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獨家首發(1 / 2)

他們隨即將地點轉移到景區附近一片未開發區域的樹林裡。

藻月看見那個紫色頭發的女忍者用紙做出一棵混在周圍樹木中,外表幾乎完全看不出是紙做的大樹, 隱蔽性極強。

再次驚歎下忍術的多樣性, 但這麼一來就可以放心交談了。

於是在進到主乾內部空間後, 以示誠意, 他們開始自報家門袒露自己的身份。

然後到藻月時。

“……木葉的忍者?”

當得知她是仍在木葉的忍者,長門和小南態度便顯得有些微妙。

第二次忍界大戰中,身處三大國交彙處的雨之國淪為大國交戰的戰場,長門的父母被木葉忍者錯判為敵人誤殺, 導致長門淪為戰爭孤兒。

後來他遇到同因戰爭成為孤兒的小南和彌彥兩人,出生戰亂國家飽受戰火之苦的三人對戰爭感到厭惡, 希望能建立一個組織引領這個世界獲得和平,這就是“曉”的雛形。

然而好景不長,長門擁有輪回眼一事泄露, 木葉高層團藏為獲取輪回眼勾結山椒魚半藏。山椒魚半藏以合作為由約見長門等人,結果實為想逼迫長門交出輪回眼的陷阱, 這次事件導致彌彥的犧牲。

因為這一係列事情,導致如今長門和小南對木葉實在難以有好感,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在木葉裡地位不低的在編忍者。

長門這邊心存芥蒂, 再不斬那邊比較在意的是製作者居然看起來這麼年輕, 真的能夠解決這片大陸的問題嗎?

原本以為她就和白還有小南一樣,在初次見麵中代表背後真正做定奪的人來進行觀察,沒想到竟然真的就是那本筆記的製作者。

不過敢孤身一人這點還是勇氣可嘉,但他們目標是要對整個世界製度進行改革, 這麼年輕真的能夠提供有效的計劃嗎?

“我知道在場各位或多或少仍有疑慮,但今天大家能出現在這裡,相信都對改變這個世界已抱有足夠的信念和覺悟。在此不管過往立場如何,是否有過舊怨,希望能夠先聽我將新的製度體係說完。”

見他們還是表現出一定傾聽意願,藻月開始將那包含哲學、經濟、製度的政治理論體係向他們進行敘述。

而隨著這套理論體係變得完整、詳細,再不斬對於她太年輕這點而產生的疑慮已經基本打消了。又在得知對方同樣出身水之國,會產生出對製度的思考多少和目睹了“血霧之鄉”的殘酷現狀有關,就態度放緩並對她所提及的不少事情都深有同感。

然而長門對她是木葉忍者這點,尤其從信息來看是她很大概率會成為木葉下一任領導者,情感上膈應之餘不過更多的是難以有真實感。

“我實在難以相信未來火影會參與到這種事情當中。”長門說出自己的最大顧慮,“不可否認過去的戰爭都是大國所主導,尤其火之國在過去三次忍界大戰中都有參與,短時間內我無法相信你能夠在革命與木葉之間,真正做到是想根本改變世界而不是為了後者謀利。”

簡單點說就是對她的立場仍然持有懷疑態度,畢竟曾經被山椒魚半藏以討論實現和平為由騙過。

“……”藻月沉默片刻。

對方會產生這種顧慮也很正常,但在自報家門後對方沒有離開,藻月覺得他還是有一定合作意願的,隻是顧慮著革命最終淪為火之國稱霸的計謀,他們會成為棋子。

同時被長門這麼一說後,原本已經認同打算投身進來的再不斬也露出深思的神色。

藻月知道今天要是處理不好的話就等於為將來埋下隱患,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那今後的改革道路也走不遠了。

一個心念著和平的人,她認為本質應該仍是由善主導,即便思想有些偏激。

在迅速的衡量此舉可能對未來計劃所帶來的收益後,她決定賭上一場,藻月走到長門麵前,態度堅決且大大方方的表示。

“如果你實在懷疑我的意圖動機,就儘管用輪回眼對我的思想進行探查,我願意以此證明我對革命的堅定立場和意誌。”

這麼一來反而是長門被她大無畏的坦蕩態度給鎮住了。

不僅是長門,其他幾人都有些震驚於藻月這番毅然決然的態度。

彆的不說,沒幾個人願意將自己的思想完全被他人所見,何況忍者掌握不少情報秘密,讓人對意識進行探查意味著這些秘密可能被對方看見,但換個角度來看,也相當於主動給把柄以示誠意,隻是這麼大的風險……

見他們還沒反應過來,藻月進一步道:“在選擇製作筆記並向外傳播的一刻起,我就已經抱著將為革命犧牲的覺悟投入這場變革之中,無論是否能看見最終勝利,我隻想告訴所有人:‘讓思想衝破牢籠,全世界的無產者聯合起來!創造人類幸福靠我們自己!’”

長門一時間說不出話,這番肺腑之言和無畏無懼的決心,讓他想起當初彌彥宣告要引導世界獲得和平時也是同樣堅決的目光,他最終沒有真的用輪回眼進行探查,而是選擇了說:“我相信你。”

而藻月這番舉動,得到的不止是長門的信任,當看見小南等人都被《國際歌》裡的歌詞帶動起情緒時,她就知道這回是賭對了。

這麼一來,三方是徹底建立下革命同盟的關係。

得知再不斬想推翻現任水影政權時,藻月立馬意識到這簡直是最佳切入點。

事實上當初在地牢裡鬆陽對忍者大陸進行分析的時候,她和鬆陽老師都一致認為,幾大國中水之國是當前最容易順利展開革命,推翻現有製度的國家。

這個國家長期處在高壓管控的又封閉的環境下,受摧殘的不僅是忍者,還有知識分子和一眾百姓。

其中知識分子思想上的掙紮恐怕不比忍者少,因為他們有一定文化水平能夠獲取知識,而人一旦掌握了知識打開了眼界,思想就會變得活躍,然後懂得辯證思考,對當下社會民情進行反思,那麼他們就自然意識到水之國國情的扭曲。