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過得不好,我當然高興。”
薑宛茵直接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四姑娘生辰那日二奶奶和周瑞家的陷害誣蔑我,不就是因為我是大房的下人。二奶奶想打大房和大奶奶的臉故意拿拿我當筏子,不顧大奶奶和四姑娘的顏麵,在客人麵前做那些樣事。”
“明明是二奶奶和周瑞家的陷害我,我憑白挨了打不說,還被太太罰了一年的月錢。”
“那可是一年的月錢啊。也就是說以後一年時間裡我辛辛苦苦當差,卻一文錢都領不到。”
薑宛茵忍不住帶著怨氣說道,也是因為與賈瑚親近薑宛茵才沒防備賈瑚。
“不過是十幾吊錢罷了,據我所知你可不缺這些錢。”
賈瑚瞥了薑宛茵,顯然不覺得她會為沒了一年月錢而這麼大的氣。
薑宛茵是賈瑚的大丫鬟,一個月就一吊錢的月錢,一年的月錢也就是十二吊錢。又因為薑宛茵隨賈瑚到張氏,薑宛茵每個月還另得張氏的一份賞賜,而賈瑚偶爾也賞她,所以賈瑚才說薑宛茵不缺錢。
“我缺,誰說我不缺。錢這東西誰會嫌多。再說了,我是平白無故受冤被罰,我心裡有氣呢。”
薑宛茵白了賈瑚一眼,賈瑚搖頭笑了笑,沒怪她不敬。
“我受了冤屈是不能對二奶奶如何,可如今二奶奶自己得了報應,我當然高興。”王氏如今已經是臭名昭著了,她心裡暢快著呢。
“你這丫頭,沒想到你還真是記仇。”
賈瑚語氣中透著無奈,薑宛茵卻很得意。
“我可是一向恩怨分明的。”
“再說了,二奶奶不好過,咱們大奶奶的日子才好過。瑚哥兒難道不替大奶奶高興嗎?”
王氏名聲臭了,短時間內,在彆人忘記之前,她必定不敢再出來做夭找張氏麻煩,張氏的日子自然也會好過。
這榮國府大房和二房之間的爭鬥恩怨賈赦和張氏都沒瞞賈瑚,賈瑚可是知道的。王氏三番兩次想謀害大房的孩子,想置張氏於死地。這些年王氏不停生事攪和,挑撥賈史氏磋磨張氏,找機會打壓大房。
她就不信賈瑚知道這些對二房能沒有怨氣。
張氏可是賈瑚的生母,但凡是親骨肉見自己生母被磋磨心裡都不免會有怨恨;若是見自己生母被磋磨依舊心裡無怨,那這人也是冷酷無情到極點了。
知道王氏不好賈瑚自然是高興的。生母被為難被磋磨,賈瑚心裡自然也有怨。隻是賈瑚想的和薑宛茵想的不同,賈瑚想的更多,擔心的更多。
“此事有損的可不僅二嬸的名聲。”還有榮國府的名聲。
身為榮國府長房嫡長子,賈瑚就是榮國府未來的繼承人,自然會想到榮國府的未來。
薑宛茵也聽出來了。不過薑宛茵卻不以為意。
“要我說,這事瑚哥兒你也彆擔心,府裡的事還有老爺和太太做主,你就是擔心也幫不上。再說了,這人都健忘的,等幾過年你長大的時候誰還記得這事。”
“而且這事對你和大房影響也不大,經這事京中誰不知道二奶奶不睦長嫂小姑,二奶奶的名聲不好未必會牽連到大奶奶。”
王氏自恃出身家世自命清高,在京中已經得罪了不少人,京中樂意看王氏出醜的人多著呢。
王氏可不像張氏,在京中有好人緣。
“罷了,你說也是。我操心也沒用,給我研磨,我練會字。”
他需要靜靜心。
伺候賈瑚睡下之後,薑宛茵也在外間睡下。
隻是今兒她心裡高興,竟然一時睡不著,腦子裡想象著王氏的慘樣,越想越是興奮,她甚至忍不住嘿嘿笑起來。
不過薑宛茵萬萬沒想樂極生悲的事竟會發生在她身上。
聽到動靜還沒睡的薑宛茵立即坐了起來了,不想竟看到一個黑影就站在她榻前,薑宛茵差點沒給嚇死。
薑宛茵嚇得立即驚叫,隻不過她隻來得及張嘴連聲音都還沒出來了,她隻看見眼前暗影一閃,她整個人都僵住了,也發不出聲音。
薑宛茵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穿著夜行衣的人,她在腦海裡不停的向愛喵求救。
“你被人點穴了。我不會解穴,我救不了你。”
聽到愛喵這話,薑宛茵絕望了。
那黑衣人盯著她的臉看一會,薑宛茵大氣都不敢出,害怕黑衣人將她滅了口了。
就在薑宛茵以為她死定了時,那黑衣突然將她的眼睛蒙起來還將她扛起,接著薑宛茵就感覺到自己被人扛著上下竄跳,感覺風從臉上吹過。
薑宛茵意識到,她這是被人擼走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