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王熙鳳冷笑,“我還要告他們呢!”
平兒說:“二奶奶你可收聲吧!昨兒一晚上沒睡,今兒又鬨出事兒來,早上還說困呢!”
王熙鳳閉嘴了。
林渙問賈璉在哪兒。
王熙鳳又慪氣了:“他倒是多情,死了人隻想給銀子,給銀子不就表明了咱們心虛?哼,他倒是心虛,關我什麼事。”
林渙知道她心裡有氣,隻管和平兒說話。
平兒有點尷尬:“昨兒晚上二奶奶睡不好,夢裡把二爺當賊人打了。”
【心上人:哈哈哈哈哈哈什麼當賊人?是和他乾架了吧?】
【白菜豆腐腦:忍一時之氣然後越想越氣所以把璉二揍了一頓?偏偏賈璉還是個耙耳朵……也不敢說出口。】
【豬都跑了:打得好!我們鳳姐就不是那種受氣的人!】
林渙也想說打得好了。
平兒還說:“二爺這會兒也不敢出來見人,我這是沒法子,才去請的大爺。”
林渙懂了,賈璉許是臉上帶了傷,不好出去見客。
他笑說:“放心,包在我身上。”
他出門。
鮑二娘家幾個兄弟都站在外頭,臉上猶有怒意。
見林渙出來,都嚷嚷著要說法。
說實在的,林渙一點兒都不同情鮑二家的。
賈璉不是什麼好東西,鮑二家的也不是。
她無非就是貪圖賈璉給的錢財,才和賈璉做這檔子事兒,還想著治死了主家,自己進府做姨娘,被發現了以後就上吊死了——做賊心虛。
王熙鳳都沒動手收拾她呢,她自己先怕了。
這會兒鮑二家娘家人站在林渙跟前,他也不怕,隻說:“你們是真心打官司呢,還是來恐嚇人呢?”
“你管我們?我們家姑娘好好的在你們家乾活,這會子人沒了是什麼道理?”
林渙擺出詫異的表情:“鮑二沒和你們說,她是偷人想謀害主家被發現了,然後死的?”
他故意沒說隻是商議。
果然,那些人都遲疑地看了看對方。
林渙冷笑:“你們姑娘在夫家上吊死的,你不去問清楚什麼情況,反倒來碰瓷起我們來了?”
鮑二家的隻怕羞於說自己戴了綠帽子所以沒說清楚實情。
林渙可不給他留臉麵。
“人在你們這裡沒的,自然你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便是逼死了人,回頭找個由頭也不是沒有的!”
謔,這是打足了主意碰瓷到底啊!
林渙使人去把鮑二拉來。
鮑二昨兒起就又憤又氣,這會兒來了,也不敢吱聲。
要是來的是賈璉,知道他對自己交好過的情人尚且不錯,他還敢說兩句,碰上沒關的林渙,他就閉嘴了。
林渙叫他自己解釋。
鮑二吞吞吐吐說不出話。
難不成真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被戴了綠帽子?
他羞憤著呢。
然而他一吞吐,那些人還以為他是被製服脅迫了,更加堅定了心裡的想法,覺得是賈府逼死了鮑二家的,嚷嚷著要報官。
林渙哦了一聲:“不用你們報,我來之前已經報了,這會子許是就會來了。”
果然,沒一會兒,仵作、衙役都來了。
林風起年前升了順天府尹,這些衙役都知道林渙是他的公子,因此十分客氣。
仵作跟著鮑二去看了屍體,回來說:“是自個兒上吊死的,沒有掙紮的痕跡。”
衙役早就去問了府裡的人,昨兒鳳姐鬨了那一場,大家都知道賈璉偷腥,但這是你情我願的事兒,死了人也礙不著他。
衙役又拿了旺兒給她的那些銀子、緞子出來。
那些人就生氣了,拿腳去踹鮑二:“我們妹子沒了,你倒好,挺著屍看她尋死不成?你要是嫌她不正經,儘管休了她,何至於不管不顧成這樣!叫她沒了命!”
鮑二家的原想著從賈璉這裡弄些燒埋銀子的,他素來出手大方,更何況原是他偷情?心裡發虛,自然也不會報官。
誰知道王熙鳳昨兒半夜越想越氣,撓花了賈璉的臉,反倒抬出林渙這個大佛來!
要說林家這大爺吧,看著也和氣,聽說也大方,隻是他隻給想給的人銀子,彆人一分撈不著。
一見他出來,鮑二就萎了。
這麼被劈頭蓋臉罵了一頓,差點就鑽地底下去了。
還是直播間說得對。
【圖圖的耳朵:一晚上鮑二家的就吊死了,難道鮑二一個枕邊人不知道?他就是覺得蒙羞,又想著騙錢罷了。】
林渙叫人拿了二十兩銀子給她娘家人:“燒埋錢也儘夠了的。”
鮑二家的娘家人隻得哭哭啼啼去了。
至於鮑二?他把人給王熙鳳了,一點兒也沒過賈璉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賈璉這人吧,說他濫情,他還挺體貼情人,死了的都背著王熙鳳好好埋了,心裡也傷心。
可從王熙鳳的角度看,他真就不是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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