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宛茵被扛著上竄下跳的,使得薑宛茵頭暈目眩,十分難受。這會薑宛茵隻盼著扛著她的人能快點停下來,再顛下去她都要死了。
就在薑宛茵覺得自己快到斷氣時,那人似乎著地了沒再上下竄跳,薑宛茵依舊被扛著走。又過了一會薑宛茵聽到開門的聲音,她被放下坐在椅子上。隨後又聽到那人出去及關門的聲音。
那人應該武功極高,他的腳步極輕,若非薑宛茵耳力非凡怕是都聽不到他的腳步聲。
等緩過神來,薑宛茵立即叫愛喵,顫抖著聲音問。
“愛喵,我這是到哪了?”
她雖被蒙了眼睛,可有愛喵在,這些都瞞不了她。
“你現在在四皇子康郡王的府上。”
“四皇子,康郡王?”
乍然聽到這個消息,薑宛茵整個都傻眼了。
任她如何也想不到,她一個小小丫鬟會跟皇子扯上關係。
康郡王府大半夜派將她一個小丫鬟擼來乾嘛。
薑宛茵思來想去也想不出,自己為什麼會遭人擼走到康郡王府,自己有什麼值得讓遭人擼劫的。
薑宛茵這想不明白,心裡更加不安害怕。她這被人點了穴,連自求都不能。她的小命不會要交代在這了吧。
在她這世十餘年的認知裡,這皇家人可比強盜土匪更加心狠手辣,更加無情,皇家人才是真正的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幾乎每年京中都有官員被抄家砍頭流放,這可都是聖人下旨。
見過彆人被砍頭流放,薑宛茵心裡畏懼,最不願意與皇家人有聯係。而她卻萬萬沒想到,以為最不可能的發生的事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還性命攸關。
吱呀一聲開門的聲音,將原本就害怕的薑宛茵晚是嚇得打顫。
薑宛茵想問是誰,張嘴沒聲音才又想起自己被人點了啞穴。
聽到門又被關上,薑宛茵額上已經是不滿額冷汗,麵無血色了。
薑宛茵雖說是在榮國府當下人,可到底是生活安逸,從未遇上這般情況,也從未想過會遇上這種事。兩世都生活安逸的薑宛茵,這會兒心裡已經害怕死了。
康郡王派人擼她來到底是想乾什麼?不會是要殺了她吧。
就在薑宛茵猜測來人會對她如何時,突然感覺到一雙手在她身上上下摸了起來,薑宛茵頓時覺得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她心裡除了驚恐之外還有氣憤,氣得整人都顫抖了。
就這時陰惻惻的聲音響起:
“我給你解開穴,但你不能叫不能出聲,否則就殺了你。”
薑宛茵立即感覺到殺意。她知道那人沒有說謊。
薑宛茵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就算聽到人說話也無法回應。不過薑宛茵心裡已經答應了。她有自知之明,擼她的人武功極高,她根本無法從那人手下脫逃。
這是古代,講的是“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除非她能躲到深山老林裡一輩子不出來,否則她無處可逃。
再說了她是榮國府的丫鬟,她家人都在榮國府,她也不能舍下他們。
更要命的是,憑她這三分本事,隻怕根本就逃不出京城。
她沒有選擇,隻能乖乖聽話。希望康郡王能放她一條小命。
感覺身上被點了兩下,薑宛茵想動下身子時又發現自己不能動。蒙著眼睛的黑布沒有被拿下,薑宛茵看不到人。薑宛茵立即想到,他們是在防備她,應該是隻解了她的啞穴。
不過薑宛茵也慶幸那人沒揭了黑布。那人不想讓她看到他們的麵容,薑宛茵自己亦更不想看到他們的麵容。若是看到了,隻怕就會被滅口小命不保了。
薑宛茵顫抖著小聲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將我擼來了?”
“我隻是丫鬟下人,除了伺候主子我什麼都不會,我什麼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薑宛茵顫抖著聲音,不敢大聲叫。
她一個丫鬟有能什麼值得康郡王派人擼她。康郡王該不會真要殺了她吧。
“你放心,我不殺你,我隻問你要一樣東西。”
“不知公子想要什麼東西?”
是另一個聲音,年輕男子的聲音。語氣音質有些冷,愛喵告訴薑宛茵這人就是康郡王。
雖然已經知道說話的是康郡王,雖然薑宛茵心裡害怕極了,但薑宛茵還是強逼自己裝做不知道對方是誰。她害怕自己露了馬腳,會被人滅口。
“我就是一個丫鬟,所得皆是主子所賞並無貴重之物,公子若是需要可以都拿去,隻求公子饒我性命。”
“我要的東西彆人沒有,隻有你有。”
“隻有我有!什麼東西?”薑宛茵傻眼驚愣了。到底是什麼東西是隻有她有的,薑宛茵思來想去實在想不出來。
“我真不知是什麼東西,還請公子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