天這麼賣力,是不是乾了什麼壞事?
“咬疼了?那我舔舔。”
這心機葫蘆!絕對!乾壞事了!
“喝了多少酒?”
被衣衫半退的少年完全迷了眼的葫蘆,已經完全沒有了戒備心,心直口快:“全都喝了。”
“……哦。”
席子默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幾年下來到底在山穀裡放了多少酒,但是零零總總的百來壇總是有的。
在聽到胡青的答案後,他的第一反應是,沒把葫蘆給喝壞吧?
接下來才是出離憤怒!
片刻後,一隻濕漉漉的葫蘆蹲在房門口,看著對他毫無作用的門板,愣是不敢進去:“默默?”過了一會兒又叫,“寶寶?”
田逗摘了許多玄冰果蹦躂過來,一邊叫:“少爺少爺,我想吃用玄冰果做餡兒的團子!”結果他沒見到少爺,先是看到了異常狼狽的胡青,立刻停下腳步,“青少,您沒事吧?”
胡青瞬間用靈力把自己的衣服打理整齊,甚至連濕漉漉的披散的頭發都紮好整齊的發型,若無其事地站起來:“沒事。”
然後田逗發現自己手上一輕,裝了玄冰果的玉箱子跑到了胡青的手上。
他們家的青少抱著一箱子玄冰果,貼在門口叫:“寶寶,我想吃用玄冰果做餡兒的團子。”
作者有話要說: 鄧泰老祖( ̄工 ̄lll):小崽子,老祖吃你一點東西怎麼了?
席子( ̄工 ̄lll):過年了,是時候宰一個老祖祭天了。
鄧泰老祖Σ( ° △ °\|\|\|)︴:……不是我一個人吃的,他們全都吃了!
一群老祖( ̄工 ̄lll):切~我萌不怕你一個崽崽。
席子 (#`皿′):放葫蘆!
一群老祖 ∑(っ °Д °;)っ:!!!
席子( _ _)ノ|:算了,這葫蘆偷喝酒,也得宰了祭天。
(完)
買了個儲米箱放貓糧。
吃貨第一次看到打開的放滿了貓糧的儲米箱,立刻就瞧不上自己的碟子,巴巴的要在儲米箱裡吃=。=,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